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过礼后,有些后怕的站在雪胧的身后。
季恒的手,抓住雪胧的小臂,这无形中的一个动作,好像给了雪胧很大的力量,她心里想,这是季恒在依赖自己,所以自己一定不能,等他有什么不测。
于是有了力量后,雪胧昂起头来,直视皇后。
在萧府门口碰了头。萧奉先非常不客气的上前,想一把抓住季恒,却被雪胧侧身拦住。
萧奉看了一眼太子,自然没有胆量当着太子的面,对太子妃不敬“萧侯息怒,还是快进府中,看一看萧世子的伤势吧”季相自然把刚才的一幕,都看在眼里。也上前把一双儿女护在身后。
萧奉看着太子和丞相都护着季恒,自然先服软下来,进府去看儿子的伤势,等弄清楚事情以后,再作也不迟。
一行人又回到了府中。萧奉先进到萧世子的房间里去查看,萧世子的伤势。
大夫正在急救,不过看他们的表情,都不太对,十分严肃,时不时聚在一起商量对策。然后一起摇头。
看这个情况,就知道萧世子怕是已经不中用了。
众人的表情都很严肃。月河夫人,皇后都坐在椅子上,月河夫人的手牢牢的抓住季恒的手,季恒察觉到月河夫人的紧张,还反握住她的手安慰。
季恒觉得今天的事情完全是个意外。虽然是自己的马伤了人,但是是萧世子先抓住缰绳在先,不过心中还是有些焦躁,因为她看众人的表情,隐约觉得,这件事情不会那么轻松的解决
这时候,太医走了出来。前来通报的太医,是皇后娘娘找来的,医术精湛不说,还对皇后忠心耿耿,是萧家把这位太医送进宫的,所以这个太医,是萧家一条无比忠心的狗。
“怎么样?我儿还好吗?”萧奉自然是最关心萧世子死活的人。
太医表情凝重,对着众人摇了摇头,说道“萧世子的伤,伤在心肺,胳膊和腿都有骨折,怕是,到不了明天了。”
萧奉好像被抽出身体的力气一样,瘫坐在椅子上。萧夫人看到自己丈夫这个样子,心疼的厉害,于是问太医“就没有别的办法吗?”
太医正想摇头,突然看到坐在一旁的月河夫人,然后几步走到她身边“您可是丞相的夫人?”
月河夫人看到太医这个样子,心中也猜个大概,怕是只有她,能够救一救这位萧世子。于是对太医说“是,我就是月河夫人。”
“如果是夫人,那就太好了。夫人医术群,月河密宗更是众人……”
“不必抬举了,快引我去看一看萧世子的伤。”月河夫人跟在太医后面,走进了萧世子的房间。雪胧站的膝盖痛,于是扶着季相,一起坐在了客厅的雕花梨木的椅子上。
萧夫人找人布茶,引坐,屋中虽然安静,倒也是气氛和谐。
月河夫人进去了很久,天都要黑了,还没有出来。
季相坐的不由得有些着急,雪胧看众人都平静了下来,于是拉着季恒的手,一起走到客厅的正中。
上位上坐着皇后和太子,萧侯和萧夫人坐在季相和雪胧的对面。
雪胧先是轻声的安抚一下季恒,季恒冲她点点头,然后撩起衣服跪在皇后和太子面前。
雪胧则站在他的身边,问道“恒儿,今日与你还有萧世子息息相关的人,都在这堂上,今天究竟生了什么事情,你一事不许瞒,一字不许错,从头到尾把生的事情,都说出来。父亲和我都在,有错就认,有误就改,太子也在这里,定不会,让我们大家结下这个误会。”
皇后一听,很不乐意的对雪胧说“太子妃这话,是怕我们萧家,冤枉你弟弟不成?”
“娘娘,你说的什么话,我与娘娘都是皇家的人,娘娘口中的萧家,是什么意思啊?”雪胧问的天真烂漫,堵的皇后娘娘哑口无言。
“臣竟不知,这嫁进了皇家,就无父母兄弟了吗?”萧奉叫雪胧口齿如此伶俐,皇后居然不敌,不由的出言向讥。
“敢问按照萧侯的意思,是说自古以来,霍乱朝庭的外戚,是从哪里来的?”若说与人斗嘴,季相还从来没输过。
“萧侯这话可言重了,无父母兄弟这样的话,您这是在自己咒自己吗?”
“太子妃,这可是在老臣的家里,言多必失啊。”萧侯眼神危险,出言警告雪胧。
“萧侯,这率土之滨,莫非王土,本殿的妻子,在我王之土上,还不能说话了?”雪胧撇了撇嘴,觉得是太子,头一次说这样的人话。
“太子慎言,现在的王土,还不是殿下您的。”当然了,斗嘴就是要你来我往,你压我一头,我必要再压你一头。
“是吗?若不是本殿的,那这块地方,就更加不是萧侯的了。”容恪眼神凌厉,侧目看着皇后,看到皇后一阵心惊。
“娘娘和殿下可不可以先把天下究竟是谁的这个话题放在一边,天下自然是皇上的天下。我们要处理的是,恒儿与萧世子的事情。恒儿,就按刚才长姐问你的。把今天生的事情,从头到尾说一遍。”
“是”季恒虽然跪着,但是挺直后背,把今天生的事情,从头到尾的叙述了一遍,其中大部分的事情,众人都已经知道,可是二人究竟为什么,会生口角,也是听了季恒的叙述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