端着两杯酒的晁姗姗,听到白慧的介绍,惊讶的张大了小嘴,手里的酒杯都差点没端稳。
一旁的王超,有些尴尬的低下了头,刚才他可没说,他是南大的学生,而是可以的回避了这个问题。
幸亏晁姗姗也不是一般人,很快就想明白了这其中的关窍,很自然的走到王超(身shen)边,把手里的酒杯塞了一只到王超的手里,笑着说道“小帅哥,你刚才可有点不诚实了哦!”
王超尴尬的笑了笑,说道“晁老师,我也不是有意隐瞒的,就是觉得这个学生跟老师的(身shen)份,实在有点不够自然,这才没提,不是故意要隐瞒的。
不过,我还是要因为刚才的不诚实,真诚的像晁老师你道歉。
对不起了!”
晁姗姗(娇jiao)笑一声,说道“小帅哥,别那么认真嘛,大家都是出来玩的。
再说了,这又不是在学校里,没必要那么在乎老师或者学生的(身shen)份。
就是真没想到,小帅哥你真的那么小。
行了,什么也不说了,咱们喝一杯!”
王超只好举起酒杯,跟晁姗姗干了一杯。
酒是喝下去了,可知道了王超学生的(身shen)份之后,晁姗姗显然就没了那个心思了,敷衍了几句,就起(身shen)跟那几个人唱歌去了。
看王超有些百无聊赖,李逸辰摸了摸鼻子,说道“王老弟,不必那么在意嘛。
那什么,我喊一下老袁跟郑老二,大家去里屋打会麻将,这里让她们几个女的闹腾去吧!”
“说什么呢你?”
旁边的白慧有些不依的朝着李逸辰的肩膀捶了一下,倒是没反对他打牌的提议,自己起(身shen)去招呼她的那帮同事跟闺蜜去了。
招呼了一声袁成丰跟郑云飞,李逸辰拉着王超就去了里屋。
不得不说,郑云飞这观澜山庄的配置还真是齐全,在包间的里面,有一间小小的棋牌室,牌桌边放了一张小小的茶海,有专门的服务人员在给打牌的人泡茶。
不过,今天李逸辰跟袁成丰都是带家属来的,王超又年纪太小,弄个美女再旁边陪着,确实不像那么回事。
四个人分头落座,王超年纪最小,坐在了最下首的北边,年纪最大的袁成丰坐在了东边。
牌桌是那种自动麻将桌,四边带小抽屉放筹码用的。
作为地主,郑云飞拿着一盒筹码,一人分了二十个,嘴里还说道“都是自家兄弟,咱们也别玩的太大,一番一百,二五八做将,带花带杠。”
这种玩法,是省城这里常见的玩法,王超以前在工地上的时候,曾经跟工友这么玩过,对此倒是不怎么陌生,就是没玩过这么大的而已。
李逸辰很随意的把桌上的牌扫到牌桌里面,一边说道“一百一番,这对咱们几个来说,有点小了吧?
一晚上下来,输赢不过万把块,干磨手爪子啊?”
王超一听这话,暗自有点哑然失笑。
这个价码,对前世的他来说,就算天文数字了,平(日ri)里绝对不敢玩这么大。
可到了现在,在座的这几个人,谁都不是那种简单的小人物,对于这个码就有点看不上了,这也是人之常(情qg)。
袁成丰按动骰子,伸手抓了第一注牌,很随意的说道“老李嫌小,那就一千一番,今天好好让他这个首富公子放放血就是了。”
坐在南边的李逸辰跟在袁成丰的后边,伸手抓了一注牌,说道“放谁的血还不一定呢。”
郑云飞笑道“不管谁放血,这点钱还不至于让咱们伤筋动骨,大家就是图个乐呵嘛!”
说话间,几人已经各自抓好了牌,正在面前整理着呢。
跟这几个人在一起玩,又不是输房子输地的,王超也懒得作弊了,按着心里的算计,抓牌打牌,跟在大伙一起说笑着。
可尽管没用异能看别人的牌,以王超的记忆力,还是很容易判断出上下家都在守什么牌的,打起来自然是得心应手。
第一把,李逸辰很不幸的给袁成丰放了一炮,让袁成丰和了一把七番牌,很痛快的输了七千块钱出去。
一晃几圈下来,王超倒是输赢不大,反倒是咋呼的最凶的李逸辰,成了桌上最大的输家,手里的二十个筹码输光了,还连另外从郑云飞那里拿走了二十个都输的差不多了。
李逸辰也不气馁,依旧笑呵呵的码着牌。
也是,三四万块钱的事儿,对他李二少来说,还真不是什么大事儿。
这一把是王超坐庄,他起手的牌就不错,打了没几圈,就已经上听了,还听了个一四七万的大码子。
看着上家的郑云飞打出了一张七万,王超没和,而是选择了自己去摸,嘴里还念叨着“好牌门前过,不如自己摸一摸!”
接着,王超就一脸晦气的扔下一张白板,说道“白板!”
“哈哈,碰!”
对面的李逸辰一声大笑,拿出一对白板,很是得意的对王超说道“王老弟,我等你这张白板,可是有时间了,真得感谢感谢你啊!”
王超一撇嘴,说道“李哥,有句话你没听过吗,上碰下自摸。
说不定,你这么一转,下帐牌就是我要的呢!”
李逸辰随手打出一张三万,说道“你上听了没有啊,就敢说这种话?
我可告诉你,我现在是一上一听,只要再等一张牌,马上听牌,你们大家可都要小心咯。”
袁成丰瞟了李逸辰一眼,说道“这么半天没上听,你还好意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