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我俩依靠着睡得迷迷糊糊时,义父进来抱着我牵着姐姐回房间的事,我是一点儿都不知道。因为次日,我生了一场来这世界的第一场大病。在床上躺了快一个月,先是高烧寒战,然后是咳嗽,最后还呕吐腹泻。这么反反复复的搞死个人,我都快觉得我得绝症的程度,因为这事儿,姐姐更加自责。特别是我腹泻整脱水时,她居然流眼泪了,害得我,费力的爬起来抱抱她。估计是我本来就瘦矮黑,脱水后就是瘦瘪黑。看着怪吓人,把她吓到了吧!?应该是这样。
姐姐去属灵镇找场子的事,还是义父给她擦的屁股。后来姐姐也跟我说了整个事,我简直后悔的不能自已,那么一台好戏,我居然缺席。作为八卦之魂,良心好痛。
这事,过程是哪儿哪儿都简单,一点儿不难理解,可结果就费解到不行。余多是余秀才的独子,余秀才又是镇上唯一的学堂中的夫子之一。他儿子少,但是女儿多。还个个漂亮。几乎周围的几个小镇都有他家的女婿人选。有的已定下,有的还没订婚。别的镇的青年才俊,那是你争我夺啊,最后一个女儿也在前不久定下婚约。可属灵镇的那个李员外的大公子失意。他非要说余秀才的小女儿是对他有意的,一定是有什么苦衷。他的弟弟就是那个打余多的少年,心里不平,就找余多的麻烦,把他揍了一顿。余多觉得这是男人之间的事,所以没回家告诉余秀才他们,就跟学堂里的孩子们说了,就我姐姐那一点就着的性子,特定不会就这么算了,就去找场子,结果对方也拉了一群少年,在两镇的交接处,一个小山坡上约架。对方看到我姐姐带队,就好好嘲讽了一顿我方少年。这都是人烦狗嫌的年纪,哪能淡定,果断干,先是单挑,对方输,然后是双打,两败俱伤,最后才是群攻。场面一度失控,最后的结局,单挑我方的那个少年重伤,双打的我方以及对方都伤残指数五颗星。群攻,那就是混战,各种千奇百怪的武器均有,就连十八般武器都见识过的姐姐,也在好几处挂彩。事后姐姐认真做过检讨,她说,一,当天她衣服没穿对,应该穿黑色,比较霸气。二,不应该跟他们瞎逼逼,上去就是干,不然,在双打时,我方的小羽毛也不会受伤惨重。三,那就是没搞清楚对方是哪种打输了回家告状的弱逼。不然坚决不来明的,就搞阴的。她的心情,隔了好多天后,说起来还是“好气愤!”来形容。后续就有些不淡定,这事儿惊动镇长,属灵镇的镇长,同往摇镇的镇长,坐下来讨价还价,什么抵抗外族的兵力,物资,粮草,理由是这次打架事件,我方少年重创对方有力军。就这点儿理由,能震慑住镇长?一定是我方有什么把柄在对方手里,要么这么扯淡的鸡毛能当令箭?
所以镇长发话,学堂要加一堂武术课,就教战场上的杀敌本领。有守边境线的驻扎部队出教练。哈?要不要这么夸张?以我多年的八卦之鼻,闻着了丝搞事情的气息。可到底是什么事呢?想不通,不过,历来属于想不通的,我会不去想,反正到时候不就知道咯,操那闲心干什么。
再当我重新站到太阳底下的时候,已经是正式步入夏天的帷幕之中,太阳那已经是有情绪和脾气的大神,一到夏天,我就喜欢在书房待着,那里凉快,跟地下车库一般,冬暖夏凉,整年恒温18度。姐姐依然出去浪啦,噢,不,是出去上学堂,我在书房亚门的书架丛里,正在知识的海洋里畅游。义父走进,我明显全身一抖,靠在书架的上半身稍稍坐正了些,他停下脚步,
“你怕我?”他抽出一本书,翻起来,边问,
“哈?~啊!”我一顿,这么直白的义父,从未见。但知道我这种站他面前跟个白纸一样透明的存在,没必要说谎,反正他也能知道真相。
“为什么?”他又问,
“背书,难。”我回答的没半点儿假。
“我看你很喜欢书房。”他说的有些奇怪的笑意?
“自愿,容易。”我说这话没有抬头看他,对于生在国旗下,长在红旗下根正苗红的好青年,觉得说话不看人,是种不礼貌的行为,但素我一点儿也不喜欢‘班主任谈话’,不管现代还是古代,都不喜欢。
“你很喜欢药理?和邪术?”他一副好奇宝宝的继续问。
呵呵,邪术?那你怎么不直接说我喜欢炼丹呢?那就类似于制茶、炼铁同奇门遁甲的技术嘛。
“都喜欢。”别觉得我在敷衍,本来我就是在敷衍他。
“那怎么没瞧你看诗词歌赋?”他说这话的声音是明显有笑意在,我听出来啦,可是,你笑毛笑?不喜欢就不喜欢,哪有那么理由。
“看不懂。”我也干脆。
“邪术看得懂?”他问的更快。
“识字。”我认识上面的字,你就当我是为了认字不就完了嘛。
“哪个字不认识,我教你。”他扬了扬他手里那本诗歌集选。
“好。”来来来,不就是想让我跟你谈人生谈理想,从人生哲学谈到诗词歌赋嘛,来吧,陪你谈。认命似的我放下手里的书,无奈的抬头看向他。
“哈哈哈。。。。”结果这货还开怀大笑起来,这可是我第一次见他的笑脸,听到他连续的笑声,至于笑声里的意义我是瞧不明白,但是他这个行为已经够异常,足够我惊呆。
“哈哈。。。”渐渐他平复自己的笑声,“先从门口的书架的书开始背吧,”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