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村伊川也没不多问,按照张诚的指示,围绕平台点了一圈蜡烛。烛光照亮整个平台,这下可好,从我们这里看去,还真像是一个生日蛋糕。
张诚从望远镜里看了许久,长出口气,缓缓说道:“他娘的,我早就知道没有那么容易。一点障碍都没有,这么顺利的抵达到山体内部,你们不觉得奇怪吗?”
众人都点头,示意他继续说下去,只听张诚说道:“刚才我就一直琢磨,这么畅通的路,怎么可能让咱们顺顺利利的进来,现在看来,玄机都在汉白玉的方砖上面。”
“张先生,方砖上面有什么玄机?”廖志成狐疑的看着张诚,“难道方砖是陷阱?”
张诚被这话气的连连苦笑,说:“哎呦喂,我说大爷,您就是用猪脑子也能想明白吧,这么大工程,耗费多少人力财力,难道只为了将这块大石头吊在半空中?这是什么地方,是祭祀台,还是寝陵?”
“我觉得像是寝陵,可是咱这一路也没看到棺椁啊!说是寝陵,可没有棺椁,人埋在哪里?在这万丈深渊下面?”刘游弋捋了捋狗鼬胡,继续说道:“说是祭祀台,可这有点突兀了吧,什么摆设都没有,确实有点寒碜人。”
“峰爷,您的意思呢?”张诚蹲坐在地上,不知道再用小刀在地上划拉什么。
“寿桀山,重生池,一代帝王睡于此。时光错,帝王醒,一代江山他来坐。”口中喃喃自语的把这首儿歌说了出来,也不知道脑子里是怎么想的,很自然的就说了出来。
“什么?”
“承峰君,你说的是什么?”
“你的意思是?”这么多人,也只有张诚听得清楚,只见他手中的动作停止下来,若有所想,缓缓说道:“你的意思是,这里埋葬着古代的一位帝王?而且他还想重生夺天下?”
“在古代,这样的想法很多人都会相信,而且这是极有可能发生的事情。”此时脑海中不禁浮现出在榆林镇的情景,棺椁里传出的阵阵呻吟,以及从里面走出的姬子羽。
“峰爷说的这么肯定,难道遇到过类似的事情。”张诚调侃说道:“我活了三十多年,还真想长长见识。”
张诚转身拿起放在地上的背包,从里面拿出一面黄色小旗子,上面画着密密麻麻的字符,将黄旗平放在地上。不知从哪弄来几个铜钱,用利器将手指扎破一个小口子,每一枚铜钱上面都沾点血,然后围绕棋子在地上摆了一圈。嘴里念念有词,只听他高喝一声“起”。
原本平放在地上的棋子,忽然颤抖起来,持续了几秒,只见张诚牙关一咬,再次高声喊喝,只见啪嗒一声,小旗子的旗杆断为两截。张诚额头上的汗滴顷刻间就滴了下来。
“怎么了?”廖志成并没有注意到张诚脸上的冷汗,而是饶有兴趣看着地上断裂两截的黄旗,双眼之间充满了惊叹。
可是说在场的人无不惊讶,就连张诚都惊讶的不得了。恐怕这些人还是第一次看到这种超自然的现象发生。看到眼前的情形,不禁让我想到了茅山术。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在景元寺的时候,师兄曾经和我提过这些,只不过当时当个笑话罢了。
“这洞进不得,我们要马上出去。”张诚眉头紧锁,懊悔的说:“早知道在洞口就摆阵了,邪了门啦,这洞里到底有什么东西。”
“张先生,开什么玩笑。”廖志成见张诚脸色不对,而且已经开始收拾东西,不像是开玩笑。
“各位爷,不是我吓唬你们,要想活命,现在立正转身大步走还来得及。”张诚用手擦了擦脸上的汗,继续说道:“您给的酬劳一分不要了,不是我危言耸听,这洞太邪乎,里面的东西咱们凡人惹不起,祖师爷说了,旗断人必死。”张诚说完就要反身离去。
伸手拽住他背包,脚下不稳,一个趔趄就要栽倒在地,张诚忽然止住脚步。稳住身子才发现,廖志成站在他面前,高举右手,黑黝黝的枪口直对着张诚脑门。
“留在这里,你可以活,酬劳也会翻倍。”廖志成面无表情的看着张诚,眼睛都不眨一下的说:“如果想走,你马上就会死。”
张诚怒目而视,两人开始僵持起来。刘游弋见情况不对,大步上前,用手按下廖志成的胳膊,哈哈一笑道:“哎呦,这都什么时候了,你们还有心思开玩笑。廖先生,您看不出来张先生这是在缓解气氛吗。”
廖志成顺势放下胳膊,换了口气,说:“张先生,中国有句古语,既来之则安之。有你和季先生鼎力相助,加上我们的现代化手段,就算炸,也会炸出一个缺口出去。”
张诚看着廖志成,缓缓说道:“廖先生,你给的酬劳我一分不要,求求你让我走吧,这地方咱们真不能待。峰爷,您是明白人,肯定知道这里不简单,您说句公道话。”
“你已经走不了了。”
“什么?”张诚一脸苦瓜相,似乎是希望我能为他说情。
“晚了。”双眼不住的在周围扫视,缓缓抽出幻鳞剑,说:“你们看看悬浮的小岛。”
几个人的目光同时投向了中心的平台,眼珠子差点都瞪了出来,原本在悬浮小岛上面的木村伊川,踪迹全无,只剩下燃烧着的蜡烛和地上的背包。
“这,发生了什么事情?”廖志成上前一步,站在悬崖的边缘,喊道:“伊川,伊川,你在哪里?”
“看吧,我说什么了,这个山洞诡异的很。”张诚脸色煞白,冷汗不住往下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