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朝堂上也不能免俗。
郑弘轩站在三品官的队列里,与这群大多已近花甲之年的老头子一起,多少显得有些格格不入,毕竟还年轻,身居高位也得行礼问安。
放眼朝堂,像他这般岁数的没有几个,大多也都站在一进店门口的五六品官员位置上,附近只有一个白思远尚算春秋鼎盛,黑红衣站在人群里扎着眼。再往前数还有个沈相宁,但是那人没骨头一样的站着,大臣上去问安都提不起精神来说话,实在是教人看不上。
“陛下自入冬以来龙体抱恙,除夕夜宴都没能出席,不知道而今龙体如何了。”
郑弘轩百无聊赖的着呆,听着旁边几位老大臣窃窃私语。
“宫中一直没有消息传来,但既然没有取消早朝,应该是龙体安康无虞了。”
“李大人所言极是。想来如今开春,天气渐暖,陛下身子应该大好了才是。”
几个大人的窃窃私语慢慢停了,朝堂内安静了片刻,便有领太监奸细的嗓音自外面传来。
“上——朝——”
满朝文武听见这声皆收拾衣装屏气凝神的站好,但是等了许久也不闻再有旁的声音传来,片刻后宫门处又传来太监尖细的嗓音通传。
“皇后娘娘驾到!”
满朝文武皆是一惊。虽说沈信如今缠绵病榻几乎不理政事,但偌大一个国家也由不得后宫妇人干政,即使这人是一国之母,后宫之主。陈南华此时堂而皇之的出现在朝堂上,不管所为何事,都无异于是牝鸡司晨。
陈南华身着皇后华服自宫门处缓缓而进,脸上严肃的并无一丝表情,似乎也明白如今这个地方不是她能来的。
众臣沉默着等她走上殿去,耳边闻得一声“众卿平身”才敢抬起头来。
侍人搬了张椅子给陈南华,她如今坐在龙椅下方,并不算逾矩的位置,之前沈信登基立她为后时,她站的也是那个位置。
“今日是今年的第一次早朝,陛下龙体仍然抱恙不能出面,太医嘱咐还需静养数日。”
似乎是看穿众臣脸色难看的根源,陈南华先开了口。
但是这一句话似乎并不能服众。
底下大臣互相观望一会儿,忽然有个四品文官站出队列来,拱手道:“臣有事禀告皇后娘娘。”
“仲侍郎何事?”
“陛下龙体抱恙我等皆知,娘娘今日难道就为此事而来?”
言辞已经是有些激烈了,大有陈南华说不出个所以然来便要兴师问罪的意思。
几个大人的窃窃私语慢慢停了,朝堂内安静了片刻,便有领太监奸细的嗓音自外面传来。
“上——朝——”
满朝文武听见这声皆收拾衣装屏气凝神的站好,但是等了许久也不闻再有旁的声音传来,片刻后宫门处又传来太监尖细的嗓音通传。
“皇后娘娘驾到!”
满朝文武皆是一惊。虽说沈信如今缠绵病榻几乎不理政事,但偌大一个国家也由不得后宫妇人干政,即使这人是一国之母,后宫之主。陈南华此时堂而皇之的出现在朝堂上,不管所为何事,都无异于是牝鸡司晨。
陈南华身着皇后华服自宫门处缓缓而进,脸上严肃的并无一丝表情,似乎也明白如今这个地方不是她能来的。
众臣沉默着等她走上殿去,耳边闻得一声“众卿平身”才敢抬起头来。
侍人搬了张椅子给陈南华,她如今坐在龙椅下方,并不算逾矩的位置,之前沈信登基立她为后时,她站的也是那个位置。
“今日是今年的第一次早朝,陛下龙体仍然抱恙不能出面,太医嘱咐还需静养数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