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潭,没事儿吧?”陈家哥俩儿率先冲上了擂台。
徐秋潭勉强笑道:“没事儿,就是有点儿脱力,老五老六,我是不行,接下来就靠你们了!”
“放心吧,在咱们金虎门的地盘上,还容不得外人放肆!”陈守业颇为自信地说道。
接下来,双方又各派出四名弟子上台比试,比试结果也是各有胜负,看样子流云宗这次派来的弟子确实有几分本事。
这时,流云宗一名脸色和善的青年走上擂台:“流云宗苏毅胜,向诸位师兄讨教几招!”
金虎门参加比试的弟子们相互对视了一眼,陈守业摸了摸鼻子:“我来!”
陈守业纵身跃上擂台,抱拳说道:“金虎门陈守业,承让!”
苏毅胜使用的兵器是极为少见的双锤,两柄人头大小的铜锤在他手里跟两根儿木柴一般轻巧。
陈守业一手持刀一手拿盾,平时性情最为跳脱的他,此时此刻脸上写满了谨慎,手中的盾牌稳稳地护在胸前。
“呼!”“呼!”
苏毅胜挥动两把大锤,狂暴的战气如裂风般朝着陈守业轰去。
陈守业心中一惊,这个苏毅胜的实力竟如此强悍,他不敢托大,握紧手中盾牌,一边抵挡着苏毅胜的攻击,一边向侧面躲闪着。
“轰!”
苏毅胜一锤轰在了擂台上,坚固的擂台顿时出现数道裂缝,看样子他完全是将这场比试当做生死之战了,丝毫没有保留实力。
陈守业此时已迂回到苏毅胜的侧面,趁此机会,陈守业长刀一挥,赤色刀芒咆哮着扑向苏毅胜。
“轰!”“轰!”
苏毅胜带着一丝邪笑,挥动着双锤将刀芒击散,随即一个箭步冲了过去,右手铜锤猛然朝着陈守业砸去。
陈守业左手盾牌向上一挡,顿时一股巨力震得他左臂发麻,还未等他有所反击,只见苏毅胜的左手锤再度袭来。
陈守业见状讲手中长刀向上一抬,妄图挡住苏毅胜的这一锤,但一声脆响过后,陈守业手腕一麻,长刀应声离手。
这时,苏毅胜猛然踢出一脚,正中陈守业的心窝,猛烈的力量让陈守业不由自主的连连后退,最终坠落擂台。
“哥,你没事儿吧!”陈守义一个猛子窜了过去,焦急地查看着陈守业有没有受伤。
“咳咳,放心,没事儿,这孙子太他妈能打了!”陈守业喘着粗气说道。
“我上去试试!”陈守义说着就要往上走。
“你拉倒吧,我都打不过,你就能打赢他?让别的兄弟上吧!”陈守业拉着弟弟劝道。
苏毅胜站在擂台上,一手扛着锤子,一手抬起锤子指着金虎门的弟子说道:“不知还有哪位师兄敢上台与师弟我一战啊!”
此时,苏毅胜的脸上带着明显的高傲与嚣张,那副讨厌的嘴脸顿时惹怒了金虎门的一众弟子。
“金虎门钱金海,来跟苏师兄讨教几招!”钱金海拎着齐眉棍跳上了擂台。
“好,师弟我来者不拒!”
钱金海的实力要比陈守业强上一些,但在比试中,却依然被苏毅胜死死地压制住。
苏毅胜挥舞着两把大锤,狂暴的战气充斥着整个擂台,钱金海来回抵挡,但却显得格外手忙脚乱,还没过上几招,他就已经显露败势了。
“轰!”“轰!”
两记猛烈的对拼过后,劲霸的力量竟将钱金海的虎口震裂,一丝鲜血顺着齐眉棍流了下来。
“坏了,金海也不是这个人的对手!”徐秋潭一脸担忧的说道。
“二哥怎么还不来啊!”陈守业焦急地等待着。
“轰!”
苏毅胜丝毫不留情面,一记重锤将钱金海震得口吐鲜血,随后又飞起一脚,将钱金海踢下擂台。
如此侮辱人的打法让金虎门的弟子恼怒不堪,可是看着苏毅胜那副得意洋洋的模样,他们却没有任何办法。
“怎么,金虎门就不能派个厉害点儿人上来吗?”苏毅胜嘲讽道。
“这小子!”陈守业咬牙切齿道。
“还有没有要上来的啊,这才打了几场啊,金虎门就要主动认输了吗?”
“二哥来了!”此时,一道天籁之音传来,众人随机一脸惊喜地向后一望。
但映入众人视线的却是鼻青脸肿、衣衫破碎的秦凯,在他后面才是穿着睡衣、趿拉着双拖鞋、嘴里还啃着一个苹果的王旺。
“秦凯,你怎么这副模样啊?”庞大海等人疑惑地问道。
“倒霉呗,我在二哥的院子外边儿等了半天也不见他出来,所以我就直接推门进去了,谁成想院子有禁制,直接把我给轰到院子外边儿去了,然后我就这幅德行了!”
“后来呢?”
“后来二哥就被惊醒了,这才出来了!”秦凯摸着脸上的青肿龇牙咧嘴地说道。
王旺啃着苹果,朝着擂台抬了抬下巴:“那孙子谁啊,怎么那么嘚瑟啊?”
“流云宗的苏毅胜,刚刚把我和金海都打败了!”陈守业有些脸红地说道。
“哦,那确实有点儿实力,嘚瑟嘚瑟也是应该的!”王旺似笑非笑地说道。
“二哥,你就别说风凉话了,快上去把那小子办了,不然咱们金虎门就丢大人了!”陈守业焦急地说道。
“你们呐,平时就好玩儿,要是认真修炼的话,怎么可能会在自己家的地盘上丢脸呢!这次比试结束了,都给我修炼去!”王旺厉声骂道。
此时,苏毅胜得意洋洋地嚷道:“怎么,真没人了吗?那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