截,走路骑马更是十分方便。

雨思接过雪胧画的衣样子,仔细的看了一会“这大氅看着就合身,骑马的时候只需要贴在身上,一点风都不会吹进来,想必,太子一定会很喜欢的。”

“这才不是送给太子的,他那里怎么可能缺了人给他送大氅。而且这么好的料子,给他穿,可惜了。玲玉,明天就把这些料子送到韶华阁,让他们加紧做出来。”

“娘娘…”雨思欲言又止。

“姑姑你但说无妨。”

“娘娘,奴婢觉得,还是为太子殿下做一件为好,这是您嫁给太子殿下的第一个年头,最起码要做一做样子,送太子点什么东西,不拘着什么东西,只要可以在外人面前显露的,到时候太子穿戴出去,这样才会让别人觉得,您贤惠大方,而且得太子殿下宠爱。这样您既能有个好名声,对外的地位也高了,对您家族也是有好处的。不然,少不得有些人,会对您看碟下菜,做出些败坏人的事来。而且今年您也做了大氅,所说是没做,还可以推诿是忘记了…”

“真是麻烦,铃铛,去把那箱我觉得给我爹穿都老气的狐皮子找出来,明日一道送去韶华阁,知会他们说不必太对着花纹来,缝上就行。”

“候女…”虽然那箱子皮子花纹颜色暗了一些,但也是上好的狐皮,那么简单的对付过去,实在是可惜。

“娘娘,不为别的,只是莫辜负了那么些好皮子。”雨思细声细语的对雪胧好生规劝,雪胧觉得雨思说的很对“好了,仔细校对好花纹,按着这个样子,给他也做一件吧。就算看着那些小狐狸的面子上。”

四玲听雪胧说完,都觉得十分吃惊,这还是她们认识的候女吗?平时她们候女那脾气主意,可是跟石头一样硬,她做的决定一般二般的绝对不会改的雨思这才说了几句话,就完完全全的换了一个主意,真是太不可思议了。

“还真如雨思姑姑所说,这件大氅一看就又暖和又利索。不如候女的这件也改成这样如何?”玲玉为了缓解尴尬的说。

“嗯,就那么办吧。”雪胧挥挥手,夜深了,雪胧有些乏了,四玲加紧收拾好东西,伺候雪胧睡下。一夜无话。

这日是冬至,一早雪胧就起来准备。因为要进宫赴宴。

今年的冬日也是十分寒冷的,可是要比去年暖和多了。去年不仅北边闹了寒灾,京城也是冷的滴水成冰。

去年的这个时候,雪胧正在家里准备出嫁,今年在一看,只觉恍然如隔世。

雪胧看着案头上的两件做好的大氅。一件是灰狐大氅,毛色油亮,远远看着就觉得很好,另一件也一点不差,由韶华阁的妙手制作,衣服上面的灰棕色花纹,就好像浑然天成的大理石花纹,而且也是油亮顺滑。

“候女,太子往门口去了。”两个人说好的,在这个时间出。

“嗯,我们也走吧。”雪胧拿起桌子上的那件灰棕色的大氅,往外走去。

“候女,披上大氅”玲玉追上雪胧,手里拿着那件白狐的大氅。

“走吧”雪胧对在门口等候的玲珑和铃铛说。

“候女。你怎么把这件大氅穿上了,你不是最不喜欢了吗?”

“那里那么多话,走吧。”雪胧把手里的大氅往身上护了护,然后往门口走去。

走到门口,容恪已经等在那里。

到了年底,他忙的就好像一只陀螺一样。

“来了,走吧”雪胧看着容恪的身上,并没有穿大氅,她走到容恪的身前,离他只有一步的地方。

两个人已经一个多月没有说过话了,平时有事都是由奴才传话,冷清的很,雪胧这么一靠近,容恪还有些不自在。

雪胧四周看了看,并没有小厮追出来给他送披风大氅,她伸出胳膊,拿出那件灰棕色的大氅,递给容恪“有用不着的料子,给你做了一件,就算是不喜欢,今天也穿着吧。”

说完,把大氅塞到容恪手上,雪胧就上了马车。

容恪习武多年,早就不怎么觉得冷,去年就算是在北面最寒冷的地方救灾,也仅仅是穿了一件添绒的大氅,毛皮大氅,他还真没觉得多需要,但是既然雪胧都这么说了,容恪还是穿在身上,翻身上马不过一会的功夫,就热的他鼻尖冒汗。

在宫门口,二人刚站下地来,就遇见正在往宫里走的容愉,他穿着白色的狐皮披风,若是搭眼一看,跟雪胧身上的这件宽摆的大氅,很是相似呢。


状态提示:秋落冬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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