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阳南市,人流如织,各色店铺林立。刘泽一行赶到南市时,正是中午时分,叫卖声、讨价还价声不绝于耳。找到一个饭馆,众人把马匹卸了,歇息马力。刘泽陪着乐进进了饭馆,乐进此时拄着木拐,已能慢慢行走。用罢了午饭,休息片刻,随行的刘松进来告诉刘泽,住处已经找好,是个较大的客店,十几辆大车尽可安置,客房干净,位置也不错。刘泽大喜,和众人赶往客店。
安置好一切,已经是过午十分,刘泽让随行的二十余人结伴去街上打听,看有没有合适的房子可租,顺便游玩,每人给了他们二百钱。自己则陪着乐进坐在屋内闲谈。傍晚时,刘松等陆续回来,说道:“看中两处地方,相隔不远,房屋宽敞,面临闹市,后院庭院宽阔,房主因有要事,急着脱手。”刘泽赶忙起身,让刘松领路,急冲冲去看。
两处房子隔着几家门市,离得挺近,刘泽看看了房子,感觉很满意,找房主商议时,两个房子不料竟是一家所有,房主开口要价十万钱一处,刘泽还价六万,房主不依,最后涨到八万钱,刘泽说道:“不如这样,两处房子我都要了,共十五万钱,老板你也不用再等着出手,如何?”老板心中暗暗高兴,却装着割肉般的不舍,说道:“好吧,不知先生何时拿钱过来?”刘泽笑道:“麻烦老板找几个中间人做个见证,银钱很快就到。”那老板吃了一惊,暗道此人如此有钱。刘松不解,悄悄问刘泽:“润东为何要两处房屋?”刘泽笑道:“我自有用处,你快回去取钱,让文谦的几个同伴护送前来。”
房契拿到手,刘泽并没有急着搬进去,而是让刘松等人去市场,找会木工装修房屋的匠人。刘泽在两处房子里沉思半天,根据后世所见到的酒店风格和药店风格,心里打了几个谱,勾画了几幅草图。匠人很快找到,刘泽拿出草图,一一讲解,匠人们一时接受不来,刘泽笑道:“你们只管按我说的去做,出了差错,不怪你们。”匠人们刚听刘泽说时,已经打了退堂鼓,这时又听刘泽这么说,方才安心接活,谈好了价钱,闷头干了起来。刘泽在旁不时指点。过了半月有余,眼见房屋装修快要完工,刘泽拿出来之前让村中学究写的一块绢布,上书着“东平烧刀子”几个字,让刘松拿着去市上寻找刻字的工匠,把这几个字翻刻在上好的木料上,比划了大小尺寸,刘松不明所以,挠着头去了。
房屋装修结尾,众人赶着大车先到了酒店,只见门楣上挂着一块横匾,上书‘洛阳醉酒馆“五字,泥金黑底,闪闪夺目,两旁门框各悬长长的木板,其上分别写着:隔壁三家醉,开坛十里香。走进店内,阶梯木架靠墙摆放,没有柜台,只放了一张桌子,四壁空空,刷的粉白。刘泽招呼大家把酒坛取下,摆放在阶梯架上,剩余的,搬到了后院的库房。刘泽拿出让刘松刻好字的木板,又取了许多红色的绢布,把木板放到墨盒内沾满了墨汁,对着绢布摁下,拿开木板。”东平烧刀子“五个大字赫然印到了绢布上,刘泽拿着绢布,贴在了酒坛上,黑色的酒坛,红红的绢布,煞是好看。刘松这才明白刻字的目的,咧着嘴笑了起来。酒馆算是开张了。刘泽让刘松做了掌柜,安排酒馆一切事宜。
酒馆开张后,刘泽打发剩余的人手回去,继续运送东平烧刀子。自己则和乐进住进了药店。药店取名回春堂,雇佣了几个懂药性的伙计。乐进的伤势恢复的很快,毕竟身体素质摆在哪儿呢。
一日闲着无聊,刘泽和乐进在药店对门的一家饭馆饮酒,谈天说地,自得其乐。乐进初尝烧刀子,不由得大呼痛快。突然饭馆门外马蹄声如雷,约有四五十人骑着骏马,从门外呼啸而过。二人也不在意,估计是洛阳富家子弟从此路过,否则哪来的如此招摇。不料马蹄声去而复返,二人抬头看时,见三个衣着华丽的人进了饭馆,为首之人气宇轩昂,高高大大;第二个个子矮小,面目黝黑,双眼却是精光闪烁;第三个身材瘦削,唇上两撇鼠尾须,两眼细长。三人进来,具都吸着鼻子,好像馋猫在寻摸着鱼香。一霎时,三个人,六只眼都向刘泽二人看来。个字矮小的人未开言先大笑,:”哈哈哈,本初,公路,我说酒香来自饭馆,你们还不信,如何?“未等二人说话,又向刘泽二人拱手说道:”在下曹操曹孟德,和朋友出外射猎归来,道闻酒香,馋涎欲滴,不知能共饮三杯乎?“刘泽猛感一阵眩晕,神马?三国的三个猛人啊,一时张口结舌,说不出话来。身材瘦削之人说道:”阿瞒,我等是何身份,岂能和凡夫俗子共饮。“这时乐进长身而起,拱手说道:”相请不如偶遇,既是有缘,请坐。”曹操一笑,说道:“多谢。”又扭头问道:“本初,公路,你们意下如何?”袁绍没说话,走到矮几前跪坐下,袁术面子上有点拉不下来,别扭了半天,也坐了。刘泽这时才回过神来,心说,乐哥啊,这个黑厮可是你以后的老板啊,开口笑道:“在下刚才失神了,各位勿怪,既然有缘相聚,来来来,咱们先饮三杯。”说罢亲自为三人倒酒,举杯相邀。曹操性急,一口饮下,顿时呛咳住了,刘泽慌忙为曹操捶背顺气,等曹操不咳嗽了,方说道:“此酒性烈如火,须小口慢饮,方得真味。”等三人饮下,刘泽装作不知情的样子说道:“敢问三位高姓大名?”曹操笑道:“哈哈哈,本人曹操曹孟德,这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