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你还没忘了他呐?”徐金戈打趣道,“看来你俩还真是生死仇人了,都隔了三年了,还不忘打听他的下落。
“没有,就是突然想起来问问!对了,他在岚江宗混得怎么样啊?”王旺嘿嘿笑道。
“什么岚江宗,吴峰早就不在那儿了!”徐金戈开口就让王旺惊了一下。
“不在岚江宗了?”
“是啊,两年前,吴峰被一家玄级宗门的长老收为徒弟,然后就离开了岚江宗,那家宗门叫什么来着,哦,断剑宗!”徐金戈想了一会儿才说道。
“嘿嘿!”王旺顿时笑出了声!
“乐什么呢,儿子?”王降龙在一旁问道。
“我想起当初刘家先是退婚吴峰,然后又退婚我的事儿来了!”
“哈哈,那是该乐乐,刘岩山算计了半辈子,可结果呢,把自己亲闺女的婚事给算计了一塌糊涂啊!”陈文心在一旁嘲讽道。
“还真是,咱家老大当上了黄级宗门的副阁主,吴峰被玄级宗门的长老收为徒弟,两个青年俊才就这么被刘岩山给错过了,并且还是主动错过的!”王降龙咧着嘴笑道。
“你们还记得吗,当初吴峰去了断剑宗后,吴家大摆宴席,满大街的给人们塞红包、撒银子,吴峰他爹喝多了酒就在酒楼里喊起来了!”
“说什么断剑宗就是有识人之能,有眼光,不像咱城里的有些人,只看眼前不瞅将来,怎么样,打脸了吧,我真想当着面问问那些人,脸疼吗?不疼的话,我让他知道什么叫疼!”
“这话传到刘岩山耳朵里,嚯,把他给气得,差点儿把房子给拆了!”陈家哥俩的老爹陈泽中一边儿扒着螃蟹一边儿笑嘻嘻地说道。
“那估计今天他又得拆房了,就凭咱家老大今儿进城时的威风劲儿,刘岩山非得吐了血不可!”王降龙接着话茬笑道。
“哈哈哈!”一时间,桌上的众人笑成了一团。
王旺等人在家只休息了五天,便不得不重返宗门了,毕竟狼骑军还有一堆事情等着他去干呢。
离开的时候,大家心里颇多不舍,尽管父母们都知道自家孩子在宗门里什么都不缺,但还是给他们带上了一大包吃的用的。
“爹,娘,我走了,等我在那边儿安了家,就把咱全家都接过去!”王旺笑着说道。
“好,我们等着,回去了别忘了给家里来个信儿!”王降龙说道。
“知道了,走了,爹,娘!”
说罢,王旺催动玄狼,带着一众徐阳子弟离开了家乡,踏上了重返宗门之路。
回到宗门后,不等王旺喘口气,宗门就给狼骑军下了道命令,三日之内赶到虎耀城东面五十里齐村捉拿长瑞国皇族余孽。
军令如山,王旺将带回来的东西放好后,便带着狼骑军向虎耀城疾驰而去。
两天后,在齐村外的一片山坡上,王旺、徐秋潭等人趴在草丛里,观望着不远处那个安静的村庄。
“还挺会挑地方,这个村子的西边儿就是雁归山脉,北边儿还有条河,一旦有什么风吹草动,他们将有两条退路可供选择!”王旺观察了一阵子后说道。
“根据内卫阁情报,有三名余孽躲在这里,陪同在身边的还有十名护卫,实力最高的是一名高级武师!”徐秋潭将纸上的情报念给王旺听。
“高级武师交给我了,剩下的你们来解决,除了那仨皇族必须活捉外,那些护卫格杀勿论!对了,这个村管事儿的是谁?”王旺叼着一根狗尾草问道。
“应该叫齐山豹,五十出头,不过内卫阁并没有说他与此事有牵连!”徐秋潭翻了翻纸张回答道。
“怎么可能没牵连,我就不信那十几个人在这么小个村子里呆了这么久,他齐山豹会不知道?真不知道这内卫阁成天都打听些什么狗屁消息!”王旺冷着脸骂道。
几个人回到树林里,王旺开始给各分队下命令:“三分队去西面,卡住他们进山的路!四分队把河边儿的渡口拿下,绝了他们走水路的念头!”
“一分队、二分队跟我进村子抓人!”说罢,王旺翻身跃上玄狼,一招手带着一分队、二分队的成员朝着齐村呼啸而去。
十几只凶狠的玄狼冲进村子里,顿时引得一片鸡飞狗跳,往日里叫唤的最凶的看家狗缩在狗窝里,呜呜的哀嚎着不敢出来。
有的村民好奇发生了啥事儿,推开门探出脑袋一瞧,随即脸色煞白的将门关上,然后吭哧吭哧地搬起水缸把大门顶上。
在村子一角的一处院落内,一名二十多岁的青年脸色慌张地跑进来,在院子里就喊道:“不好了,金虎门的人进村了!”
“什么,他们怎么会来这儿!”一名中年男子惊恐地说道。
“快,走密道护送三位殿下离开这里!”
随即,一名护卫将沉重的衣柜挪开,露出了下面一个黑乎乎的洞口,几名护卫带着三名气质出众的青年跳入密道之中。
这时,只听外面一声巨响,院门化作碎片散落一地,剩下的几名护卫赶紧准备将衣柜挪回原位,可是手刚碰到衣柜,王旺就已经带人冲了进来。
“想跑?没那么容易!”王旺一个箭步窜了过去,战气外泄直接震倒那几名护卫,后面的战士一拥而上,将这几名护卫死死地扣押住。
“嘿嘿,想走密道?”王旺冷笑一声,然后一拳将对面的墙壁打穿,走到外面后,王旺一个爆冲来到数十米外,然后全身战气暴涨,一记凶猛的金刚拳印轰向脚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