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一会儿,薛之遥的侍卫亲自端着,五菜一汤,还有一壶酒,走进了房间。

大约过了一个时辰,夜市自然热闹,一座靛蓝色的大轿子,停在了宏盛酒楼门口。

二楼的门打开,从刚才开始,酒店里66续续的忙碌了起来,不断的接待从外面,此刻已经是人满为患。

两个年轻的男子,一左一右的驾着另一位喝的烂醉的年轻男子。

那男子可喝的真醉,路都没有办法走,全凭那两位男子架着,从房间里出来。

右边穿灰狐大氅的男子,对右边带着火狐皮手套的男子说“今天可真是太有趣了。”

“是啊,薛兄也喝了不少吧”火狐皮手套男子好像也喝了不少,一步三晃,好在灰狐大氅的男子,还算是清醒。

三个人身后跟着一位穿火狐皮大氅的女子,她低着头,十分配合的跟在三个人身后。他们的身影急促,又普通,就好是这万千个人里的一个。

一行人走下了楼,两个未喝醉的男子把喝醉的男子小心的安顿在了靛蓝色轿子里,站在路边跟火狐皮大氅的女子说着话。

“今晚他会难熬一点,如果烧的话,把这个兑了温水给他喝,然后用冷水打湿布巾给他擦拭身子,每隔一个时辰用烈酒给他擦拭腋下和后背。不过喝了这个药应该是死不了的,多给他喝水。我进出你府不方便,母亲明天也有些事情,明天我会先让我的一个助手以为你送东西的名义先去给他看看,你不用太担心了。”

“那雪胧晚上岂不是一点我不能睡了?”薛之遥听季斐羽说完,觉得受苦的是雪胧才对。

“我没事的”雪胧摇了摇头,觉得并没有什么辛苦的,还是容恪的安危重要。

“给你这个,如果半夜有什么突的状况,就把这个弹到天上。”薛之遥知道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轿子里的可是当朝的太子殿下,而且还救了季斐羽一次,他就算是有什么话,也没有办法说出来了。

“我知道了”雪胧接过季斐羽和薛之遥给他的东西,转身也准备走上了轿子,可是她突然想到了什么。

“薛之遥,我的管事姑姑呢?”

“你现在才想起人家,刚才因为她进来晚了,所以只能在外围看热闹,那姑姑看了一会,觉得没什么意思,就让我的人送她去他弟弟家里。说明日再回去,说是提前给你说好的。”

“嗯,是有这件事,那我先走了。”

“路上小心”薛之遥望着雪胧上了轿子,也觉得十分不放心。

“跟在他们身后的暗卫少说也有十几个,就算有人再打算刺杀他们,也不会有人蠢到,在这个时候下手,你就放心吧,我这个哥哥都不担心,你就别再这里闲的没事吃腌萝卜,淡心了。”说完季斐羽骑上侍卫牵来的马,出来这么许久,他还真的有些累了。跟薛之遥告辞后,季斐羽就回去了。薛之遥看了一会人满为患的街道,知道自己在这里干着急也没有用,还不如明天一大早起来,再来看看情况,想好对策后,他也翻身上马,去往离太子别苑最近的住处去歇息。

轿子一路向前,直接从别苑的大门进去,停在了雪胧住的院子门口。

若是按照平常,雪胧断不会回来如此早,所以四玲也都没有回来,雪胧望着落锁灭灯的院落,眉心紧皱。

“娘娘…”勋一一直跟在轿子后面,看到如此一幕,他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

“去太子的院子,你走快些让人前去收拾好。”雪胧撩起帘子,她真抱着自然毫无反应的容恪,他的身体已经微微烫,要即刻躺下才好。

“是你们几个,抬着轿子,跟管家来。”管家本来也想去看夜市的,往年他也都会去,可是今年不同平时,所以他也正好就在府里。

勋一一个飞身走了,雪胧抱紧容恪,不时的叫着他的名字“你醒醒,快醒醒啊。不要有事,不要有事。”

雪胧是亲眼见他腹部的伤口,后背也被豹子的爪子撕扯的不成样子,他受这么重的伤,怎么能受得了,还出门去看什么杂耍,真是太草率了。

太子的院子倒是灯火通明,雪胧先走下轿子,却看见勋一真为难的站在门口,等着雪胧。

“怎么了?怎么不进去。”

“娘娘,玉,玉容…”

“勋一,可是太子回来了。”玉容穿着一点鹅黄色的纱衣,从温暖的内室走了出来,身上并没有穿披风和大氅,也不怕冻到。

“里面可收拾妥当了?”雪胧问勋一。

“是,奴才进来时,玉容姑娘就已经收拾好床铺等太子回来了。”

“参见…”

“你回去吧,太子与本宫的哥哥们饮酒,饮的多了些,现在醉了,要进去休息了,你的病还没有痊愈,没有办法伺候太子,就先回去吧。”雪胧挥挥手,想让玉容离开。

玉容那里肯,她站在雪胧的正前方,拦着雪胧的去路“娘娘,妾身自己更衣脱簪,再回去的话,一路…”

“勋一,把本宫给太子新制的大氅拿出来,抬只轿子来,派人亲自送玉容姑娘回去,快,太子要休息了。”

“是”勋一对玉容也是有些别的不同于旁人的感情在的。当年在雨林,玉容不仅救了殿下,还收留了勋一,三人一起在雨林生活了些日子,所以交情也不同于旁的。只是现在太子重伤,也不能被别人知晓,玉容姑娘还病着,肯定帮不上什么忙,还不如让她先回去,所以勋一亲自去屋里拿出了雪胧说的那件大氅,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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