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年的温柔和隐忍在被撕开了口子,橙月原本还对刘孝宗有些期待,可是如今是彻底让她看清了现实。
无论她对刘孝宗说过多少次,这个男人只会当面一套,背后一套,早就和自己彻底离了心,还在背后算计着自己,她又怎么能容忍这样的事情。
就因为自己会些毒术,刘孝宗总是认为自己是个恶毒之人。
那她干脆做坐实了这个恶毒的名称,把他的外室都害的七七八八,可是没想到,却有个外室怀孕了。
刘孝宗的身体橙月很清楚,根本不可能会有孩子,如今那外室有了孩子,定然不可能会是他刘孝宗的,可怜他还巴巴的盼望着孩子出生要将白鹤堂交给外人呢!
刘盛听得橙月的话,一时无言。
刘孝宗一个晚上都没有回宅子,橙月自然懒得再理会她。
今日让她心烦的不过是仓库里的绸缎居然都被毁了,而且用的方法和她之前对付别的铺子的方法一模一样。
她可是花了高价请了个轻功高强的人做的,没想到自家居然也遭殃了。
她现在很是恼怒,不知道那个拿钱办事的人为何将自家家的仓库也算了进去,害的她损失惨重,要赔了一大笔钱。
毕竟她很清楚,除非楼家的人还活着,或者是当初楼太医的徒弟还在,否则不可能会出现和自己做出来一样的药丸,她的心里定然将那个收了自己的钱,却办了糊涂事的人跟厌透了。
果然江湖人都没什么道义可言。
第二日一早,她便出了门去寻人。
丈夫已经离了心,她劝了这么多年都无用,现在能宽慰自己的只有养子和白鹤堂了,所以她定然不能让白鹤堂出事。
她的马车在一个花楼后门停了下来,因为是早上,外安静,只有一些小厮和杂役在收拾忙活着,时不时有男人从花楼里走了出来。
橙月轻车熟路地走了进去,找了个小厮问了两句,随即朝着二楼的方向走了进去,找到了小厮所说的房间,径直推门而入。
房间里的男人睡得正香,被着突然的动静给吵醒了,刚睁开眼睛,就看到了橙月一巴掌想要呼在她的脸上,他立马一把抓住了橙月的手。
“你想干什么?”男人一时清醒过来。
橙月甩开了他的手,说道:“我花了那么多银子,是让你帮我会毁了其他的铺子,不是让你毁了我的白鹤堂的!”
“你每次让我去办的事情,有哪次我不是办的漂亮?你这是抽得哪门子风?”男人不耐烦地瞪了一眼橙月。
橙月冷笑,说道:“这两日,你是不是把我给你的药丸放进我的仓库了?还我白白损失了那么多上好的锦缎,你赔我钱!”
男人怒道:“你这个疯女人,我这两日根本就没有出手过,怎么可能还有弄错这一回事,你可别卸磨杀驴,办了事就不认人,不给钱了!”
橙月听到男人的话,心中有些疑惑,可仍是一口咬定就是他的所为。
就在他们争执不下来的时候,房间里又有几个人推门而进。
男人一看来人似乎不简单,暗道不好,刚想要逃跑,正冲向了窗户,想要逃窗而出,奈何他的动作终究是慢了一部,袁武上前,一脚就将人给踹倒在地上。
男人狼狈地摔倒在地上,还吐了一口血。
橙月看到这一幕,还未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就听到那个男人冲着她骂道:“臭娘们,你居然敢算计我!”
“你们……你们是谁?”橙月瞪大了眼睛看着突然出现的袁武他们,一时有些结巴起来。
袁武瞥了一眼橙月,说道:“要么乖乖跟我们走,要么被拖着走。”
橙月脸色煞白,一下子不知道该说什么,但是她很清楚,这几个人的武功不低,刚才说的话不仅仅是恐吓而已。
她咬牙道:“你们要带我去哪里?”
袁武淡淡地看了她一眼,并没有打算回答她的问题。
刚才被打倒的男人看见他们的目光是橙月,正打算继续逃离,却被袁武一脚踩在了他的脚踝上,听到了令人毛骨悚然的骨头碎裂的声音,然后就是那个男人的惨叫声。
男人和橙月被袁武他们带走了,原本花楼的里的老鸨还想阻止,被袁武扔过来的一锭银子生生给堵住了华语,让他们将人给带走了。
纪颜宁正在大树下的亭子里看着账簿,对面的容澈也正在看书。
袁武将那两个人给带了进来,走到了纪颜宁的身边:“大小姐,人带来了。”
纪颜宁放下了手中的账簿,转头看向了橙月和她身边的男人,此时他们的手都已经被反在身后帮助,挣脱不得。
看见纪颜宁的这张脸,橙月一下子记起来了,这不就是昨日在她铺子里买胭脂水粉的小姑娘吗?
难不成她是发觉了自己动的手脚,所以才将自己给抓到这里来的?
橙月有些不可置信,毕竟那毒药无色无味,混在胭脂水粉里很难查的出来,更何况这姑娘的脸也还好好的。
可若不是如此,她又怎么会让人将自己给抓回来?
纪颜宁看那了一眼橙月,目光有些复杂,随即看向了另一个被抓回来的男人,对侍卫说道:“先把他押下去看着。”
侍卫按着纪颜宁的话去做了。
“你为何要抓我?”橙月的眸子死死的盯着纪颜宁,咬牙说道。
纪颜宁看着橙月,脸色有些冷然,淡淡地说道:“忘了介绍,我姓纪,是宝昌记的东家。没想到刘夫人的手那么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