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不是人。”娑俪瓦笑道:“本宫今日来,是要送你们云将军一份大礼。所以,你俩可别搅和了本宫的好事。”

“你要干什么?”祁圭琅紧张问道。

娑俪瓦伸出手掌,幻出一柄半尺长的匕首,在祁圭琅的眼前轻轻一晃,笑道:“咯,这个。”

“不准你伤害将军!”祁圭琅与鲍海青一见,顿时大急。两人想要挣扎起身,却无法挪动半分,只能用眼睛狠狠瞪着娑俪瓦。

“你们要知道,福祸相依呀!”娑俪瓦伸手去拉扯云亦可胸口的衣裳,将匕首在她的胸口比划了几下,似乎在找下刀的位置。“伤了她可不见得是什么坏事!”云亦可,本宫非要逼出你的法力不可!

“娑俪瓦,我要跟你拼了!”祁圭琅见娑俪瓦准备将匕首插入云亦可的心脏,立即爆喝起来。他瞪大双眼,额际的青筋因用力过度显得爆绽狰狞。

娑俪瓦有恃无恐的看了看祁圭琅,拿起匕首在他脸上拍了拍,道:“别着急,只需要一下就好!”

“娑俪瓦!”鲍海青接言道:“你若敢对将军不利,只要我活着一天,你们南蛮就休要有好日过!”

“期待再见到鲍将军你驰骋疆场的时候。”娑俪瓦满眸嘲讽的笑了笑,低头看向昏迷的云亦可。“几日未进食,未饮水,没有得到及时治疗,云亦可,你这条命剩下的时间不多了!”娑俪瓦话毕,拿起匕首朝云亦可的心脏部位插去。

祁圭琅、鲍海青眼睁睁的看着娑俪瓦将那匕首插入云亦可的心脏仅剩一个刀柄在外,随后,娑俪瓦抬起纤手,用力将刀刃在云亦可的心脏里来回搅动一番,口中念念有词,却听不甚明白她在说什么。祁圭琅、鲍海青的目光随着娑俪瓦的那柄匕首搅动的方位来回移动,脸上的表情比那柄匕首刺在自己身上还要痛苦。

“将军!”

“将军!”

祁圭琅和鲍海青望着娑俪瓦将匕首从云亦可心脏抽出,直接扔在了地上,那柄匕首随即化作黑烟消失不见。两人虽然看到了这个奇异场景,但却忘记了害怕,只知道他们的云将军被娑俪瓦如此一刺,再也没有活的可能性了,眼泪忍不住再度从眼眶中滚落出来。

娑俪瓦仔细看了看云亦可的胸口,那里正冒着鲜血。娑俪瓦观察了半天,似乎并没有发现她想要的东西,只得抬脚朝牢门走去。

“喂,你把解开我们!”祁圭琅朝娑俪瓦喝道。

“再过半盏茶的功夫,你们就可以活动了。”娑俪瓦头也不回的离开。

祁圭琅和鲍海青压制住怒意,凝视着云亦可的胸口不断的涌出鲜血,并且脸色越来越苍白。好不容易捱过了半盏茶的功夫,祁圭琅和鲍海青终于可以自由活动,赶紧扑到云亦可身前,撕了衣襟替她止血。然而,因流血过多,云亦可的身体越发冰冷,脸色越加苍白。

鲍海青又跑到牢门前,见那道牢门不知何时被落上了锁。他负气的撞着牢门,希望发出的声响引来狱卒的注意,但是就算他用尽全身气力都不见有人前来,最终不得不返回到云亦可和祁圭琅的身边。

祁圭琅不知道在这牢中如何才能救活云亦可,只能将她紧紧搂在怀中,摁住被娑俪瓦刺伤的部位止血,不停唤道:“将军,将军,你不要丢下我们!将军,我们还有仗没有打完……将军,殿下还在肇城等你!将军,你醒一醒,我们一定会回去!”

“将军,殿下还在盼着你回去呀!将军……将军……”鲍海青听祁圭琅唤了云亦可半天都不见她醒来,斜倚在墙壁上,痛哭起来,无法言语。

夜幕降临,牢中除了祁圭琅和鲍海青的哭声外,甚至连风声都没有一点,安静得出奇。

牢房门外的暗影里,站着个银朱色大氅的年轻男子,不是昭潋又是谁?他此刻眸中一片赤红,下意识的握紧双拳。静立片刻后,他旋身遁离。

过了十日,云亦可的身体早已冰冷,但奇怪的是心脏部位仍有余温。这些日子以来,娑也倒也没有再找云亦可、祁圭琅等人麻烦。于是,祁圭琅和鲍海青就这样轮流将云亦可搂在怀中补给热量,两人始终坚信他们骁勇善战的云将军并没有因此而离开他们,她即便昏迷过去了,仍在努力着要回到他们身边!

“当啷,当啷……”

地牢牢门大锁连续响了两声后,就听见赵苁的声音由远及近传来。“出来吧,你们可以离开这里了!”

“呃?”祁圭琅、鲍海青本来在闭目养神,听闻赵苁喊声,不觉睁眼相视一看后,齐齐将目光聚向正在伸手拉开牢门的赵苁。这几天,娑也命人每日给了两顿饭食和水,但是云亦可已经无法进食,祁圭琅和鲍海青只能每隔几个时辰就用水替她湿润嘴唇。祁圭琅、鲍海青看到云亦可这般模样,哪里还有心情吃饭?

陈丁见赵苁打开了牢门,便快速跑过来将三人身上的枷锁解开。

“为什么?”祁圭琅诧异的望着站在门口的赵苁问。

“听说,太子殿下与邗西王和谈成功,现在太子殿下要将你们交还回去!”赵苁盯着祁圭琅道。

“和谈?”祁圭琅满脸震惊,道:“你们拿回了肇城?”

“不止肇城,除了牍善外,虹乡、细水河全部还回来了!”赵苁微笑道:“真没有想到这个云麾将军的利用价值这么大?早知如此,太子殿下应该狠狠反咬李元晟一口才对。”

祁圭琅闻言,还不及答言,就听鲍海青道:“邗西王殿下的要


状态提示:第415章 逼迫--第2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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