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问这是何故?”吕凡德不解,看上官青云昂首挺胸,气宇轩昂,胸有成竹的样子,顿了顿,试探性的问了句,,“你是不是知道凶手是谁了?”
“还没有十分确定,吕老爷可以把我送回牢中了,下次升堂,务必把樊间一并带上。”
上官青云回到牢中,趴在草堆上,闭上眼睛,脑中不停运转。他根据这里的风土人情再结合义父书中记载,在脑中迅速罗列出一系列的可能性。
……
睁开眼睛,吓一跳,差点叫出声,四夕的眼睛跟他眼睛的距离只有一个尾指长。
上官青云突然的睁眼也把四夕吓一跳,一个纵身,飞在半空,撞了一下房顶,落下。
“你凑那么近干什么?”上官青云喊了声。
“你干什么突然睁眼?吓死我了。我的那个妖人哩!要死啊!我的头撞了一个大包!”四夕嘟嘴,委屈地揉揉头!
上官青云是顶天立地的男子汉,见一小姑娘被自己吓一跳,再怎么高冷,也要先放下身段,低头先认错:“对不起啊!”
四夕指着上官青云问:“刚刚你睡着了,可眼皮底下的眼珠子怎么一直转啊转?练什么神功吗?我也要练!我也要……”
上官青云微微闭上眼睛,调节一下气息,跳过四夕的问题说:“你能帮我找个妖吗?”
“什么妖?”四夕好奇的同时积极性也被调动起来,凑上去问。
“珊瑚,叫于珊瑚。你试着去跟踪于鲫,或许快点,总之不管你用什么方法,一定要在下次开堂审理的时候带过来。”上官青云带着命令式的语气。
“要是她的法术比我高呢?”四夕用食指点了点下巴,装深沉说。
“我相信你!”上官青云给了四夕一个充满能量的眼神。
四夕收下眼神,点头回答:“嗯,四夕会完成任务的。”
四夕永远都是那急性子,总要留下几个字消失之后在传入他们的耳中。
段情见勇命果睡着,其余人也都困乏找了个地休息,他慢慢挪到上官青云旁边,轻轻拍了一下他的肩膀问:“你……你真的……”
“为了尽早离开,我们必须先脱困。”上官青云意志坚定!
“其实,其实不用这么麻烦!我们……我们……可以让四夕帮忙!她……”段情低下头,没有底气继续往下说。
上官青云见段情的表情便猜到十分,他伸手拍了拍段情的肩膀说:“我知道你为了勇姑娘什么都愿意做,但是这是下下策!只要有希望,我们绝不能让勇姑娘背负罪名。是,四夕是可以帮我们轻而易举逃出去,可是逃出去之后呢?我们就成了通缉犯!”
听君一席话,段情只好低头回到勇命果身边,自语:“好吧,就听你的。果儿说你饱读诗书,聪明绝顶,那我就看看,你怎么把我们从那狗官手里救出来!要是我们能平安出来,我日后都听你的。”
声音虽小,可还是传入上官青云的耳中。
“说出来的话,能算数吗?”上官青云看了一眼段情。
“一言既出驷马难追!我段情乃是堂堂男子汉,说的话怎可以不算数!”段情拍拍胸脯喊道。
上官青云看着段情笑了,这是第一次会心地笑,红脸上挂着的笑容,有种颠覆高冷形象的感觉。
段情也笑了,第一次真心待友的笑容,无芥蒂,很纯粹。
开堂前三天,这三天中,一天死一个妖人,这也是上官青云早料到的事情,四夕也通过他敏捷轻盈的身手找到了于珊瑚的藏身之所。
一切尽在上官青云的掌控之中。
冯华押着十人到大堂,一位老爷,一位族长早已在堂上坐定。
十人跪地。
只见吕凡德拍一下醒木,指着跪地十人问:“堂下之人可否认罪?!”
“冤枉啊……”
参差不齐地喊冤。
上官青云望了望四周,见冯华身旁站着樊间,松口气,再朝着衙门门口望去,见到衙门右边的小石头,再次松口气。
“有何冤屈速速道来!”吕凡德喝道。
文清哭丧着脸说:“我没有杀虾妹,我一直都憧憬着什么时候族长跟老爷重归于好了,我跟虾妹再续前缘,现在倒好,虾妹死了,我也不想活了!我没有杀人啊!老爷!”
“我们也没有杀人啊!”
其他人纷纷喊道。
“肃静,肃静!”吕凡德喊了声之后再次拍打醒木,呼出一口气指着上官青云说,“你们几人是外地人,一来就有命案,从实招来!”
“老爷冤枉啊!”上官青云说着拜倒在地。
“本老爷哪里冤枉你了?”吕凡德指着上官青云问。
“我们来岸明岛之前就已经死了两妖人,怎可冤枉是我们一来就有命案发生呢?这不明摆着要冤枉草民作案?”上官青云佯装胆怯。
“有何人能证明你们何时上岸的?”吕凡德起身看着上官青云问了句。
“上岸的时候已是正午,那个时候码头太阳毒辣,并未见有人在码头,不过上岸离开码头之后,因为饥肠辘辘,便去了‘鱼羊鲜’填饱肚子,这个可以让‘鱼羊鲜’老板跟伙计作证;因为对地方风土人情不熟悉,便让四夕去了‘金银不换’换取珍珠,这便可以让‘金银不换’老板作证了;结账之后,准备找店休息,途中遇见阿香的妖人丈夫被人杀害,我们只是围观了一下,而后便去了‘住店否’,住了一晚,这‘住店否’老板跟伙计可以作证;第二天去找船离开岸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