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是我看错了,我揉了揉眼睛,没错啊,这他吗的是怎么个情况,山洞里有玻璃?这也太匪夷所思了吧,我站了起来,确切的说我是站在水上,而且没有掉下去,这是连我自己都无法相信的事情,然而的确发生了。
我轻轻蹲了下来,仔细看着脚底这块玻璃,似乎没有因为我的重量而产生任何波动,将手平放到湖面一股冰凉传递到指尖,这也太诡异了。
就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忽然觉得脚腕一紧,身子往下一沉,低头一看,一只干枯的手抓住了我的小腿,我瞪着眼睛大气不敢出一口慢慢扭过头,瞬间吸了一口冷气。身后的水中黑压压的一片全是半腐烂的尸体,挥舞着双手从远处游过来。转眼之间水淹没到了胸膛,身体还在不停下沉,腐尸将我团团为主,其中一个张开大嘴朝着我的脖子咬来。
“啊”我大声的呼喊挣扎,忽然睁开了眼睛,眼前一片漆黑,耳边传来王冬的呼噜声,我靠,原来是个梦,我从兜里掏出手电,微弱的光线此时对我来说还是觉得有些刺眼,看了看明子和王冬都在我身边,心里踏实了许多,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我用手将手电光捂住,慢慢适应周围的环境。
回想起刚才的梦现在心跳还不能平稳,太真实了,仿佛身临其境,不过现在想想到觉得梦到虚构了,在山洞里不借用任何光线能看到水中的情况这是其中一点,更重要的是我竟然能够站在水上,这样的场景好像只存在于科幻片,想到这里不由的笑了笑,紧张的心情逐渐放松了下来。
从口袋里拿出手机,已经凌晨两点多了,竟然坐在这里睡了将近五个小时,站起身来才觉得双腿都已经变得麻木了,差点跌倒在地上。休息了一下从背包里拿出两根蜡烛点燃,将手电塞进了背包里,整个石室都显得亮了起来,不过和手电光比起来却要昏暗了许多。
“明子,冬子醒醒。”我轻轻摇晃他们的肩膀将他们两个叫醒,明子揉了揉睡意朦胧的眼睛四周看了看说:“几点了,天怎么还不亮啊。”
我一听乐了,说就算天亮了你在这也看不见了,明子点了点头说想起来了。一旁的王冬摇了摇脑袋问:“石洞里的臭味散的差不多了吧,几个小时了?”
“五个多小时了,应该差不多了,反正我在这里是闻不到了。”我刚说完王冬马上从地上窜了起来接过话说:“咱们行动吧。”
“着什么急啊,不差这一会。”我将王冬拽住问他包里还有没有吃的,肚子已经饿的咕咕叫了,将三个背包翻个底朝天只找到两包饼干,半可乐外加一从山外灌得泉水。三个人凑合着将饼干分着吃了,喝了几口水,虽然垫吧了点,但肚子里还是感觉空空的。
我苦笑了一声,不情愿的拿起地上的背包打着蜡烛像石门走去。石门里散发出来的腐臭气味淡了很多,为了安全起见但是还是将口罩戴上,虽然口罩都是地摊货。
走在前面的王冬忽然止住了脚步问道:“你们猜里面是什么?”
明子撇了一眼没有说话,从他手中夺过手电筒径直像石门后的山洞走去,借着手电的光亮不难发现,这里就是整个山洞的尽头了,可以说是最后一个房间,我将蜡烛递给王冬,从背包里拿出手电自己观察了一下。
整个房间大概有一百五十平米左右,是一个接近方形的大厅,大厅的两侧分别还有两个小门口,并没有做什么防护措施,就像外面的小房间一样只有一个门口,七八个半人高的木箱并排在大厅里放着,木箱的衔接处都用铁皮封着,可能因为时间太久了也已经变得锈迹斑斑。
王冬手里握着凿子,将已经生锈的铁皮挂掉,然后将凿子插进木箱顶部的缝隙里,利用杠杆原理将木箱顶部的盖子撬了起来。
“什么玩意儿啊?”王冬看着箱子里一堆潮乎乎的东西,然后用凿子轻轻拨了拨,软绵绵的,索性就用凿子将它挑了出来,扔到地上我们才看清,箱子里装的都是衣服,看上去很新但是都已经发霉了。
我从包里抽出之前掉在山洞里的那个凿子,将另一个木箱打开,里面也是一些衣服,明子拿着两只手电给我们照亮,我和王冬将所有的箱子全部打开,除了一些发霉的衣服就是一些发霉的鞋子。
“搞什么鬼,山洞里放这么多衣服干嘛?”王冬有些气馁的咒骂道:“老子白费了这么半天劲,结果什么都没有。”
“你想有什么啊?”明子用脚扒拉了几下地上的衣服自己看了起来。
“我还真想这里有个古墓,咱哥几个也捞上一把,倒腾点古董,一夜暴富我得少奋斗多少年啊。”王冬似乎还不死心,打着手电像旁边的小房间走去。
“疯子,你过来看看,这衣服我看着怎么这么眼熟啊。”蹲在一边的明子喊了我一声,闻言我走了过去。
“你看这衣服眼熟吗?”明子接过我手里的蜡烛,我用手里的凿子扒拉了几下,将衣服全部展开。
不知道是蜡烛昏暗光线的折射还是衣服本身就有的颜色,地上的衣服除了发霉的地方黑之外其他地方都是土黄色,“这好像是军服吧?”我转头看向明子。
明子点了点头说:“我觉得也像,难道这里是抗战时期我们地方武装部队的基地?”
听他说完我摇了摇头说:“不能吧,附近也有不少村子,干嘛屈身跑到这山洞里来,而且这么远村子遭到攻击他们也不知道啊,就算有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