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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了来了!终于要开打了!前面的,你别站着,赶紧给我闪开,别挡我看他们撕逼!”
“这擂台赛看上去还有模有样的,就是不知道打起来怎么样。”
“这两人看上去不是同一个等级的呀。那什么陆鸿看上去更弱小一些,人家赵飞就精壮许多了。体重差这么多,也能对战吗?”
“兄弟,你这就不懂了吧,这是比武,又不是什么擂台竞技,人家才不管你多重呢!你能吃,就是胖成猪也能上这个擂台,至于是否能打赢,就看各自的手段和造化了。”
“是这个道理么?这样的话,我堵赵飞胜!一箱啤酒做赌注,敢不敢和我赌?”
“你妹!我也赌赵飞胜,两箱啤酒,你敢赌吗?”
“两支啤酒还不行么,我还是赌赵飞胜!”
“我擦!你怎么总是押赵飞?”
“稳赢的人不押才是傻子。”
“那按你的意思,我是傻子?”
“……”
在陆鸿与赵飞对峙的当儿,擂台周边的观众们都激动起来,有的吆喝,有的呐喊,还有的则交头接耳讨论谁赢谁输。
看现在的情形,大多看好赵飞,而无视陆鸿。
当然,他们都是武术圈外之人,看好看扁的理由很业余,以谁壮谁弱来区分高低,在专业人士看来当然很可笑。
然而,医科大里那些武术社团所谓更专业的人士也不看好陆鸿:
“赵飞是空手道黑带六段,无规则搏击,我上去都打不赢,何况陆鸿!”这是一个轻重量级拳击手的判断。
“黑带六段呀,攻击力已经十分惊人了,陆鸿……唉!看来要输了!”跆拳道的高手一脸不甘。
只有那些同练华夏武术的人还在辩驳:“你们如果认为陆鸿没有希望赢,那还来看什么比赛,有看头吗?”
“我们是来看赵飞厉害到什么地步了。如果陆鸿能有些手段,逼出赵飞的底牌,那也是很不错的。”
有人冷笑了:“你知道人家的底牌,就以为有胜算了?在绝对的实力面前,打得过就是打的过,打不过知道再多也没有用!”
“你……说得好有道理,我竟无言以对。”
“呃……”
听到周围之人在议论,无一不是在唱衰陆鸿,作为好基友的钟歌绝对坐不住了,屁股在椅子上扭来扭曲,好不别扭。
“马文,等一下放灵醒一点,如果陆鸿倒下,我们就去把他拽下擂台。”钟歌低声和旁边的马文说道。
马文看了他一眼,问:“你就这么不相信陆鸿吗?”
钟歌撇撇嘴说道:“相信有屁用!比武靠的是武力,不是信心!”
“好吧。”马文无奈说道,“希望陆鸿别怪我们。”
按照规矩,下擂台者为负,如果他们两人把陆鸿拽下擂台,自然就是认输了。
钟歌坚定地说道:“他会感激我们的。虽然丢人,总比被人痛揍要好。你是不知道,我对那个赵飞已经有很大的了解了,他一脚可以把人踢飞好几米远呢!真被踢中,不死也残呀。你忍心眼睁睁看着我们的宿友被人虐成狗吗?”
马文自然不忍心,他是和平主义者,不主张打打杀杀,甚至都不想与人起争执。他也一直在劝陆鸿放弃这个比武,当是默默认输好了。在他看来,揍了别人,没有什么好处;被人揍,唯有痛而已。
这种损人不利己的事,何必去做呢?
如果台上的陆鸿听到两位宿友的心声,肯定既恼又无奈。不信他也就罢了,竟然还让他认输做缩头乌龟,这简直就是侮辱他陆鸿嘛!
钟歌与马文的不远处,是空手道社团成员观战的地方。做在最前列中央的是大校花陶晚晴。
她此时一脸的紧张,看着擂台的两人,心情忐忑。
擂台比武看上去很简单,但对举办方来说压力却很大,特别是空手道社团还是参赛人员之一,承担的压力与责任就更大了。
一来是怕赛事出什么问题,比如人员伤亡,总不是好事。二来更怕自己参赛人员输了,那就更为丢人。
对此,陶晚晴既要赵飞用尽全力夺得胜利,又要他下手不能太重,免得出现什么意外。
赵飞是连连答应,但至于有没有听进去,那就很难说了。陶晚晴甚至怀疑赵飞会阳奉阴违,毕竟他恨透了陆鸿,都恨不得剥皮抽筋了。
现在陶晚晴担心陆鸿受伤太重,她不好交代了——好吧,看得出来,她对自己社团的赵飞的能力也开始信心爆棚了,认为他必赢无疑!
陶晚晴庆幸的是今晚到场的观众全是看热闹的学生,没有学校领导过来——好吧,她老实承认,她害怕在现场看到王飞。
她生怕自己的姨丈王飞来支持陆鸿,这样的话,如果对方看到陆鸿被揍得厉害,还不知道要出什么幺蛾子呢!
“搞什么啊,他们在聊天吗?”
突然,一片嘈杂声在沉思的陶晚晴的耳边响起,转移了她的注意力。
她抬起头来,看到周围的观众都一些不满,嚷嚷着什么,有的还站起来向擂台上发出嘘声。
仔细一听,大家是这样喊的:
“不打就下来,浪费我们的感情做什么,你们聊天很嗨吗?”
“我们是来看比武的,不是看来你们聊天打屁的,麻烦你们尊重一下我们吃瓜群众。”
“观众就没有人权了吗?观众也是人好不好,你们在擂台上这样聊天,真的好吗?”
“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