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儿何曾受过这样的委屈啊,只是红了眼退到玉璃身后,玉璃见了只是冷冷一笑,径直走到上座,只是道:“本宫瞧着如今太子妃的样子倒也不像是来问安的,难不成是来找本宫说话的,但本宫方才命贴身宫女给你的倒的茶你都敢扔了出去。想来便是连唠嗑的也不是了。既是如此,太子妃还来永安宫作甚?”
太子妃只是恨了皇贵妃一眼,沉声道:“你与孤的母家到底有何冤仇,还是孤在什么地方得罪了你。你要这样来陷害孤的母家。”
玉璃故作疑惑,只是好奇道:“太子妃这话本宫倒是不明白了。本宫何曾陷害了你的母家,且太子妃身为晚辈,对着本宫为何不自称儿媳,反而一口一个孤。听着倒是极为不妥。”
太子妃冷笑道:“对你自称儿媳,你也配。你只当你是皇后么?”
闻得此言,玉璃面上倒也带了怒色。只是静静道:“若是皇贵妃没有旁的事。且先下去吧。本宫在外头逛园子,有些乏了。只想着在入内殿去休息了。”
太子妃怒极,只是恨恨道:“都是因为你这个奸妃,累的我叔父要被皇上问斩。”
玉璃倒是吃了一惊,只是向雁儿问道:“怎的又会问斩了,不是将他放了外任么?”
倒是玉璃宫里的一位太监道:“回禀皇贵妃,奴才听乾元宫做事的人说是苏大人抗旨不尊,还说皇上被奸人所惑。还将宣旨的人给打了。皇上得知了,只是大怒。便将苏大人下了大狱。择日问斩。”
玉璃这才得知了详情,只是慢慢道:“既是如此,太子妃来永安宫又有何用,若是想着求情还是去乾元宫好些,若是想着送行呢,且还是去大牢里吧。指不定你们叔侄俩再也不能见了。且太子妃到底忒不懂规矩了些。你身为晚辈,竟敢胡言乱语说本宫奸妃。你不怕犯了不敬之罪?”
太子妃闻得玉璃这般幸灾乐祸的言语,越发动了怒气,只是乱骂道:“你个贱人,你算得什么皇贵妃,你不过是仁惠太后身边伺候的下贱宫女罢了。”
玉璃闻言,大怒,只是低沉了语气,对着太子妃怒道:“太子妃你今日竟敢在永安宫妄动,你当真是不知分寸了。”
太子妃只是轻蔑道:“对着你这般微贱的女人有何分寸可言。”
玉璃怒极,只伸手打了太子妃两耳光。缓缓道:“本宫乃是当朝皇贵妃,又统摄六宫,便是无皇后之名却又皇后之实。太子妃不过一青孀寡妇。也来对本宫无礼,难道太子妃真要本宫动用宫规,在这永安宫里让人将你打一顿,教你学规矩么?”
太子妃只被打蒙了,只是稍稍缓了缓语气,对着玉璃道:“若是皇贵妃能出气你且打吧,只要你能救我的叔父。你愿打便打吧。”
玉璃只是让人将太子妃拖了出去,只是径直去了内殿休息去了。
三日过后,苏元昊问斩。宜贵妃大惊,闻得此消息便病倒了。玉璃前去探望,宜贵妃只闭门不见。
前朝之中,询再次说出册立三皇子为太子的事,朝中大臣多数不敢再言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