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陛下认定臣有谋逆之心,若陛下想要置臣于死地,臣无话可说。”燕擎玉含泪问道。
他知道,怕是这一切都是靖安帝的允准,否则,南宫咏与南宫硕不可能这般猖狂到肆无忌惮,除非,是靖安帝想让他死。
靖安帝镇定的看向他,微微开口道:“关进大理寺,再行定夺。”
燕擎玉凄楚的哭笑了一声,静静的看向那个高高在上的人,泪水情不自禁的滑落脸颊,“臣只问陛下最后一句,我父白译凡究竟是如何死的?”
南宫硕不耐烦的白了他一眼,“什么乱七八糟的问题!”
靖安帝微微蹙眉,竟一时沉默。
殿内异常的寂静,却听莫亭突然开口道:“陛下,属下有事禀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