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月茜听了丫鬟的话走出了闺房向‘逸香阁’而去,兰觅当然是熟门熟路了,有原主记忆,很轻松就来到’逸香阁’的一颗大树上。
宁王被花月茜的丫鬟一请,他就来了,说明什么,说明他好像对花月茜还是于情未了嘛。
兰觅气得咬牙切齿的,九妹,看看吧,你爱的男人,本来兰觅对宁王的印象已经改观了,但现在又把他恨得牙痒痒了,摇摆不定的男人,还真是够了。
宁王到了‘逸香阁’之后并没有进屋,只在屋门外面站着,黑着一张脸,背着双手,拿眼睛看着一颗大树,真搞不懂,为什么这些男人都喜欢看大树,兰觅刚好就在这棵大树上面。
花月茜本来是冰冷着脸的,但见到宁王之后马上就流着泪,柔情蜜意地盯着宁王的脸。
“你到底有什么要说的?”宁王问道,宁王的声音冰冷冷的,好像很不耐烦的样子。
“王爷,那天皇上的话,您都听见了吧。”花月茜的声音异常好听,如莺歌一般。
宁王黑着脸转过身去对着花月茜怒目而视:“听到了又怎么样?本王的妻子只有九妹,你,现在已经没有资格了,你已经没有资格成为本王的妻子。九妹和你也是一起长大的吧,你就那么想她死吗?非要来取代她的位置。”
“王爷是在记恨八妹吗?您应该知道那是皇上下的命令吧,八妹从来没有嫌弃您,但皇命难为,八妹一个小女子又能怎么样?还不得听从命令吗?至于你说,想九妹死,我从来没有想过,九妹和我无冤无仇,我为什么想她死?
王爷,八妹每天都在求菩萨保佑您,保佑您身体恢复,您受伤了,八妹每天都以泪洗面,想到您受的痛苦,巴不得这痛,痛到八妹身上,让王爷减轻一些痛苦。”花月茜说着说着就流下泪来,那泪水流得那双迷人的双眸更加迷人了。
兰觅听得忍不住掏了掏耳朵,真会甜言蜜语,也许普通男人都会被花月茜哄骗得团团转吧。难道宁王就是听了花月茜的甜言蜜语之后,心又倒向了花月茜,而再也不多看九妹一眼?
但好像宁王还是不为所动的样子,看着花月茜时的表情还是冷冷的:“花姑娘,父皇的命令是其一,但你以为本王是傻子吗?本王受伤了,你当时作为未婚妻,你有去探望过吗?你连一封慰问信都没有,那时候,本王天天等着你去安慰本王呢,但你一个面也没有露过,好吧,当时本王想,也许是因为快要成亲了不宜见面,那就等到成亲吧。
但是,成亲的时候却是九妹代替了你,那时候本王想也许你是被逼的,还是选择相信你,所以等着三日回门的时候就想问问清楚。
你当时是怎么说的,你说你从小努力学习,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不是为了嫁给一个残缺不全的男人,这话说得多伤人啊,多绝情啊!花姑娘,这都是你说的吧。”
兰觅听得又差点笑喷了,一口一个花姑娘,好别扭,好搞笑。看样子当时把宁王带回丞相府还是起了一定的效果嘛,当时兰觅就是想让宁王看看花八妹真正的态度,并不是别人逼她不嫁,是她自己不想嫁的。
“王爷,我那时候,不是想让你死心吗?这样,你就可以对我的妹妹好一点,九妹她从小没了娘,我心疼她,我希望你对她好一点。”花八妹的声音软糯清澈,加上那绝世的容颜,再滴一点眼泪出来,就算是兰觅看着,都有点被迷惑到了的感觉。
宁王冷冷地扯了扯嘴角:“是吗?是为九妹好吗?那又为什么把无辜的九妹打晕了塞进轿子里,让她嫁给一个残废呢?不要说,也是为了九妹好。”
花八妹一时语塞,有些呐呐地接不上话,想了想又道:“王爷,九妹她只是一个庶女,她嫁给你做正妃,也不算委屈。”
“哦,是吗?”宁王眼里闪过一丝厌恶:“现在本王再也不是残废了,你们又觉得九妹一个庶女做正妃不合适了,是不是?你们当本王是木偶吗?本王的腿是怎么好的?全都因为九妹,没有九妹,就没有本王的今天。所以,花月茜,你休想,休想取代九妹的位置。就算是,父皇要让九妹死,那么,本王就陪着九妹一起死,你们的奸计休想得逞。”
宁王说话时,捏紧了拳头,身体都在微微的颤抖,好像是气极了似的。
看到这样的宁王,兰觅再次怀疑地捏着下巴思考,看样子好像对九妹很深情的样子,就是不知道,八妹如果主动献身,宁王把持得住不。
难道是八妹直接把宁王给上了,然后宁王才对八妹死心塌地的吗?
花月茜听了宁王的话,表情变了变,本来楚楚可怜的脸变得似笑非笑的:“是吗?王爷。”然后越靠越近,宁王眼里有一丝厌恶,向后退了几步。
但突然之间,花月茜居然向宁王出手了,只见花月茜直接点了宁王的穴道,然后宁王就一脸惊异地动不了了。
“你,你怎么会?”宁王有些惊恐地瞪大了双眼。
“怎么会?您不知道的事儿还多着呢,本姑娘和你好好说话,你不听,非要来点暴力的,本姑娘保证,你明天开始就只听本姑娘的话,哈哈。”
然后,被点了穴的宁王再次被点了晕睡穴,再被花月茜扛了起来。
兰觅简直惊得差点哇瑟一声,力气这么大,差点有练了《怪力神功》自己力气大了,不知道花月茜又是练的什么功法,难道也是以练力气为主吗?
自己以前抱着一个大男人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