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恪身为太子,自然在书本上看到过这些,但是他一直以为如此传奇之事,只是后世为了美化,而刻意写重了太祖的伤势,但是并没有使真实生的事情。
“那,月河夫人可以救玉容了?”容恪见张太医说的如此肯定,不像有假。
“月河覆灭,月河夫人是月河族最后一位公主,她肯定继承了所有的月河医术,不过当时月河夫人还年幼,一些月河秘术,也已经不见了,还有药材等物。”张太医说着自己的担忧,容恪却并没有听进去。
“她在哪里?”容恪站了起来,问左右。
“太子说的可是太子妃?”
容恪点头,那位回话的校尉接着说“刚才奉太子令,已经派出侍卫去接太子妃了,片刻就能转寰。”
“再派人去接,见到她,马上带到这里来。”
“是。”
“张太医,你马上给玉容开方用药缓解,治到你能治疗的最好程度,等本殿请到月河夫人,再为玉容做更进一步的治疗。”
“敢,敢问太子,要如何请月河夫人出山?”
“张太医莫不是老糊涂了,月河夫人可是太子妃的母亲。”
“太子去而复返,太子妃却没有跟随,与太子妃一起去的仆从除了她的贴身侍婢外,都回来了,莫不是,您把太子妃,丢在了半路上?”张太医年轻时,因仰慕月河秘术,所以去长公主府,做了几年学徒,对月河夫人无比的亲切,现在月河夫人的爱女受到了这样的待遇,他从心里就非常排斥。
“张太医,如何说动太子妃去请月河夫人,是本殿的事情,你只负责照料好玉容。”容恪被张太医这么一说,还真觉得冷待了太子妃,若是现在让她去请月河夫人,是不是太…或许也在安慰自己,容恪又接着说“太子妃,是不会把这点小事放在心上的人。”
语罢,就走了出去,让宫女们去给玉容换上干净衣服。
正出门,却被慌慌张张跑进来的两个人差点撞上“微臣该死,微臣该死。”
两个人好像有莫大的心事,赶紧伏在地上求饶。
“大胆,差一点撞到太子殿下,该当何罪。”跟在容恪身边的是他的一个贴身侍卫汪。
“微臣该死,只是,只是,微臣有紧急的事情要禀告。”
容恪并没有放在心上,站在台阶上不耐烦的问“快说。”
“太子妃,太子妃她,不见了。”
“什么?快说清楚,太子妃怎么不见了?”汪刚才一直在屋内伴着容恪,最清楚此刻太子妃不在意味着什么。
“我等是去接太子妃的侍卫,我们顺着刚刚来的路,一直寻到京城,都不见太子妃娘娘,娘娘一介女流,又带着四位侍女,应该非常显眼,我们到了京城城门前打听,都说没有见过太子妃和四位侍女进城,所以微臣推测,太子妃娘娘应该没有进城,就,就不见了。”两个侍卫跪在地上,三伏天,地面被烧得滚烫,两个人此时又惊又热,早已经汗流浃背。
“没有进城?也没有回来,不见了?这都回的什么话?她一个大活人,还跟着四个宫女,怎么可能说不见就不见了呢?”容恪大怒,他已经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他居然,把太子妃,独自一人,丢在了空无一人的官道上,这是多么恶劣的事情,容恪握拳,不敢细想,她们主仆五人,会遇到什么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