璇玑抬起深邃的双眸望向云深、月千泪、辰光,俊美脸颊上泛起笑意,轻声道:“正如店主所言,焦姓女子、张姓少年死后化作了两株参天的相思树,他们在世时不能在一起,死后也努力惦记着对方,执着如他们,终于让意识中的思念之情寄托于相思树实现了在一起的誓言。焦姓女子、张姓少年死后化作的两株相思树相依相偎,孕育出一颗紫色的相思豆。这颗相思豆可以说集两株相思树的宠爱于一身,经过近三百年的日月精华滋润,它已经能够化作孩童身形在这焦地四处游玩。”
“神君,你所说的这颗紫色相思豆该不会是泰来客栈的掌柜吧?”辰光诧异问道。
“就是她。”璇玑道:“那日,这颗紫色相思豆正与相思林中的鸦雀之王乌头白玩耍,忽然狂风大作、暴雨倾盆,紫色相思豆感到不妙,赶紧朝回赶,想要回到两株参天相思树身边。鸦雀之王不放心紫色相思豆独自前去,就跟在了它后面。待紫色相思豆赶回自己居住地时,看到的正是大水吞噬焦地的情形,而为了救助焦地的子民,为他们在水中得到一线生机,紫色相思豆的父母----那两株参天相思树拼尽全力,将元身拔断双双倒塌在大水中,由于他们的体积够大,直接将大水拦腰截断,救了在水中挣扎的焦地子民。但是从此后,活泼可爱的紫色相思豆就失去了宠爱自己的父母。”
“鸦雀之王见到这番场景,只得强行带着紫色相思豆返回相思树密林深处休养。紫色相思豆被惊吓过度,脑袋里总是浮现狂卷的风声、滂沱的雨声以及被水淹的子民求救声以及飘浮在水面上的死尸,它时常在梦里大喊大叫却无法醒来,后来发展到根本不敢睡觉。鸦雀之王见紫色相思豆夜夜被那个可怕的梦境折磨,就想尽办法要替它分忧。后来听说魔域霏陨山有种五彩陨石,可以制成魅惑人心的彩铃,通过这彩铃施展梦幻之术就可以转变做梦者的梦境。鸦雀之王听后,十分欣喜,亲自前往魔域霏陨山采集了五彩陨石,经过七七四十九天制成了一枚彩铃,他知道妖域的法术十分厉害,就去麾天顶请了一名厉害的术师前来为紫色相思豆转移梦境。”
“那名厉害的术师来了之后,就欲替紫色相思豆转移梦境,但是他发现紫色相思豆因为过于害怕和惊吓,不知不觉之间已经自行给它的内心下了无数道封印和枷锁,他根本无法利用梦幻之术替它转移梦境。这位术师征得鸦雀之王同意之后,就使用妖域失传数千年的幻中幻之术召唤一朵妖域之花前尘进入紫色相思豆的内心一探究竟。”
“幻中幻之术?”云深闻言,大吃一惊,忙问:“那神君,你可知这术师是谁?”
璇玑想了想,道:“叫什么真吧?”
“西真对吗?”云深紧问。
璇玑微笑道:“对,没错,那位厉害的术师就叫西真。”
这件事情的发生前后不过几百年时间,母上的师父西真术师来圣林之前,母上并未拜入其门下,那么母上又是如何知道我们一定会掉入土洞遇到固封记忆封印结界并事先就给了辰光锦囊?难道是西真术师在生前告知了母上?云深满心疑虑,暗自揣摩。
“前尘进入紫色相思豆的内心后,发现了许多温暖的记忆,但是这些记忆却被梦魇禁锢在了噩梦中,鸦雀之王这才明白紫色相思豆为何会夜夜噩梦。前尘在紫色相思豆的心里偶遇梦魇,被其重伤。鸦雀之王见前尘被自己连累受伤,过意不去,就为其施法疗伤,但前尘最终还是因为伤重而亡。鸦雀之王恳请西真为紫色相思豆解除它自行下的封印,他愿意用生命来交换。西真听罢,没有答应,只是说要先将紫色相思豆内心的梦魇困住才行,但是必须要找与紫色相思豆亲近者才能靠近它内心的梦魇。鸦雀之王得知后,告知西真他愿意前往。西真术师就将其中的危险告知了他,但鸦雀之王心意已决。西真术师就为其施法,谁知道紫色相思豆心中的梦魇实在太强大,鸦雀之王与之大战了几百个回合依旧不能够分出胜负。”璇玑道。
“那日碰巧本座出游,途径圣林,就发现了妖气。于是本座按下云头找到了西真所在的地方,得知他是为了助紫色相思豆解脱噩梦,便提议可以帮忙。由于鸦雀之王在紫色相思豆心中与梦魇纠缠太久,体力不支晕倒,被梦魇囚困起来。本座为了防止梦魇得到鸦雀之王的灵力后实力暴涨,只得将紫色相思豆的灵台和记忆全部封印起来。”璇玑继续道。
“意思是之前我们到的那个地方就是紫色相思豆的灵台和记忆?”云深问。
“没错。本座在这圣林中寻了处密地将其封印,不想你们三个竟会误打误撞的掉了进去,看来,这是宿缘。”璇玑道:“想必,那位西真术师没能将鸦雀之王从紫色相思豆心中救出,耿耿于怀至今啊!”
“神君,这位西真术师正是我母上的师父。即便他再耿耿于怀,也再无法将鸦雀之王从紫色相思豆心中救出来了。”云深言毕,蓦然恍悟。难怪母上会知道我们可能会遇到被司梦神君封印的紫色相思豆的灵台和记忆密地,这才给了辰光锦囊。看来,西真术师没能将鸦雀之王从紫色相思豆心中救出的确成了他心中的遗憾。
“原来你们竟然是这样的关系,本座就说,你们怎么可能会遇上那方被封印的密地?”璇玑微惊道:“那你此后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