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推门进去,让他出乎意料的是,一尘不染的大厅,中央的桌案上是他那张古琴,古琴旁的侧桌上,是茶设。
轻微的草香味,引他推开里间的其中一扇门,让他更出乎意料的是,居然是早已为他准备好的各种草药,全而又不缺名贵。
在被人算计中的走出,才苦笑着推进了卧房。奢华的床榻之上,是一对儿方枕,不禁苦笑出声。
而凌男妃就没有他那么好运了。守着个楼梯口儿,给人家当门神不说,此时还得给金玉旋修门窗。
最后,门没修上。反而在金玉旋的房间里,睡了一觉。
这事儿,让金玉旋得知后,恶心了好久,最后重新换了全套被褥,她才肯听南宫的话,暂时放过他,并下令,以后没有她的命令,任何人不得踏入那个房间。
而当莫修染,加油添醋的将所见所闻,告之太子辰时。却并没有看出太子辰有任何反应。
而莫修染像泄了气的皮球,去找金玉旋理论。却怎么也没想到,他还未进门,就被南宫拦住了。并让人带去了聚艺楼。
也静园相比,这里更多了些自由感。而这正适合他,当然乐不思蜀。然后便打着深入虎穴的旗号,堂而皇之的舒服入住下来。
三夫已走,金玉旋自然要去慰问。
花倾落,南宫等人陪同。
她提步进了后楼,却没有上楼的意思。只是漫步在楼下花园的花间小道上,在众人的簇拥下,贪婪地吸嗅着花花草草的香气精华。
各主的小斯,见旋王来了,忙去报告给自己的主子。
可除了莫修染凑热闹般的前来见礼,就见着一个,在二楼栏杆处,抱着无情剑,向下冷眼高观远眺的男人。至于那棵淡然的芝兰玉树,却自始至终都未曾露面……
皇宫内,洪宫笑脸常在的,向女帝汇报完刚刚得到的旋王行踪,见女帝一直沉着脸,然后小心的询道:
“皇上,身为旋王的内眷,抛头露面,确实不好,若是您不高兴,那老奴这就……”
“洪公公。”女帝像突然打断他。然后像是之前的话,一句也没听到般,“陪朕去御花园走走。”
“是。”
万花斗艳,香气怡人。但洪公公却看得出,女帝心事重重,并无意赏花,然后想帮她分散注意力。
“皇上,以旋王的性子,您真有把握,旋王能拿下那五位难驯的男妃?特别是太子辰,老奴曾见过几面,果真是高冷得很。”
女帝停住脚步,脸上露出威严的笑容。
“不知。但如果她连几个男人都驾驭不了,又有什么资格,继承这大统,干脆换人好了。”
“可您知道,那可不是一般的男人。”
“那又如何?曾经不是也有人很卓而不凡吗?到头来,还不是和朕生下了旋王。”
洪公公连声说是。然后突然想起什么,“哦对了皇上,前几日,旋王又和老奴打听她生父的近况了。老奴草草的回了句一切安好。”
“嗯。朕也有三年没去探望过他了。”
“呦,说来还真是巧得很。皇上,奴才怎么一不小心,把您引到这冷宫的叉道口儿来了?”
“嗯。寡人看来,你定是老糊涂了吧!”女帝瞟了他一眼,继续走。
洪公公急走风步忙跟上,“是是是。只是皇上,您来都来了,要不去看一眼?就一眼,如何?”他可怜兮兮地伸出一根指头,苦口婆心劝道。
“不必了,我想他并不想见朕。”
女帝拂袖而去。
洪公公见状,忙无声的跟在后面,不敢再多言。感觉此时的万花都在胆怯的吐露着芬芳了。
金玉旋像是闻厌了聚艺楼的花香,缓缓抬头,向高处仰望,见凌男妃正独倚栏杆,然后吩咐身边的人,去请那两位比自己架子还大的男妃。
见人到齐,小安子这才在金玉旋的受意下,做了安排。
“各位主子,打今儿起,花侧妃将是这聚艺楼的管事……”
“等等。”修侧妃一听,不干了。“王爷,按理来说,太子辰是正妃,这种事,理应他来打点才是。”
“放肆!修侧妃,这里哪儿轮得到你来说话?”花倾落见影响自己的利益,不甘人后。
“也轮不上你说话!你拿自己当根葱,可谁拿你炝锅啊!”修男妃与其针锋相对。
“你再说一个试试?”花倾落已怒到,刚强的分值盖过了柔媚几分。
“说怎么了,我还……”
“都给本王闭嘴!”真是反了他们了,当自己是死的吗?当着一帮下人如此,真以为她这个王爷不要脸面吗?金玉旋此时不只生气,而且还甚是头痛。
“修妃,你不必给你们太子打抱不平。就他那样儿的,既不服管,又没什么特长。”
特长?修男妃不明白,不过想了想,按字面上的理解,认真反驳道:“怎么没特长?太子的腿就特别长。”
在场的众人,纷纷点头认可修男妃的话。虽南宫也不知,这和哪里长有什么关系,但他还是禁不住,想到自己也有两条修长的腿。
金玉旋见状,哭笑不得,但但也懒得给他们解释,忙说别的。
“他身为本王的正妃,多年来不但没有打理过王府的事宜,还终年摆着,落架的凤凰不如鸡的太子谱儿,打着本王的名号,到处狐假虎威。这样的人,以后我还能指望他干什么?照我看啊,你们五妃之中,就属他最没用。”
“你竟敢说我们太子没用?你……”
“大胆!”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