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云骁似有感叹地说:“我家不仅收了,还好吃好喝地供着呢!在家比我过得都还金贵,都这样养着,没有个性,说不过去啊!”
他喝了两口汤,便把瓷勺子一扔,哐当一声,惊了在座的三位。
“今天的汤,怎么那么难喝了!吃饭的心情都没了,不吃了!”
说完,便拿出纸巾擦擦嘴,扔在餐桌上,站起来,便大步离开了。
徐楚天眉头蹙了蹙,低头喝口汤,和之前味道一样,哪里难喝了。
他扫视了一眼桌上了两个女生,瞬间明白了。
他长叹了口气,往椅子后面一靠,语重心长地和她们说:“别人都说非鱼是骁大少的女佣,你们还真当她是祁家的女佣啊?让她干嘛,她就会干嘛?”
“天天少爷少爷地叫?难道不是吗?”短发女生解释。
宋晨雅也有疑问:“我上次问过她,她承认了。”
“非鱼是我朋友,你不要再用高人一等的态度去看她。她在祁家的地位,怎么说,和骁大少是平等,所以,根本就没有女佣,那纯属是个玩笑。”
俨然,徐楚天已经忘记,这个玩笑,就是由他开始的。
当初少爷与女佣的戏码,说得最起劲的,就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