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玲妍听完谭恬的话后,双目死死盯着谭恬,似有喷火的迹象。“谭恬慎言,省得嘴贱招祸。”
“用不着你提醒我!记住自己的身份!”谭恬走近马玲妍,伸出纤纤手指在马玲妍胸口戳了几下,道:“我就算做了任何事情,我父亲都会护着我,而你呢?你父亲呢?他会惦记着你这个女儿的生死安危、思量你的前程吗?他不会,因为你只不过是个庶出的下贱胚子罢了。”
“谭恬!”马玲妍被谭恬激怒,双手一伸,掐住谭恬的脖颈道:“别逼我!”
“说得好狠啊!有本事你把你的狠放到太子妃身上?”谭恬尽管被马玲妍掐住喉咙,依旧有恃无恐的笑道。
“好啦,你们不要再吵了。”杜美玉将马玲妍和谭恬分开后,道:“赶紧走吧!”
谭恬和马玲妍互视一眼后,各自冷哼一声。马玲妍心中怒意未散,眸底狠厉神色升腾。
谭恬、杜美玉、马玲妍三人在侍女小厮的护送下到了临溪寺,寻了人流较小的偏道进了寺庙,发现寺庙中人来人往,好不容易才将盛装的澄羽熠从人群中找到。她们见澄羽熠按照进寺礼佛的规矩环环而行,便在一旁躲了监看。约莫半个时辰,澄羽熠与主持说完话后就朝后山行去。
谭恬、杜美玉、马玲妍三人一见,顿时大喜。她们知道这临溪寺的后山十分僻静,少有人迹,那澄羽熠前往后山想必是藏着不愿为人知晓的事情。澄羽熠步履匆匆,走得极快,追得谭恬、杜美玉、马玲妍三人香汗淋漓,好不容易追到数里的一个木屋才发现了澄羽熠的身影。
“快,她进了那个木屋!”杜美玉揉着生疼的腿脚对谭恬和马玲妍道。
谭恬、马玲妍闻言,皆未说话,飞快冲着木屋去了。杜美玉一见,慌忙紧跟其后。三人相继进了那间木屋,脚跟还未站稳,只听身后的门“哐当”一声响,回头看去,竟发现那木门被人从外面锁上了,还被上了封门的门板。三人当即大急,四处寻找出口,没想到这木屋唯一的窗户也比门板钉得死死。三人在木屋中喊叫了一番,也没有人应答,更没人来为她们开门。
谭恬、杜美玉、马玲妍三人寻找出路以及喊叫未果,不得不累得直接跌坐在地上,因为这木屋里甚至连张像样的桌几、床榻和椅子都没有,四处空空如已。
“我现在又累又渴,我想喝水。”杜美玉舔了舔干裂的嘴唇对谭恬和马玲妍道。
“喝水?你看这屋子有水吗?”谭恬看了杜美玉一眼,将目光转向马玲妍道:“这个主意是谁出的?是不是该负责任呢?”
马玲妍听罢,冷笑一声,道:“若是成功了,难道我就独占鳌头了?谭恬,你是不是太阴狠了些?有你这样做人的吗?”
“我就是这样的人,怎么了?”谭恬不以为然道:“比起你这个下贱胚子好太多。”
“你想怎么做人我管不了,但是今日这事,你们都是同意了才来的,没人硬拖着你们来!”马玲妍看着谭恬道:“还有,你若再敢叫我下贱胚子,你信不信我撕烂你的嘴?”
“呵呵,要反了不是?”谭恬不屑的打量马玲妍道:“我父亲的官儿可比你父亲的官儿大,你可记住了。我若有个三长两短,你以为你俩跑得掉吗?”
“我们现在是一条绳上的蚂蚱,跑不掉,大家都得死!”马玲妍看定谭恬,目光渐冷:“你也别总拿着你父亲来压我,现在就算我打了你又如何?反正咱们谁也出不去。”
“死?我不想死!”杜美玉抱着双臂蜷着身子坐在地上,望着马玲妍道:“我不想死,我还想为殿下诞下一男半女呢!”
马玲妍听完杜美玉的话,冷冷笑道:“杜美玉,你想多了,太子妃都没有诞下子嗣,你就想有?你是想早死吧!”
谭恬冷色道:“就只允许她太子妃诞下子嗣,我们就不行?马玲妍,你这话说得怎么那样让人不爱听啊!”
“这是事实。”马玲妍道:“就如现在我们被关在这里一样,这也是事实,不是吗?”
“不需要你这个下贱胚子来提醒我。”谭恬恨恨瞪了马玲妍道。
马玲妍眸底显出微怒,道:“我跟你说过,不要再叫我下贱胚子。”
“我就叫你怎么啦?”谭恬微扬下颌,挑衅道:“下贱胚子,下贱胚子……马玲妍你就是个庶出的下贱胚子!”
“谭恬,我跟你拼了!”马玲妍被谭恬激怒,扑上前去与谭恬撕抓。
谭恬自然也不甘示弱,那手指上坚硬指甲飞快的朝着马玲妍的脸颊招呼去。马玲妍被谭恬抓破了肌肤,气得双目大睁,对着谭恬又是扇耳光又是拳打脚踢。谭恬生性娇蛮,哪里受过这样的侮辱,握紧拳头朝着马玲妍身上、脸上击打,手上力道一次重过一次,恨不得将马玲妍打成胖豕头。
马玲妍用力将谭恬压倒在地,本想狠狠暴击,可是谭恬的力气与她相当,两人在地上扭打作一团,浑身衣裳滚满尘灰,而发髻更是凌乱不堪,脸上肌肤都有不同程度的破损,显得相当狼狈。
杜美玉望着眼前打成一团的马玲妍和谭恬,吓得在旁蹲了良久,才鼓足勇气上前拉扯两人,谁知两人并不领情,直接一掌将杜美玉推开,却不想杜美玉没有站稳,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