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上你看书>都市现代>一品贤后千千岁>一场秋雨一场寒【5】
把我为什么回来的事情,告诉恒弟了?”雪胧最担心的就是月河夫人把她为什么回来的事情告诉季恒。

“娘也不是故意的,我那天与你爹起了争执,他才把事情的原委告诉我,可是恒儿就在门外,来找你爹,听完你爹说完,他就进来了,你爹见他听的差不多了,就让我先出去,然后就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诉他了。”

“恒弟怎么说?他是什么反应?”雪胧对她这个弟弟,有种说不出来的复杂感觉,至于是什么复杂的感觉,她自己也说不出来。

“恒儿只是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不肯出来,我每天都会去看他,他到不至于会绝食挨饿。你不用担心了。”

“娘,你下次来,把恒弟也带来吧,我开导开导他,他要是不来,你就说我胳膊受伤了,很想见他,他肯定会来。”雪胧扬了扬胳膊,冲月河夫人一笑。

“你还笑,你看这胳膊磕成什么样子了,你的胳膊要是有什么事,我绝对不会放过那个女人的。”月河夫人面色又一寒,雪胧也不好跟她再说下去了“娘,她的身体到底怎么样了?我看她的样子,还能活多久?”

“活还是可以活一段时间的。毕竟她还年轻,身体恢复功能好,就这么用药养着,再活十年应该是没有问题的,如果养的好了,十五年到二十年也可以,但是在往上怕是玄。”

看玉容的样子,应该也就双十年纪,三十多岁就…岂不是太可惜。

“你也不必觉得不好受,那是命数。她以后要长年的吃药,而是吃的绝不是便宜易得的药材。自古皇家最是薄情,我怕她还没有死,就先不受宠,然后缺医短药。”

“且不说现在太子对她一往情深,恩不恩断哈哈好说。等她身体养好了,生个孩子。看在孩子的面子上,她应该也不至于吃不起药。”

“胧儿,你记着,那位姑娘,绝对不能生孩子……”

晚上,雪胧洗过澡,穿着单衣,低着头看玲玉给她换药,月河夫人走的时候,把药留下,让玲玉给她换。

“侯女,太子来了。”玲珑走的快,刚才远远的看见太子往这边来了。

“玲玉,快好了…”雪胧话还没说完,门就被从开门扣动,容恪正打着帘子进来,自然一眼就看到了雪胧正在做什么。

“你胳膊怎么了?”雪胧站起来行礼,却被容恪挥手示意不用请安“哦,没什么,有些红肿。太子可去看玉容姑娘了?”

“那你好好保重。本殿刚从府外回来,还没来得及去看。月河夫人走了?”晚饭时间也不过刚过,月河夫人并不在,看来已经走了有些时间。

“恩,娘走了有一个半时辰了。”两个人说话的功夫,玲玉就已经为雪胧绑好胳膊上的绷带,收拾妥当后,去外间洗手。

此时屋里就剩下两个人,面对面的坐着,雪胧还刚刚洗过澡,头半干不干,散在身后。

雪胧轻咳了一声,然后站了起来,坐在了梳妆台上,玲珑也拿着酸梅汤进来,一人给了他们二人一碗。

雪胧拿手握着碗,觉得手心一阵冰凉。

“夫人怎么说?”容恪端起酸梅汤,喝了一口,顿觉一股凉意袭来,好不清爽。

“妾身再开始说以前,想问一问太子准备,怎么安置玉容姑娘?”雪胧有一下没一下的搅拌着碗里的冰块。

“此话怎讲?”容恪不明白雪胧为什么要说起这个。

“玉容姑娘在后院里住着,并不是长久的办法,所以妾身想问陛下,是不是考虑给玉容姑娘一个名位。”

“本殿再问你,为什么要说起这个?”

“东宫已经我两位侧妃了,而是侧妃是要入皇家玉蝶的,身份什么的必须调查的一清二楚。今天听玉容姑娘提起,说她父母早亡,所以侧妃之位,还是需要在缓一缓……”

“我在问你,为什么要提起这个话题?”容恪愠怒,季雪胧就好像是一团棉花,一拳打上去什么感觉都没有。

“殿下不必以为,妾身是买她人情好借机收买,或者利用她。妾身暂时还没有如此的打算。只是这三年没有。”容恪所想都被雪胧洞悉,他还真是对玉容用情很深,生怕别人算计她。

“那你为什么提要给她名分的事情?”

“因为我娘说对玉容的病有些把握,能保她至少十年无虞。这以后府里的人该如何称呼她,给她什么俸禄。远了不说,就说给她制衣,打饰,是按姑娘家做,还是妇人,这都要能殿下定下位份以后,再做打算。”

“真的吗?”容恪本来已经几乎要绝望了,玉容虚弱的几乎只有喘息的力气,雪胧的话,对他无异于一道曙光。

“自然是真的,饰,衣服,还有以后要住的院子,屋里的摆……”

“本殿是说,月河夫人真的说可以保玉容十年无虞吗?”

“妾身有必要骗你吗?”雪胧反问。

“真的是,太好了。”容恪十分高兴,他站了起来,想立刻到玉容身边,把这个好消息告诉她。

有时候人就是这样,雪胧和月河夫人都还在为玉容只能活三十多岁而忧虑,但是却有人而狂喜玉容可以活到那个时候。

“殿下,若是高兴,就快些把这个消息告诉玉容姑娘吧。”雪胧看容恪经过上次以后,开始多多少少会注意到雪胧的感受。就比如现在,他真的很想赶紧去玉容那里,可是却又不能丢下雪胧。

“玉容,玉容现在已经睡下了。”进府的时候,他就已经知道了。玉容喝了月河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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