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为你喜欢吃那些东西，结果你都没有动过。”
“那是明夏喜欢的吧！”明天翻了一个白眼，“你什么时候记过我喜欢吃什么。我已经很不挑食了好不好，你能找到我不喜欢吃的东西，也是很不容易的了。”
“我说，你这是夸我还是损我？”林肖用手肘顶一下明天，“你说这案子就这么结了？”
“不然你还想怎么样？再来几桩命案？”
“会不会说话？”林肖瞪了一眼明天，继续说道，“就是有点玄幻罢了。哎，不过这案子也是够邪乎的，难道真的有妖......”
“警察同志，警察大哥，我说的都是真的。那个小女孩真的不是小女孩，他真的是天狗变的，我没骗人。”
苏杰以前经常觉得张口闭口都是妖魔鬼怪的人是神经病，唠叨起来没完没了，还总是希望有人相信。结果，今天他变成了他以前讨厌的样子。
这样看起来像个神经病......还是一个锲而不舍的神经病。
“你胡说八道，真的是疯子。”
年轻的警察有些不耐烦，现在什么世道了，还有鬼神之说。
苏杰也很苦恼，这些人怎么就说不通呢？
虽然事实有点匪夷所思，但是，看他的样子就知道他不是什么大奸大恶之人。
显然他忘记了还有衣冠qín_shòu这么一个词。
“警察同志，警察叔叔，你看我这么真诚的眼睛，你就信我好不好。那女孩真的是狗，而且她变成人形的时候是没有衣服，我才把衣服脱下来给她的。而且，我还看见她脖子上的狗牌了。”
“你说她是狗，什么狗？狗牌上写的什么？”
“狗牌是骨头的样子，正面是写的小哈，背面是一段话，写的是电话号码，137****1652，你相信我。”
苏杰还在苦苦挣扎，让警察相信自己所言。
而听到他报的电话号码，明天和林肖对视一眼。
这狗牌上的电话号码不是别人的，是明夏的。
而且，就苏杰刚刚的描述，他嘴里的妖怪就是小哈。
“怎么回事？”
林肖拦住了准备将人押下去的警察。
“林队。”两个警察看到林肖敬了一礼，将事情简单交代了一下，“我们现在还在取证，那个小女孩也不见了，没人知道那是谁家的小孩。”
“我知道了，这个案子我来管，你们先离开吧！”
“！”
林肖接手了苏杰，带人去了审讯室。至于明天，这件事有点蹊跷，他也算作证人，一起留下来了。毕竟，狗现在是他在养，明夏不在，他就是狗主人。
“这是？”
苏杰看着两人有点弄不明白是什么意思？
“现在起，你由我接手，给你介绍一下，这是你嘴里那个二哈的主人的哥哥。”
话音一落，苏杰看着明天的神色就变了。
养了一条狗是妖怪，那这个主人会不会也是妖怪？
苏杰的神色不对林肖看在眼里，“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明天。至于你刚刚说的那串号码，是明夏的，请问，你跟明夏是什么关系？”
“我不认识什么明夏，也不认识明天。我今天下午在公园散心，然后有条狗跑到我身边来，我以为是走丢的狗，看了狗牌，看到了狗的名字和背后的电话号码。最开始那条狗到处捣乱，后来就跑到了角落，一直没有动静。我以为它在捉迷藏，结果扒开树丛看，就看到一个九岁大的女孩。身上没有穿衣服，我就把衣服脱下来给她穿上。”
“她告诉我她是天狗，可以化成人形。后来，我问她一些问题的时候好像惹到她了，她就哭，然后我就被当成了变态抓进来。就这么多。”
把事情从头到尾交代清楚了，苏杰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更别提其他人了。
“你问了什么问题？”
“嗯……我问她是不是修为出了问题，控制不了自己的化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