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咻咻!”
云亦可压根儿就不给“老海”和这个北荒兵说话的机会,直接将其一箭射杀。
那个被云亦可刺破喉咙的北荒兵见自己的同火尽数被云亦可杀死,当即也存了必死之心,忍痛将云亦可刺入他喉咙的银簪拔出,任鲜血直流。他在云亦可立足聚力射杀“老海”和另一个北荒兵的时候,匍匐在地爬到云亦可的身边,抽出腰间的弯刀,一刀砍向云亦可的小腿部。
云亦可在射中“老海”和他身畔那个北荒兵的同时,小腿陡然传来剧痛,当即“嘭”的一声跪倒在地。那个被云亦可刺破喉咙的北荒兵见云亦可跌倒,赶紧又将弯刀举起朝云亦可砍去。
云亦可连忙忍痛朝后一滚,躲开这个北荒兵的袭击,然后反身捡起死去北荒兵的弯刀,狠狠砍向这个北荒兵的头颅。一刀起落,这个北荒兵的头颅就如一颗被摘掉藤蔓的菜瓜,“骨碌碌”滚到一边去了。
云亦可将弯刀扔掉,瘫坐在地,望着血流不止的小腿,直接将那个北荒兵身上衣裳撕下几块系成长片状,紧紧捆住被弯刀砍得深至白骨的伤口,这样可以防止失血过多。随后,云亦可将连翘那支被北荒兵拨出扔到一旁的银簪捡起,在北荒兵的衣裳上拭擦干净后才小心翼翼揣在怀中,背好箭囊,拿了短弓和匕首,一瘸一拐的朝院外走去。
云亦可循着之前的路途返回,刚行至上麓山的路口,就发现山道不远处正行来一群人。云亦可赶紧忍痛躲到那土丘后,待那群人走近,她才发现竟是李元晟、庞元等人。
李元晟、庞元等人行至这路口处就停了下来,望着被北荒兵占据的沼岭郡良久未言。
“庞将军,你确定你的人看到云亦可去了沼岭郡?”李元晟皱着眉,漂亮的双眸闪现着明暗不清的情愫,低声问。
“是的殿下。这营中,恐怕再也找不到有比云亦可更貌美的少年了!他那长相,的确让人过目难忘。”庞元恭敬道。
“可派人去寻?”李元晟侧目问。
“派了,暂未有回报。”庞元道。
李元晟轻叹一口气,道:“这个云亦可还真是不让人省心!”
庞元笑道:“其实,越是不让人省心的人越是个好苗子,殿下若是有意,不妨好好栽培栽培。”
李元晟看向庞元,无奈道:“他可无意待在本王身边。”
庞元略显惊诧的道:“对于一介布衣来说,跟着殿下,那可是平步青云的事情,他怎么会不愿意?”
李元晟笑道:“依照本王看,那小子恐怕还心心念念着他的表妹吧!”
庞元听罢,抿唇笑道:“自古英雄都难过美人关哪!”
“殿下!庞将军。”
傻子李元晟,我不是已经告诉过你,我跟连翘不可能吗?怎么总要提这件事?云亦可听到李元晟再提连翘,下意识的用手摸了摸放在怀中的银簪,眸中泛起悲色。如今,更是不可能了!云亦可不想听李元晟和庞元议论自己,当即从土丘后一瘸一拐的走出来,打断他俩谈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