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绵绵走了进来。
她看着四肢无力的上官痕,微微一笑:“上官将军,都这么晚了,你怎么不上床去睡呀?”
上官痕恨得牙痒痒:“陛下这是明知故问!”
阮绵绵故作无辜:“将军在说什么啊?朕不明白。”
“陛下派人送来的伤药里面,到底加了什么东西?为什么我用完之后会头晕眼花?”
阮绵绵故意忽略掉他前面的话,轻轻抚摸他的俊脸:“将军怎么会头晕呢?肯定是因为太累了吧,将军为我南楚征战沙场,定然是累坏了,朕这就扶你上床去安歇。”
她抱紧上官痕强健有力的胳膊,用力将他扶起来。
可他实在是太沉了,阮绵绵费了好大劲儿,非但没能把他扶起来,反而还把自己给摔进了他的怀里。
她干脆就赖在他的怀里,笑眯眯地说道:“将军的胸膛真结实啊,朕好喜欢~”
上官痕恨不得将她踹飞出去。
可他现在浑身无力,连胳膊都抬不起来,只能任由她赖在自己身上。
阮绵绵心里当然明白,上官痕是个直钢铁直男,面对同性的投怀送抱,他肯定会觉得极其反感,甚至会感到恶心。
但她要的就是这种效果。
她这次的任务,就是扮演一个昏君,逼迫男主造反。
直到男主登基为帝迎娶女主走上人生巅峰,她的任务才算完成。
阮绵绵的第一步目标,是让上官痕厌恶她,甚至是恨她。
有了恨,才有造反的动机。
阮绵绵的手顺着他的衣襟伸进去,抚摸他结实的胸膛,笑眯眯地说道:“将军的身材真好啊,平时肯定没少锻炼吧?改天有时间的话,你也教教朕骑射吧。”
“陛下请自重!”
简简单单的五个字,几乎是被他从牙缝里硬生生挤出来的。
如果他现在有力气,如果面前的人不是皇帝……
他早已经把对方的脑袋都给拧下来了!
阮绵绵轻笑一声:“将军别生气啊,你现在还有伤在身,应该要静心修养才行。”
上官痕特别想骂人。
可是多年来的教养,告诉他要遵守君臣之礼,纵使君主有做错了的地方,也应该坦言直谏,决不能破口大骂。
他咬牙说道:“陛下既然知道微臣身上有伤,就应该清楚微臣这伤是怎么来的?微臣是为了保家卫国、为了杀退敌军受的伤,陛下就算不予嘉奖,也不该如此欺辱微臣!”
阮绵绵坐了起来。
“将军说得对,你凯旋而归,还因此负伤在身,朕身为君主,当然要好好地奖赏你。”
说完,她就抬起腿,跨坐在了上官痕的大腿上。
上官痕浑身一僵,随即怒道:“陛下请自重!”
阮绵绵像是没看到他的怒视般,抬手解开他的腰带,将他的衣襟拉开,露出大片蜜色的胸肌。
“朕今天晚上,一定会好好地奖赏将军~”
她的指尖从纱布上轻轻划过,落在轮廓分明的腹肌上。
不得不说,上官痕的身材真心棒,常年征战沙场,让他身上的每一块肌肉都充满了力量,犹如危险的花豹,有种野性强悍的魅力。
难怪凤绵绵会一眼相中他。
她久居深宫,身边的男子不是太监,就是王公贵族,全都是些软趴趴的小白脸。
哪像上官痕,浑身都散发出强烈的雄性荷尔蒙,让凤绵绵一看到他就忍不住心肝儿发颤,甚至都不顾后果,急吼吼地命人将他给绑进宫里来。
阮绵绵低下头,嘴唇落在他的腹肌上,轻轻一吻。
上官痕猛地绷紧肌肉,待她推开后,他的呼吸变得肌肤,腹肌随之上下起伏。
他看到皇帝的手指构筑了自己的裤腰带,心头一紧,厉声喝道:“陛下请住手!”
阮绵绵故意冲他笑了下:“朕偏不住手,你又能怎样呢?”
说完,她就用力一扯,上官痕的裤腰带随之松开,滑落到地上。
上官痕常年驻守边关,他又是个洁身自好的人,既不爱逛青楼妓院,也不喜欢在后院安排一堆女人,至今为止他仍旧是个处男之身。
他憋了这么多年,从未享受过鱼水之欢,刚才被皇帝那么一挑逗,纵使他不喜欢男子,也难免有了点反应。
身体火热,可心里却无比厌恶。
他恨不得拿把刀将自己那根东西给剁掉!
阮绵绵隔着薄薄的裤子,握住他的大宝贝儿,轻轻揉捏。
上官痕只觉得呼吸一窒。
一股强烈的快感直冲脑顶,差点就让他交代在了这里。
但让他更加无法忍受的,是打从心底里的屈辱感。
他自小就在军营中长大,一直以来的人生教条,就是做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保家卫国,为百姓、为皇帝抛头颅洒热血!
对他来说,马革裹尸就是最圆满的结局。
可现在,他却被自己誓死效忠的君王压在身下。
他就像个妓子似的,被人戏弄、玩耍,毫无尊严可言。
强烈的屈辱感令他滋生出了恨意。
他终于不再隐忍,怒而骂道:“你个昏君!”
阮绵绵听到他骂自己,非但不生气,反倒更高兴了。
她更加用力地对待他,将他折磨得浴火焚身,可又无法释放,同时还用各种不堪入耳的言语刺激他。
上官痕的眼眶布满血丝,起初他还能骂几句,可到了后面,身体上的感觉实在是太过强烈,他被刺激得大脑一片空白,无力再开口骂人。
过了很久,他才释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