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紧打他,打得他跪地求饶为止!”庞伟躲在那圆柱后,幸灾乐祸的大嚷。
“云亦可,我看你今后还敢不敢在咱们跟前傲气?到时候,你那张漂亮的小脸蛋上少不得还要被多挨几下。”邓士林盯着被那群打手围攻得东躲西藏的云亦可,幻想着云亦可跪在地上向他磕头求饶的情形,喜滋滋的自言自语。
云亦可拿到一根新竹,来不及试探它的韧度,抡起来就朝那群打手抽去,只听“啪”的一下,其中一个打手被击中,直接踉跄了几步,一头栽在地上,疼得在地上反复打着滚儿。云亦可见此,心中一喜,对手中的新竹加重了力道。看起那根新竹柔软无力,不是良器,但正是因为它软,才能在抽打人时,既不会造成骨骼上的断裂又能实实在在抽打在皮肉之上,令人感觉到要死了般的疼痛。本姑娘倒是要看看,最终会是谁跪地求饶?
云亦可调整好拿握新竹的角度和长度,抡起它横扫一片,竖打一双,只抽得那群打手鬼哭狼嚎,身上全是红肿痕迹。
庞伟和邓士林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场景发生莫大逆转,心中顿感不妙,提脚就朝屋中溜去。
云亦可余光瞄见邓士林和庞伟两人欲跑,当即握住那根新竹“啪”的一声甩在圆柱上。那新竹的尾部借助圆柱一弯,顺势就拍在了庞伟的腰上,再朝后一反,又击中了邓士林的后背。两人方才还活蹦乱跳,此时被那新竹一击,直接疼痛得蜷在了地上,半天无法动弹。
云亦可望着地上躺着的一众人,眯着彩眸笑问:“如何?可要跪地求饶?”
邓士林与庞伟对视一眼,皆从彼此眼中看见了惊惧之色。他们万万没想到,请了十人来,竟都不是云亦可的对手!若是今日不服软,想必日后定没他俩的好日子,早知道就不该听那几个怂蛋的挑拨硬要撑头来收拾云亦可了!
“我,我们……”邓士林和庞伟撑起被抽疼的身子跪在地上,支支吾吾欲求云亦可暂且饶过他们这次。
“都说男儿膝下有黄金,我倒要看看你们这一跪,可会跪出块黄金来?”云亦可学着邓士林嘲讽的语气道。
“云……”
“云亦可!云亦可!”
邓士林刚要言语,就听见院外传来几声疾呼,看到一名同僚急匆匆的跑来,拉着云亦可就朝院外走。那名同僚虽看见邓士林、庞伟等人全数倒在地上,眼中也闪过一丝惊诧,但不知何故竟根本顾不得询问他们因由,只一个劲儿拽了云亦可。
“焦远,你干什么?要带我去哪儿?”云亦可被这名同僚拉得踉跄的跟在他身后,忍不住大声问道。
“大人找你!快,出大事了!”焦远满脸急躁的咆哮道。
“出什么事了?”云亦可紧问。
“去了就知道了!”焦远话毕,又回头朝邓士林、庞伟喝道:“你俩还死在地上,赶紧抄家伙!”
邓士林与庞伟听了焦远的话,顿时面面相觑,须臾后,赶紧跳起来,顾不得疼痛,拿了自己的贴身利器追着焦远和云亦可两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