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想做一直都想做的事情!”李元晟看定怀中慌乱的云亦可,微笑道:“难道你不饿吗?朕现在可是饥渴难耐。”
“陛下!李元晟!”云亦可拼命拍打李元晟的胸口,道:“你不要这样,我怕我会伤着你。”
“朕知道你会法术,但是你若忍心,你尽管伤朕。朕绝不告诉他人是你伤了朕!”李元晟将云亦可压在身下,眸中燃烧着熊熊烈焰,那焰火吓得云亦可心中瞬间萌生了退缩之意,促使她不停反抗。李元晟捉住云亦可的双手放在胸口上,轻吻她的额头,道:“亦可,不要拒绝朕,不要拒绝我!”
云亦可虽然手上不再反抗,但眸中依旧闪现惊慌神色,呐呐道:“李元晟,别这样,我还没有准备好!我害怕。”
李元晟听毕,心疼的将云亦可揽入怀中,紧紧将她拥住。“这里没有皇上,没有云麾将军。亦可,我只想让你成为我的女人,一辈子!好不好?”
“李元晟,我……”云亦可欲言又止,不忍再让李元晟失望。
“叫我子远好吗?”李元晟深深凝视云亦可,道:“我真希望此刻永远停留。”
“李,子远,你明知道我会……”云亦可看着李元晟道:“你忘记我吧!听说,西夷的公主已经在前往盘溪的路上了。”
“亦可,不要跟我提什么西夷公主。”李元晟将云亦可抱紧,双唇在她的脸颊上留恋,道:“我只想要你!你就不能多陪我几年吗?算我求你,不要走。”
云亦可望着李元晟,忍不住落泪。
李元晟见状,将云亦可的眼泪舔舐干净,再度寻到她的唇,顿时一发不可收。
云亦可被李元晟吻得情乱意迷,红肿着双唇问道:“子远,你是不是很恨我?是我让你如此煎熬。”
“恨!非常恨!恨我自己为何没有识破你的把戏,被你白白欺瞒了五年!”李元晟一边疯狂的吻着云亦可,一边呐呐自语道:“云亦可,你这个大骗子,你为何不坚持到底,为何要在这最后时刻告诉我你是女子?你让我今后怎么办?你这个自私鬼!我今天定要狠狠惩罚你,一定要到你求饶为止……”
“子远,嗯……”云亦可被李元晟搂在怀中,手上根本使不上劲来,本可使用法术,但她又不愿意伤着李元晟。李元晟似乎窥破了云亦可的担忧,顿时变得肆无忌惮起来。
“亦可,亦可……”
李元晟俯在云亦可身上,燥热的气息早将两人的脸颊熏得酡红。不知何时,两人的衣裳皆不见了踪迹。李元晟赶紧拉来被褥将两人裹了进去,在云亦可耳边轻吹热气道:“亦可,可以吗?”
云亦可害羞的闭上双眼,微微颔首。李元晟得到鼓励,当即挺身而入。
夜色撩人,房中初春犹在。
第二日,天刚亮,就听魏舒在门外道:“陛下,该回宫了。”
“今日,朕不回去。”李元晟道:“若是有奏章就拿来放在门外。”
“陛下,你怎么了?”魏舒察觉到李元晟的反常,忙问道:“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不如奴进来给你看看。”
“你若敢进来,朕第一个宰了你。”李元晟沉声道。
魏舒被李元晟的冷厉吓得一怔,虽然不知道李元晟为何要闷在房中不出来,但还是按照李元晟的吩咐办了。凡是朝中来的奏章都被堆放在门口,而他每过片刻就会来瞅上一眼。魏舒瞅了好几次,最终将披着里衣,发髻不整的李元晟做了个正着。
“陛下。”魏舒见到李元晟,赶紧追了过去,将正要关门的梨园拉住。“陛下在房中不闷吗?不如让奴陪你四处散散心?”
“不必了。”李元晟挺身在门口,堵了个严严实实。
魏舒比李元晟矮,所以踮着脚够了也没能将房中的情形看清楚,不禁微显沮丧。“陛下,你在干什么呀?”
“一会儿送饭菜,给朕多备点。朕的心情很好!”李元晟说完,抱着奏章,“嘭”的将魏舒关在了门外。
“意思就是说胃口也很好咯!”魏舒望着禁闭的房门欲哭无泪,低声嘀咕道。我的陛下嗳,你到底在玩什么嘛?
第二日,魏舒又来送奏章,见到李元晟,不禁问道:“陛下,你打算什么时候回宫啊?国师他们都想见你呢!”
“朕暂时不回宫,朕要陪着云麾将军。”李元晟道。
魏舒看了看禁闭的房门,不解道:“云麾将军什么时候回来的?他怎么了?”
“他已经病入膏肓,无药可救了。”李元晟道。
“病症是会传染的,还是让奴去伺候云麾将军吧!”魏舒急道。
“放肆!”李元晟瞪着魏舒道:“云麾将军是旧疾犯了,他与朕是同生共死的同袍,朕要送他这一程,你跟国师他们讲清楚。”
“是,陛下。”魏舒看着李元晟隐隐跳动的青筋,不敢再多问,只得退下。
云亦可本来打算见过李元晟,跟他说清楚自己的来历和身世就离开,没想到却被李元晟连留了数日。两人每日耳鬓厮磨,鸾颠凤倒,仿佛是要将数年来埋藏在心中的情意全部发泄出来。李元晟甚至连睡觉都握着云亦可的手,几乎不让她脱离自己的视线,他知道,或许某一眼就会成为他今生看到云亦可的最后一眼。然而,预料中的事情还是发生了,在第十日的辰时,李元晟醒来,习惯性的伸手朝枕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