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太子妃。容恪的媳妇?”人不大,叔父的架子,端的倒是很老成的容以莲,老气横秋,但是美色还是如同花香,一股股肆意流窜。
雪胧以后数年,都在怀疑,容以莲有没有学习过媚术。。
“回皇叔,正是。”雪胧时不时抬头窃美,完全失去了她一贯的冷傲绝色,在容以莲绝色面前,不知是真是假的沉溺其中。
“不错,是个美人。”容以莲一步步逼近雪胧,雪胧一步步后退,到最后以至于无路可逃。
“皇叔,皇叔谬赞。。”雪胧觉得自己的心脏马上就要跳爆炸了。
因为他一手扶着墙,已经把她牢牢地固定在墙面和他的胸口之间了。
“在皇叔面前,不用耍你的花花心肠,皇叔什么都吃,就是不吃你这一套。”
容以莲是什么人,他从小在宫中长大,母亲就是先帝晚年,最受宠爱的那个,什么样的心机手段以及女子没见过。
这个小女子,是在故作痴态。
“既然皇叔什么都吃,那么恕胧儿无力,皇叔您,吃老鼠吗?吃蚂蚱吗?吃衣服吗?吃鞋子吗?吃老妈妈们的裹脚布吗?”
雪胧被洞察,她不过只是眯了眯眼,刚才眼里的痴迷,瞬间消失在了人海天地间。恢复之前一贯的冷漠和静和。
“广东有道名菜,叫三吱儿,这主料就是老鼠,这蚂蚱吗,本王行军的时候,馋了抓两只,用火烧一烧也是可以吃的。至于这衣服,鞋子,老妈妈们的裹脚布,侄媳你敢用,皇叔我绝对奉陪。”
长发柔入丝,雪胧忍着伸手去摸上一摸的冲动,强压下惊艳之心。
“皇叔真是异于常人。”雪胧支起身子,强自镇定。
“哦,本王到不知道本王哪里异于常人了?”容以莲没有想饶了她的念头。
“这就要皇叔您自己发现了,雪胧还要去向母妃请安,就不陪着皇叔您,闲云野鹤了。”雪胧利索的从容以莲杵墙的手下逃出。
“你。。”孔雀朝服一闪而过,就再也抓不住那描金的花纹。
“玲玉走快些。”雪胧一刻也不打算留,在留,她觉得会流口水,秀色可餐,真的是确有其事。
“倒是个,有趣的。。”容以莲站直玉节样的身子,懒懒的对着那道离去的背影“小皇叔在干什么?”
容惺刚从宫外来,要去给母妃请安,在宫道,遇见了真在发呆的自家皇叔。
“哦,小五啊。”容以莲回头,美男回眸,也是嫣然烛火中。
“参见皇叔。”容惺歪歪扭扭的行了个歪歪扭扭的礼。
“不必多礼。”长袖雪白翻飞,那模样,好像天神起舞。
“小皇叔在这里站着什么?”容惺问。
“哦,走累了,在这里歇歇。”容以莲笑着迈动长腿。
“那你刚才自言自语。。”容惺确实听到了容以莲在说着什么。
“我啊。是在说,我找到了新的玩意儿。”以莲执袖,长袖如果不好好整理,就容易碍手碍脚。
“什么新玩意儿啊?”容惺爱闹腾,可是他这位皇叔,不仅爱闹腾,而且还是出了名的会收拾人。
“没什么,告诉你了,就没趣了,去吧,你母妃肯定等着你呢。”前面就是后宫,容以莲不往那个方向去,他要去御书房。
昨晚官家传旨,让他一早入宫,去御书房见驾,现在想想,叫他来,肯定是给那个妮子添荣光的。
“皇叔怎么知道我是来看母妃的。”容惺想了想,确定自己没有告诉这位小皇叔他要去干什么。
“你又不用上朝,入宫不去看你母妃,难得是来砸我老子的灵堂的啊?”大行皇帝的灵堂都设在皇陵处,并不在宫里。
“小皇叔,这话可说不得啊,说不得。。”纵然胆大如容惺,他也不敢这样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