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上你看书>玄幻奇幻>传奇炼狱>27.小小夫人

又一个百无聊赖的下午,独坐窗前,相思人在吹相思曲。悠扬的笛音缓缓升起,如投石入心湖,一圈又一圈的涟漪,从屋里跑到窗外,出了院子,直奔清风学院的清晏阁。笛音婉转飘缈,不绝如缕,绵延回响。萦绕着无限的遐思与牵挂。脑海中在回放与诸葛和来在一起的温馨画面:曾记得初次相见,夕阳西下,救我于危难的面具侠士仗剑策马;感动于紫云英的花海里,刻骨铭心的柔情,私定终身的爱恋;记得,柳府院里,白衣雅士为我抚筝;想念,清晏阁,雪花纷飞,君为我舞剑,君解我忧愁……一幅一幅无声温暖的画面争相放映,令我陶醉其中,失魂落魄。

一下失神,眨眼间,我发现自己正躺在一张白纸上,仰面朝上,我一骨碌从白纸上站起,四周瞧瞧,这是哪里?哦,看见附近有一个巨大的笔筒,笔筒里插着许多大大小小或粗或细的毛笔,还有我自己发明的“水芯笔”,怎么水芯笔会在这里,而且变成这么高了,我何时用过这么长这么粗的“水芯笔”了?我继续走出来,看到一个双凹的大石头,哦,不是什么大石头,原是一个超大的搁笔架,笔架上搁着一支毛笔,毛笔又粗又长,像一根大木头。旁边有一个盛有墨汁的奇怪形状的青石浅盘,再细看,这根本就是一个超极大的砚盘嘛。我这是在哪里,继续往前走,看到垒得有我一人高的一沓书籍和信件。我有点明白了,这好像是一张书桌,书桌上放着笔墨纸砚书籍,我好像变小了,身子就像一支毛笔一般高,变成一个袖珍人了,反观身旁其他物品,都变成了大物件,其实东西是没变大的,与我人相比特别大而矣。我攀爬到这一撂书堆上,看到摆在最上面的是一个超大号的信封,写着几个斗大的字“诸葛和来亲启”,唉呀呀,这不是我写给诸葛和来的信吗?看这一笔一划就是我的笔迹嘛,这封信怎么会在这里?这里又是哪个人的书桌?

我站在这一撂书上,算是处在书桌的至高点,环顾四周:这是一个非常大的房间,天花板好高哦。看,那里有一张大床,细看这张大床,黄绿色的帷幔,一抹春天的颜色,床上是丝织的锦衾,印有紫云英(紫云英不是我与诸葛和来爱的见证者吗?),这床好眼熟。床尾那里有一个屏风围成一个小格间,平时更衣用的。我知道了,这里是我和诸葛和来在清风学校里清晏阁的二楼的大卧室,那时新婚燕尔,日夜销魂,终日沉醉在温柔富贵乡里不可自拔。一晃6年多过去了,当时情景历历在目,感叹时间飞逝。如今再看,所有物品的陈设与以前一模一样。

我刚才不是在婺源出租院的卧室里吹笛吗?怎么跑到狮峰岭清风学校的清晏阁的卧室里了?这就是传说中的时空大挪移吗?或许说,这是我做为仙女该有的异能吗?不管怎么样,都是好的,我可以见到夫君了。

我一蹦三跳,从书上跳到书桌上,再从书桌跳到椅子上,然后蹦到地毯上。我轻快地跑到床边,抓着垂下来的床单花边往上爬。人变小了之后,感觉的手脚活动特别灵敏,攀爬技术堪称大师级别。只要想上去的地方,没有上不去的。我上床后,被人叠好的盖被归置一边,于是,我一时来了兴致,在平坦软硬适中的大床上,打滚,爬行,跑步,跳远,跳高,翻筋斗,做起了各项运动,有这么一个豪华舒适的运动场做运动,真舒服,再也不怕摔了。

玩累了,我就溜下床,走出阳台处的门口,站在栏杆处看向楼下院子里。哦,好高哦,我有点恐高,头发晕。就在这时,听到一个小男孩的声音响起:“阿爹,你再跟我讲讲阿母的故事,我喜欢听。”

“好啊。”这是诸葛和来亲切的声音。

我寻声望去。楼下院子里,诸葛和来抱着一个约莫6岁的小男孩,躺在摇椅上摇呀摇,沐浴在冬日的暖阳里,真是惬意极了。我想那个小男孩可能就是我们的小儿子诸葛欣吧。

“你阿母啊,不仅人长得美丽,而且多才多艺。她会写文章作画下棋,设计衣服设计房子,她会唱歌吹笛子,她有一张巧嘴,喜欢辩理,扁的可以说成圆的,死的可以说成活的。他最善长的是写文章,写了《鲁滨孙漂流记》、《未来世界之创想》、《聊斋志异》等等。她还有经商天赋,就是会做买卖,一旦她认定的行业,一开必火。哦,你阿母,还会烧菜,厉害吧?“

“我原以为宛晴姑姑是世上懂得最多的人,却不知我母亲才是真正的无所不能啊!“

“你母亲厉害着,为父都要甘拜下风。遇上他我要都要成软柿子了,任她拿捏。”诸葛和来自嘲地笑笑。

我忍俊不禁,背后听诸葛和来夸我,心里真受用。他可真是不会讲故事,我的精彩人生,传奇片段,却被他三言两语打发了,我彻底无语了。

“哈哈哈,柿子爹爹。”诸葛欣哈哈大笑起来,拍着手大叫。

旁边下人“噗哧”暗笑。

“诸葛欣,这名字不好听,你可不许这样叫。”

“柿子爹爹,在人前我就不这样叫,好吗?“

“鬼精灵的!随你。阿爹乏了,你随乳母去玩好吗?“

“我明天再来,阿爹再讲故事与我听。”

“好的,明天我要讲讲你姐姐,哥哥的故事。”

“好好,那阿爹好好休息。”

至此,诸葛欣很快随乳母和两名男家丁离开了清晏阁。诸葛和来也从躺椅上起来了,“噔,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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