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辰沐看着那黑衣人的长剑抵在夜倾雪的喉咙处的时候立即的就开口说道:“你们放了她,本殿可以将那些陪嫁给你们。”
闻言,那夜倾雪的心里纵然是有千万般的不甘心,却也不能够反驳北辰沐的话语,毕竟现在她的身家性命可是在这个黑衣人的手里,这样比起起来那些嫁妆真的就是不值一提了。
“呵,太子殿下我怎么会知道你是否会耍诈呢?”那黑衣人头目的眼睛里面是满满的质疑。
听到此处的北辰沐眸光微微的流转间开口说道:“那你们想要怎么样?”
“太子的女人暂时的将这个女人交到我们的手里,待我们的人将银子转移成功之后我们就放了这个女人如何?”那黑衣人的眼睛里面闪烁着明亮的算计的光芒。
“好,本殿应允你们便是!”最终的北辰沐无奈的叹了口气妥协的说道。
“太子殿下放心我们不会动你的女人的!”语毕,那黑衣人头目朝着后面的一众黑衣人们使了一个眼色那一批人便搬着一个个的箱子装在了马车上面驾车离去。
那个黑衣人头目似乎是确定了安全一般而将夜倾雪整个人朝着北辰沐的方向狠狠的推了过去,而后骑上了一匹快马离开了客栈前。
而那夜倾雪因为被黑衣人头目重重的一推的原因直直的向着北辰沐的怀里面倒了过去,只是那北辰沐在那夜倾雪即将的要倒入他怀里的时候整个人微微的向着旁边退了一退,就这样那夜倾雪在猝不及防之下摔倒在地面。
对于那北辰沐下意识的闪躲夜倾雪怎么可能没有看到,只是眼下她却还是不是时候得罪北辰沐的时候,是以,夜倾雪只得在王嬷嬷的搀扶之下站起了身来。
只是对于自己的那批嫁妆被抢一事她的心里到底的还是不甘心的,毕竟这些银子与珍贵的首饰可是她用来在这里生存与收买人心的重要东西,是以,夜倾雪走到了北辰沐的面前问道:“太子殿下,你就这般的放过了今天的那批抢劫者吗?”
北辰沐看着眼前如此不甘心的小女人心中是一阵的冷然嗤笑:“夜倾雪,如今这吉时已经是快到了,你看你是随同本殿回府举行那拜堂典礼还是自己一人去追赶那些抢劫者?”
开什么玩笑,方才的那些人本来就是他所安排的人,他又怎么可能去追赶那些人?
本来原初所制定的计划是将他的那些东西悄悄的装在夜倾雪的嫁妆里一同的搬进太子府,可是为了在搬进府里的时候出现意外事故,他与丁西两个人之间才商量出这么一计来。
虽然直接的从客栈将嫁妆拿走也不失为一件简单快速的事情,只是那个时候在他们将东西隐藏在这里之后父皇为了确保夜倾雪在成亲前两日的安全问题便加派了皇宫大内高手在此守候,是以,他便就打消了此计。
若不是因成亲那批大内高手根本不可能离开,如此,又怎么会给他创造出了如此的一个绝佳机会?
“可,本王的这些嫁妆也是太子殿下的东西不是吗?”此时此刻的夜倾雪的心中是万分的不相信眼前的北辰沐对她所带来的那些珍贵的嫁妆不感兴趣。
“雪王殿下,你的那些东西本殿暂时还看不到眼里去!”反正现在已经都成为他北辰沐的东西了。
“雪王殿下,太子殿下说得有理,你还是赶快的上轿吧,!”
一旁的王嬷嬷上前来劝说道,她看得出来对于这门亲事北辰沐是一百个不愿意的,所以,为了不让北辰沐临时悔婚而失了夜倾雪的面子,她便搀扶着夜倾雪强自的朝着喜轿前走了过去。
在夜倾雪走至喜轿前的时候王嬷嬷在夜倾雪的耳边不知道是说了一些什么,那夜倾雪竟然妥协的上了花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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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过了一个时辰左右夜倾雪与北辰沐等人的车马便就到了太子府的大门前,夜倾雪在轿子里坐了许久只听得一声似乎是玩笑的话语落下了地来:“太子殿下,这吉时都快过去了,你怎么还不快去踢轿门呢?”
闻言,那北辰沐双手负于身后眼睛里面是一片冷冷的笑意:“急什么?这不是还没有过了吉时吗?”
北辰沐的话语落入了轿子里面的人儿耳朵里让夜倾雪的心里恨得紧紧的攥起了衣袖,此时此刻她夜倾雪若是再不明白北辰沐的话里是什么意思,她可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大傻子了。
北辰沐此举分明的就是在刻意的报复于她,他在报复她刚才在客栈前她久久的不上喜轿的事情,只是在此时她必须要想办法让北辰沐踢了这轿门,否则,今天的这个颜面怕是她夜倾雪是丢定了。
夜倾雪在轿子里面思索了良久这才开口说道:“太子殿下不急于这一刻,本王自然也是不急的,只是若真的一不小心误了这吉时传了出去的话怕是有心之人太子殿下你看不上我们夜国,竟然当众给了夜国的亲王一个如此大的难堪!”
果然,随同着夜倾雪的这一句话语一个落地之时那北辰沐的脸色当即的变得僵硬了起来,北辰沐的心里是铁定了要给夜倾雪一个下马威可却也不是建立在树敌的上面的。
这个时候夜倾雪虽说是他北辰沐所娶来的一个小小的侧妃,可到底的也是夜国女皇的女儿,他若是这般公然的在成新典礼上给这个女人难堪,岂不就是在变相的打夜皇的脸吗?
更何况今日的宾客名单之中可是有夜皇的太子夜倾澜,若是她将这件事情抖落了出去,那他这个太子的声誉怕是要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