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了公孙瓒的营帐以后,裴元庆回到了自己的营帐,坐在床榻之上看着帐门默默的发着呆,土艮、徐无、昌城三县被辜战拿下,他的父兄要么战死要么被俘,公孙瓒却提都没有提一下,裴元庆没有太多的想法,他只知道,他们一家子人为公孙瓒尽职尽忠,可是,当他父兄出事的时候,公孙瓒却提都没有跟他提!
话虽如此,裴元庆却也没有任何的仇恨,有的只溢满心头的失落,以及对自家父兄的担心!裴元庆还是打算尽可能的为公孙瓒争取撤退的时间,以此来报答公孙瓒的知遇之恩。如果战死的话,那也就是命该如此,他裴元庆认了。倘若侥幸不死,那么,就直接投降吧!
想到这里,裴元庆默默地合衣躺了下来,闭上眼睛开始休息,毕竟三更十分,可还是有任务要做的,能够休息一下就尽量休息吧!
三更,裴元庆注视着离开的公孙瓒,心中默默的念叨到:“3主公,这是我最后一次叫你主公了,希望你能够安全成功撤退吧!”直到公孙瓒的身影消失在夜色里,裴元庆这才转身回了营寨,不多时,就传来了裴元庆的厉声:“严防谨守!不得有误!”
次日,为了营造出大军还在的假象,裴元庆特意保留了所有的营灶,并且同时生火造饭!炊烟袅袅升起,裴元庆的营地在表面上看起来,与之前没有丝毫的差异!
看着城外公孙营寨中升起的袅袅炊烟,虽然看起来与往日没有什么不同,但是,辜战却始终觉得不对劲,可是,究竟是哪里不对劲呢?再一次望了一眼,公孙瓒的营寨,辜战低头沉思了起来,他想不明白,明明看起来就没有任何问题,为什么他却会觉得不对劲呢?而且又看不出来那里不对劲!
想不明白的辜战,抬起头,把目光望向了身旁的刘基。
只见刘基也同样在低头沉思着,不多时,原本皱着眉头的刘基,就露出了若有所得的微笑,看见辜战正看着自己,便微笑着对辜战说道:“将军,如果我估算不错的话,公孙瓒应该已经离开了营寨,退回辽东去了!”
“嗯!”辜战眉头一皱,对刘基说道:“军师,从右北平去往辽东的道路,不是已经被封锁了吗?难道还有别的路线不成?”
“这很正常!”刘基淡定的说道:“对右北平的了解,我们怎么说也比不上公孙瓒,还有什么我们不知道的撤退路线,也就不足为奇了!”
“这样吗!”辜战想了想,似乎是这个道理,不过辜战还是有些不甘心,“军师,你说我们现在去追击的话,还来得急吗?”
“现在?”刘基稍微想了想,然后才接着说道:“如果我估算不错的话,公孙瓒应该是昨日半夜十分撤退的!因为那个时候最安全,虽然,公孙瓒已经走了大半夜,可是,行军速度却快不了。所以,现在去追的话,应该是还来得及的!”说到这里,刘基转头对着辜战说道:“不过,将军!你知道公孙瓒从哪里退走的吗?”
“这?”辜战闻言也是一嫩,说得也是,对右北平郡,辜战没有公孙瓒了解,根本就不知道公孙瓒是从哪里离开的右北平,想追也不知道从哪里追啊!“军师,话虽如此!可是我还是心有不甘,差一点就可以一战消灭公孙瓒了。”
“将军何须如此?!”刘基淡然的说道:“反正公孙瓒他就在那里!跑又能跑到哪里去?相对于消灭公孙瓒,我倒是对收服公孙瓒麾下的武将更加感兴趣,将军要不要猜一猜,如今留守公孙瓒营寨的是哪一位?”
“嗯?”辜战虽然依旧有些不甘,不过也还是释然了,毕竟,刘基说得不错,收降了公孙瓒麾下的武将,成了光杆司令的公孙瓒不是更加容易拿捏吗?所以听到刘基的询问以后,辜战认真的想了想,然后对刘基说道:“军师,公孙瓒应该不可能留下什么强将在这里吧?毕竟留下来的人,可是十死无生的啊?!他公孙瓒不会如此不明智吧!”
“哈哈哈!”刘基听到辜战的询问,哈哈一笑说道:“公孙瓒的确不会不明智,可是,行军打仗他公孙瓒在行,时局规划就还差了点!”见辜战不明所以,就接着说道:“原本公孙瓒撤离,只需要随便留下一个副将,制造出他任就在这里的假象就行,到时候就算被看破,可那个时候他们已经离开很远了,我们由于不知道他的行军路线,根本就无法追击。”
“可是,公孙瓒实在是太过于谨慎了,他怕被我们追上,怕一个副将拖不住我们,所以,他一定会留下一个能够拖住将军的强将!而最有可能留下来的一定是裴元庆!”
“裴元庆?”辜战想到了那个小小年纪就实力雄厚的小将!“军师为何认为留下来的就一定是他呢?”
刘基微微一笑,对辜战解释说:“其一,裴元庆的实力最强,能够为公孙瓒争取的时间最多。其二,裴仁基、裴元福、裴元绍三人如今被我们俘虏,为了父兄他裴元庆也会主动要求留下来。最关键的是,我想裴仁基等人被俘的使,公孙瓒应该提都没有提吧!”
“原来如此吗?”辜战听明白了,说实在的,即使是敌对关系,辜战依旧满欣赏裴元庆的。“那,军师觉得我们能不能收服裴元庆?”
刘基闻言十分肯定的说道:“能!”见辜战还有所疑虑,就解释说:“裴仁基等人被我们俘虏,为了父兄安全,裴元庆投降的概率很大!哪怕我们没有用裴仁基等人威胁他!另外就是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