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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黄舟挽坐在树上,晃荡着双腿,望向东方。
肩上一暖,有人抱住了她,不用回头,也知道是池寻,这个男人现在越来越喜欢抱她了。
“在做什么?”他的声音如同山涧清泉。
黄舟挽顺理成章的靠在他的怀里:“看日出啊。”
“我陪你。”
两个人就这么互相靠着,看了一场日出。
“为什么看日出?”
黄舟挽笑了:“我还以为你能忍得住不问。”
池寻轻哼一声:“你该知道,我对你的一切都很感兴趣。”
“你对我不放心罢了。”
“是这么回事。”
“你倒是实诚。”
这么顾左右而言他,池寻抱着黄舟挽的肩膀,和她面对面。
“告诉我。”
居然这么认真。
黄舟挽眨眨眼睛:“只是一场日出,你不会真的这么计较吧?”
“寻公子如此小心眼儿,你家娘子知道吗?”
池寻眼睛迅速亮了亮:“再叫我一次。”
“什么?”
“就是你刚刚叫得,快!”
一个称呼而已,居然这么高兴。
黄舟挽尾音轻扬:“小心眼儿?”
池寻期待的脸黑了,把黄舟挽整个人都抱在怀里,捉住她的下巴,威胁道:“重新叫。”
“你家的?”
“黄舟挽!”
某女掏掏耳朵,摇摇脑袋:“再没有别的了,公子好生难伺候。”
“你叫不叫?”池寻逼近狡诈的女子耳旁,“我们今晚在一起。”
“就在这树上,我们不下去了,在这里永结连理枝好,也算是合了好意头。”
黄舟挽脸红了,抱着她的男人好无耻。
看你叫不叫。
“寻公子。”
“听着似乎不是很心甘情愿。”
“寻——公——子。”尾音拉的长长的,故意学了秦楼楚馆招客的调调。
池寻面色一僵,觉得有些热,拍了某女的屁股一下:“正经些。”
“池寻,你有毛病。”这也不行,那也不行。
“快叫。”某女的屁股上又挨了一下。
黄舟挽急了:“你不准打,天亮了,会被人看见!”
“快叫。”邪恶的大手很邪恶的在某女的屁股上摸了一把。
“我不理你了。”
“啪!”这一下虽然不疼,也是真的听见了响。
“池寻!”
“黄舟挽,学会怎么说话。”
他迟早要教会这脾气不好的女人,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
两个人就这么僵持了一会儿,黄舟挽举手投降,脸皮厚的男人赢了。
黄舟挽不再逗他,凑近耳旁喊道:“寻公子,不用我叫你夫君吗?”
“以后再叫。”池寻的声音听起来有点不对劲儿。
“你怎么了?”她觉得有些奇怪,想要看看是怎么回事?结果那人摁住她。
“别动。”声音里带着克制。
“池寻。”
“你别说话!”男人的声音有些急切。
不说话就不说话,好不容易等到池寻舒了一口气,放开黄舟挽。
“我们下去,该吃早饭了。”
“我刚刚看见你耳朵红了。”
池寻脚下一个趔趄,差点摔倒,气急败坏:“你闭嘴!”
“你脾气这么差,很难娶到娘子的。”
“我已经娶到了。”
“那可不……。”被池寻瞪了一眼,黄舟挽立刻改口道,“不能不嫁给你,你长这么帅,还这么有钱,武功还这么好,不嫁给你多亏。”
池寻不置可否,不过黄舟挽知道他被哄得很开心。
“说真的,池寻你……。”
“叫我什么?”
黄舟挽无奈叹气:“寻公子,秦王府修得这么讲究,你很有钱啊,你到底有多少钱?有没有我多?”
“我看你修这个王府一定花了很多钱,不会花完了吧?”
“足够娶你了。”
“娶我很花钱的!”
池寻牵着黄舟挽的手:“我比你有钱。”
黄舟挽整个人都亮了,抓住池寻问道:“快说,你有多少钱,你的钱放在哪儿?我们成亲之后谁管钱?”
果然,无利不起早的女人啊!
“你快说啊。”
某女直接站着不动了,大有你今天不给个说法,我就不走了的意思。
池寻目光深沉的盯着黄舟挽:“你的钱不用给我,我的钱暂时不给你,你嫁给我一年后会给你一部分,之后每一年给一次。”
黄舟挽撇撇嘴:“你知道我其实也不差钱,京城第一富豪刚好就是我,所以你每次给我的钱如果太少,其实不一定看得上。”
“所以,你打算每年给我多少钱?”
做一个让未来夫君不放心的人也是挺好的,至少每年都可以领个零用钱。
池寻摸了摸黄舟挽皎洁的双眼:“这取决于你让我放心多少。”
不信任人啊!
“如果我让你完全信任了呢?”
池寻面上这才带了笑意:“你会看到……。”
“看到什么?寻公子你说一半留一半的毛病并不好。”
“嫁给后,王府里的事,你如果想管都给你。”
黄舟挽轻嗤:“谁稀罕!”
秦王府能够放在明面上的东西,固然不少,但她好歹也是京城第一富豪明七公子,见过世面,她不会被金钱所迷。
池寻扳过黄舟挽的脑袋,对上那如花一般娇艳的唇吻上去。
一直到两个人都气喘吁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