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车容恪走的很快,雪胧背着画笼,还要拖着长裙,不一会,就跟不上他了。

刚才在马车上,还好好的,这会,怎么说翻脸就翻脸了,还真是小心眼,雪胧和容恪只能一前一后的走着。

“哎,你,殿下,你等等妾身啊。”走过门的时候,有很多大臣,雪胧觉得被那些大臣看的很是反感,只得伸出手,让容恪等等她。

容恪快走了几步,然后突然站住了脚步,雪胧也在这是追上了她,容恪伸出手“下次,不要给我开那样的玩笑。”

雪胧犹豫了三番,然后把手伸给了容恪,放在他的手掌上“那样会少了很多乐趣的。”

“乐趣多的是,不一定拿我开涮。”容恪看了一眼自己手掌心上,雪胧那只小小的手,其实他是想让雪胧把画笼给自己的。但是他什么都没有说,握紧了雪胧的手,然后用另一只手,把画笼接过来,背到自己的肩膀上。

“朋友之间,最大的乐趣,不就是拿彼此开涮。”

“我可没涮过你。”容恪皱着眉。

“你走慢些。”雪胧很难跟上容恪的步子,拽了一下他的袖子。

“知道了。”容恪整好差点被雪胧拽下来的上衣,步子也慢了起来。

“涮我,我又不是羊肉,涮着吃。”雪胧哈哈一笑,另一只手也抱住了容恪的胳膊。

“谁敢那你开涮,记仇精”容恪撇撇嘴,心情并不算太坏。

“你才发现我是记仇精。”雪胧一副你才认识我啊的表情。

容恪摇着头,两个人又聊着天往宫里去了。

此时酉时刚刚过半,到了举办宴会的宫殿,此刻一众官员家眷都在,还有一些宗室。

二人如此相携入殿,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雪胧也已经习惯,容恪单手牵着雪胧,另一个肩膀上,还背着画笼,两个人就好像从那画笼里出来的人物一般,行礼过后,二人找到了自己的位置,坐了下来。

因为正宴还没有开始,很多人都在来回走动热闹。

官员们很少,从了季相,于家,还有几位一二品的大员外,并没有多少人。

更多的是宗室,本来萧家是没有资格参加这样的宫宴的,可是家里出了皇后,萧家自然登堂入室,十分的随意。

几个跟容恪相熟的公子们,也围了上来,跟容恪说话。

“那日没有分出伯仲,真是可惜啊。”于大世子最先开口,因为禧妃娘娘是于世子姑姑,两个人可是表兄弟。

“那日太冷了,也实在是事出突然,你们去看过老六了没有?”

“怎么没去看,六王爷整个人都清瘦了不少,前段时间劳军归来,就病了一阵子,这下子又清减,可有他受的。”一个站在于世子旁,那日骑马雪胧也见过的张公子说。

“好在再过一两月天就暖和了,不是说,过了年,就给六王爷议亲,我家妹妹可还没有定人家。”说话的是建平侯世子,建盛侯,是雪胧的叔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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