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金玉旋可不家听了。这不明摆着,阿说也没有把自己当好人吗?
“阿说,你什么意思?我以后怎么对他,都是我和他之间的事,用得着你在这儿指手划脚的吗?我告诉你,刚才要不是看在花朵的份儿上,我早就对你不客气了。”
阿说见金玉旋疾言厉色,赶忙解释。
“金小姐,我不是那个意思……”
“好了,你先走吧!一会儿我老婆要是动起气来,打你个半死,本公子说不定也会成了帮凶。”
爵斯见色轻友的话悠悠出口,一副天塌下来,他都无所畏的懒散模样,让阿说本想好的一车轱辘话,也顿失滔滔了。
屋内只剩下两人……
金玉旋感觉有些不自在起来,她摸了摸被某人生涩吻过,现在仍残留着微痛的红唇,很是无措。要知道与他此时独处这么尴尬,刚才她就和阿说一起走了。
“我……我不大会干这个。”爵斯见她发肿的唇,有些不好意思。
“啊?”金玉旋没弄明白他的意思。
爵斯不知该如何解释,“以后你陪我多练练,相信很快就会磨合好的。”
啊?金玉旋这才恍然大悟,他到底说了些什么。“那个……”她低着头,打算三十六计走为上策。“那个,我去上班了。”
忽然被人拉进怀里,“今天请假,哪儿也不许去。”
金玉旋紧张地推开他,她真不知,人都走了,他还演戏给谁看?“不行,我今天必须去!”
爵斯被她推后一小步,然后也不知双手放哪里好了,最终抓了抓帅气的发型,“那……那你晚上早点儿回来,本公子亲自下厨。”
金玉旋被他逗笑,“你做的饭能吃吗?你在家什么也别干,等我回来带外卖一起吃就行了。”
爵斯只好点头,极目远眺,直到看不见了金玉旋的踪影,才又回到了屋中。
不经意间,他看到了那本爱情三十六计,唇角挂上了出科般的微笑。他把书扔进了抽屉里,嘴里喃喃道:“师傅领进门,修行靠个人。”
电话响起,他自以为是某人,号码都没看就抓了起来。“怎么?这么快就想我了?”
“是我们家总裁想你了,想约你见一面。”薛朗略带不愉快的声音,在电话彼端响起。
隔着电话线爵斯都能听出,隔空中的薛朗语气不善。
“我没时间,一会儿还要去接娇妻回家。告诉离总,我们改日再约。”他拒绝完,没等薛朗说话,就直接收了线。
薛朗看向自家总裁。
离落辰沉默地站起身,孤傲的身影立在窗前,目不转睛地眺望远方。他凝重的神情,像是在那远方的尽头,有个让他必须要去征服的战场……
金玉旋下班,第一次有人接,心里暖暖的。但想起白天的事,她坐在爵斯旁,还是有些不大自然。看爵斯如此殷勤的表现,她该不会和他一个吻,就让他浪子回头了吧?
猛然摇摇胡思乱想的头,自己现在怎么越来越自作多情了?他爵斯这个人,她可分不清,他什么时候是真,什么时候又是假,还是小心为妙。
“不是让你在家等我吗?”
爵斯总不能说怕她被离落辰劫走吧!“哦,本公子肚子饿了,看时间你差不多也下班了。”
他才不会告诉她,自己已经在金氏门口等了她近两个小时呢!在这长达两个小时的等待里,他居然没有感觉到无聊,却神奇得觉得是无尽的幸福。
要是放在平时,都是别人等他的。
两人吃过情侣套餐,回到家。
睡觉的时候,爵斯还赖在金玉旋的房中,迟迟不肯离去。
“你不回去睡觉吗?”金玉旋见他没有走的意思,终于忍不住赶人。
爵斯一百个不乐意。隐婚是她公布的,再说了,和她亲都亲了,她居然还在睡觉这种再正常不过的事儿上,这么假装正经的计较。是自己太心急了,还是她想欲情故纵调本公子的胃口?
“哦,那个……睡不着。我不知道怎么的,最近总是失眠。”
失眠?“怎么以前没听你说过?”金玉旋面带疑色。
“你在关心我?”爵斯变着法儿,想找温馨。家,对于他来说,既恐惧,又渴望。
“你想多了。”金玉旋撇嘴。“你要是再不出去,我可就赶人了啊!”金玉旋说话的同时,就开始向门的方向推他。
爵斯不肯走,“我是你名正言顺的丈夫,你凭什么赶我?”
“我今天有些累,你想玩儿无赖的话,明天好吗?”金玉旋显然失去了耐心。
爵斯见她真没有留下自己过夜的意思,突然半坐在地,抱上了她的一条细腿,委屈道:
“我一个人更睡不着。”
“喂!爵斯,你多大了,还玩儿孩子抱大腿,有意思吗?”
“本公子本来就没多大。”爵斯突然像个孩子一样耍无赖,让人哭笑不得。
金玉旋对长不大的男孩儿,实在没招儿了。“那你在我这里就能睡得着了?”
爵斯可怜兮兮地点了一堆头。
“你先放开我。”金玉旋懒懒的语气,见他慢慢松手,才从床上扔下一个枕头丢给他,“今晚你睡沙发。”
爵斯将软枕抱在怀中,立刻窝进了沙发里。可骄傲的心却想着,“哼!小样儿,看你能欲情故纵到什么时候?”
爵斯不停的和金玉旋讲话,让金玉旋最后困意全无。
“爵斯,我找了许多人问过,可你的伤口太深,即使是在你脸上动刀克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