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嶷欺祝融夫人是个年轻貌美的女子,打了半辈子仗,还没见过女人上阵厮杀,心中不以为意,挺枪来迎,哪料到祝融夫人不是一般的女子,标枪展开,嚯嚯作响,竟然度极快。┡新『%.*张嶷起先大意之下,险险中招,见到对方厉害,这才打起十二分精神,沉着应战。祝融夫人本想着一鼓作气,拿下张嶷,挫一挫敌军锐气,不料张嶷虽然是个二流的武将,手上功夫却也扎手,一时不能取胜,心生一计,虚晃一枪,打马便走。
张嶷色心大动,怎么肯轻易放手,见祝融夫人逃走,以为力怯,哈哈大笑,催动战马便追。祝融夫人听到身后马蹄声急,回头一觑,见张嶷与自己相距不到三丈,玉手一晃,早已把背上的飞刀拿在手里,翻身朝着张嶷打去。张嶷见到,急忙躲闪,祝融夫人自小浸淫的飞刀绝技,那里是这么好躲的,一刀扎在右肩窝处。南中湿热,张嶷身上的铠甲就是薄薄的一层,飞刀穿透铠甲,扎入体内。张嶷大惊,急忙掉头就走,祝融夫人早有准备,飞马赶来,一枪将张嶷扫落马下。
先锋军队人数三千,祝融夫人的手下足有一万。张嶷被擒,祝融夫人长枪一举,身后的蛮兵一窝蜂的杀了过来,汉军未战先怯,加上祝融夫人又美的晃眼,战力却是彪悍无比,只好且战且退,蛮兵得胜,嗷嗷冲锋。败兵正退之时,正逢着张翼率军赶到。张翼得知情由,勃然大怒,纵马提枪,来战祝融夫人。
祝融夫人见汉军一将飞马赶来,也向前举枪厮杀,打了二十多个回合,不分胜负,祝融夫人见汉军人数过己方,心中焦躁,虚晃一枪,跳出圈外,三柄飞刀连续向着张翼打来。
张翼左躲右闪,三柄飞刀落空,张翼哈哈大笑,指着祝融夫人喝道:“不过尔尔。”
祝融夫人左手虚晃,张翼急忙躲闪,没料到躲了个空,第四柄飞刀已到,正扎在张翼的左手腕上。祝融夫人见张翼中招,返身复战。张翼一手持枪,怎么能敌?又被祝融夫人活捉了去。
蛮兵见主将连擒两员汉军大将,士气大增。反观汉军,士气挫动,无当飞军虽然训练有素,毕竟时日尚短,军心难免动摇。祝融夫人连胜二人,情绪高涨,在两军阵中陡逞骁勇,汉军无一合之人。汉军看到,军心沮丧,大败而逃。
祝融夫人带领人马,押着张翼、张嶷徐徐而退。
曹操闻知,提兵来赶,见祝融夫人人马尽走山间小道,心中狐疑,令大军屯住,派出斥候打探;又令马谡遣人寻找土著,询问地理详情。
孟获见自家的媳妇一出马就大胜而归,大喜之下,心中忐忑,暗想以后自己在家中的地位是不是有点晃荡了。老婆一万人马擒将两员,杀敌数千,反观自己,八万人马,损兵折将。孟获心里不自在,脸上强作欢笑,迎接祝融夫人。
祝融夫人这时的威望,在蛮兵中那是蹭蹭的增长,山寨中不论是站岗放哨的,还是训练厮杀的蛮兵,看着祝融夫人时,眼睛里充满了小星星。
孟获拉着夫人的手,骄傲的像只公鸡,陪伴着夫人享受着注目礼的快乐。祝融夫人忧心忡忡的说道:“夫君,汉军踌躇不前,诱敌之计恐成泡影。”
孟获说道:“夫人不需烦恼,明日待我出马,杀他几员上将,激怒曹操,必然中计。”
祝融峰老谋深算,在旁说道:“不需夫婿出马,今晚我们祝融氏施威,让汉军知道厉害。”
孟获大喜,问老丈人,“计将安出?”
祝融峰低声说道:“如此如此,汉军必然大乱。”
曹操的人马尚未安好营寨,暴雨不期而至。好在汉军装备齐全,士卒人人都备有雨衣,大军冒雨扎寨,度影响不小。
暴雨来得快,去的也快,疲惫不堪的士卒,躺在湿漉漉的地面上,酣然入睡。曹操忧虑,对左右说道:“地面潮湿,若湿气入体,恐士卒战力受损。不知马参军可有良策?”
马谡说道:“曹公,先令士卒以雨衣铺地,然后放置干爽衣物,南中湿热,腹部搭上薄薄床单即可入睡。”
曹操道:“善,传令全军,照此办理。知会伙头军,膳食中多放辛辣之物,祛除湿气。”
雨后的山野,空气异常的清新,一弯银月,穿过层层浮云,将淡淡的光辉洒向人间。祝融氏的山寨人影瞳瞳,约有一千人手,出了寨门,人人背着一个大袋子,在祝融夫人的弟弟祝融野的带领下,静悄悄的出了。山林中不时响起夜枭的啼鸣声,让人听后不禁毛骨悚然。杂沓的脚步声,吓坏了丛林中的野兽,在出一阵阵仓皇的撞击灌木的杂乱声响后,又归于宁静。
祝融野走在前面,野性的目光不时的扫视着道路的两旁,当看到前方黑黢黢的汉军营寨的时候,做了个手势,轻轻蹲了下来。一千人见状,有样学样。暗沉沉的夜里,一千多双眼睛,亮着悠悠的光。
祝融野低声对一个头目说道:“上前查探,寻找汉军斥候,击而杀之。”
头目点头,带着数十人迅消失在祝融野的视线里。
汉军斥候穿着伪装,三五一组的与夜色融为一体,在营寨外五里左右的范围内来回哨探着,月光下,模模糊糊看到几个晃动的影子,以为是夜晚寻找食物的山林野兽,几个斥候张开弓弩,悄悄对准了。
祝融族的头目,深深吸了吸鼻孔,轻声对身后的三人说道:“前方五丈开外,有汉军斥候五人,你们伏在地上,悄悄接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