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猊拿出腰间弯刀,逼近云亦可,狰狞笑道:“我们既然敢来杀你,自然有办法回去。如果你和李元晟死了,这盘溪的军队就犹如被砍掉了头和手,牢不可破的盘溪才有被瓦解的可能性,所以,你就乖乖的去受死吧!”话毕,柏猊举起弯刀狠狠砍向云亦可。
云亦可慌忙从腰间抽出蛇刺格挡柏猊的弯刀,却不小心将那个心型香囊扯了出来,掉在了地上。蜷缩在墙角的粉黄沙丽女子慌忙爬过去,一把将那香囊捡了起来。
澄楠见云亦可与柏猊相持不下,随即抽出佩剑刺向云亦可的腰间。
云亦可见状,慌忙朝旁一避,躲过澄楠的偷袭,随即反腿踢向澄楠。
澄楠见没能刺中云亦可,正欲再刺,但却被云亦可一腿反踢逼退。柏猊发现澄楠没能占到便宜,赶紧用力将云亦可朝下一压,腾出空手袭向云亦可的小腹,而澄楠又趁云亦可不备,绕到其侧面袭击。
云亦可被柏猊和澄楠两面夹击,腹背受敌,令那名粉黄沙丽女子十分紧张。她手中握住香囊,紧张的观望着局势。
柏猊正面袭击云亦可,而澄楠则在侧面和背面偷袭。两人配合得十分默契,让云亦可防不胜防,身上被柏猊、澄楠的弯刀和佩剑割出了好几道血口。
云亦可赶紧调转身子,背靠墙,面对柏猊和澄楠。
澄楠此时双目赤红,冷笑道:“云亦可,今日就是你死期,过不了几日,李元晟就会来见你!你们可以在下傀界继续做你们的同袍兄弟,哈哈哈!”
“不需要几日,今日杀了你,今日我们就可以去杀了李元晟。”柏猊盯着云亦可,犹如看死人般,道:“李元晟如今正是新婚燕尔,哪里会想到,自己有朝一日会死在温柔乡里!”
“你们是在痴心妄想!”云亦可紧盯柏猊和澄楠,冷声道。若不是因为与老道士有言在先,我不方便用法术伤你们!否则,你们早就横尸在地了,哪里还有你们说话的份儿!
柏猊与澄楠互视一眼,同时发力,并将弯刀和佩剑从不同方向刺向云亦可。云亦可招架了澄楠的佩剑,却没来得及顾上柏猊的弯刀。
柏猊的那柄弯刀以最快速度切向云亦可的腹部,眼看着就要割断云亦可的腰肢。但是良久,云亦可都没有感觉到疼痛,待她低头看去时,发现那名粉黄沙丽女子正挡在了她的身前,而柏猊的弯刀刚好从女子的胸口齐齐切过,鲜血瞬间如喷泉般喷涌出来。
“不!”云亦可见状,当即放声大喝道。她拼力一挣,蛇刺过处,瞬间割伤了澄楠的手腕,令其佩剑“嘭”的掉落地上。
澄楠疼得满脸扭曲,嗷嗷直叫。柏猊赶紧过去,俯身撕下衣襟,死死将澄楠受伤的手腕捆住。
云亦可见粉黄沙丽女子倒在地上,胸口汩汩冒出血水,顿时红了双眼,只觉肺腑之中一股热息乱窜,直奔双臂。云亦可知道,那是她体内强大的法力被激活了。她将蛇刺扔在地上,抬起左手,对准手腕上的五彩玉环念念有词。片刻后,那五彩玉环中顿时幻出万千光绦,直直扑向柏猊和澄楠。
柏猊、澄楠未曾想到云亦可竟然会法术,惊得目瞪口呆,望着那万千光绦缠上身来,任他们如何挣扎都无法挣tuō_guāng绦的束缚。那光绦缠住柏猊和澄楠,将两人裹得跟粽子似的,且光绦越收缩越紧,生生入了皮肉,勒得两人血溅肉绽。才半响,柏猊和澄楠就已经断气。
云亦可收回光绦,俯身将粉黄沙丽女子扶起,让其躺入怀中,缓缓朝她的体内输入法力,须臾后,女子胸口上的刀口就消失殆尽,肌肤又完好如初。
“嘭嘭嘭!”
门外突然响起敲门声。
云亦可赶紧聚力在五彩玉环之上,朝着屋子四周环扫一圈,便见屋中瞬间恢复如新,而柏猊和澄楠的尸首也不见了踪迹。
“连翘,你可在屋中?”易红急促的声音急从外面传来。
云亦可闻声,唇边泛起一抹温柔笑容,随即轻轻拍了拍连翘的脑袋,俄顷就见其幽幽醒转。连翘发现自己正躺在云亦可怀中,不由一愣,随即红了脸颊,慌忙起身,但是却蓦感胸口疼痛,忍不住轻吟一声。
“怎么了?”云亦可赶忙问道。
“胸口突然间好疼!”连翘捂住胸口,道。
“我帮你看看。”云亦可道。
连翘赶紧摇了摇头,走到门口将房门打开,见易红在外,不免惊诧道:“妈妈,你怎么在这里?”
易红挤进屋中,见云亦可坐在地上,便看向连翘道:“你老娘在外面喊了半天也不开门,你俩在里面干什么?”
连翘闻言,赶忙摆手道:“妈妈,我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我只知道自己不知何故躺在了地上,胸口还疼得慌!”连翘没敢说是躺在了云亦可怀中,唯恐被易红误会他俩做了什么事!
“胸口疼?我的小祖宗,你该不会是旧疾复发吧?”易红满脸惊慌道:“你要知道,妈妈我把你弄到这里有多不容易,你可别还没给老娘我挣钱就一命呜呼呀!”
“妈妈,我就忽然感觉胸口疼了一下,现在没事了!”连翘拉住易红,撒娇道。
易红拍了拍的脸颊,看向云亦可,笑问:“那云将军是怎么回事?地上坐着很舒服吗?”
云亦可听罢,慌忙站起身来,道:“凉快。”
易红笑道:“云将军真会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