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绥轻轻抚了两下,舒乐白皙的皮肤变泛起了一丝淡淡的薄红色。
竟是比他幼时初学春/宫,教习嬷嬷带他去感受的女子还要更加反应迅速。
周绥沉默了半晌,手指从舒乐的伤口处离开,又轻轻抚过他其他位置的皮肤。
从脖颈,到嘴唇。
停下。
舒乐的嘴唇依旧缺少血色,此时泛着丝丝的凉意,只轻轻一碰就能感觉到他体内的虚弱。
周绥缓缓在他唇上揉了揉,直到将那两瓣唇揉出了些艳色,才停下动作,眼底流露出些许满意。
然后他用一只手指轻轻撬开了舒乐的唇,探进去。
这是一个侵略性很强的动作。
舒乐在睡梦中总感觉什么东西在他嘴里动来动去,下意识伸出舌头去堵,又想将那玩意儿往外推。
一阻一进,竟是意外的缠绵。
直到周绥发现舒乐的呼吸终于带上了几分浅浅的急促,才慢条斯理的将手指取了出来,将手指上淡淡的水光在御帕上擦拭干净。
而抽回手的时候,周绥不知有意无意——
从舒乐内衫下半的那个位置擦了过去。
却是已经有了反应。
周绥的眼底终于露出了几丝淡淡的满意,他笑了笑,将福全招进来。
福全轻轻掀开撵帘,见里面两人的位置,眼底只飞快闪过一丝了然,随即便恭敬的候在一旁。
周绥安抚性的在舒乐身上拍了拍,轻声道:“去再拿三个暖炉过来。”
福全躬身应了。
正要出去,又听身后周绥像是想起了什么,突然问道:“我记得高丞相那本药籍里还有一方,名唤冰肌玉体膏,可有此物?”
福全略一思考,跪道:“回陛下,却有此药。据说可使所有伤痕皆归于无痕,甚是神奇。”
周绥道:“待回了宫,你且嘱咐太医院将那药配了,与朕送来。”
福全的视线往舒乐身上瞟了一眼,立即又收了回来,恭敬道:“奴才晓得。”
周绥点点头,将福全放了出去。
福全一贯小心翼翼,小步小步倒退着出了玉撵,却在转身时看到周绥俯身,在舒乐唇上辗转片刻。
“舒乐,你莫要怪朕。”
“你瞧瞧自己,比天下所有女子还要敏感,天生就适合……被男人养在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