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三邬远调侃道,“看起来这是没我什么事了,不需要我接纳是吧?”
溏初轻变戏法般的拿出一本残本。
邬远一下子眼睁大了。
溏初轻将残本放在邬远的手里,笑嘻嘻道,“三师兄当然也有礼物了,一家人怎么可能只有四师兄的,没有三师兄的道理。”
邬远摸着残本,满意了,“嗯,说的不错,六师弟。”
齐晨光的脸再次龟裂了一点点。
李成扫了眼稳坐不动的南湘,忍不住开口,“不是一家人吗?我跟你大师兄的呢?”
溏初轻手往后一伸,寒露递上两样东西,分别用十分精美的盒子包装着。
李成接过来直接把自己和南湘的都打开,只见一个盒子静静躺着百十张稀缺的光纸。
这种光纸看着油腻透明,但是却非常适合双面作画,专供皇宫的画师所用,是南湘的最爱。
这百十张还是溏初轻软磨硬泡,让宸王从宫里面弄出来的。
另一个盒子里,是一方砚台,砚台通体紫色,那种紫没有一点杂质,非常有光泽,看起来别致又高贵。
“紫云母砚台。”李成叫了起来,惊喜的从椅子上蹦了下来,将砚台抱在手里,爱不释手的抚摸着。
紫云母砚台河洛国并没有,据闻是在蛮荒部族出现过。
蛮荒部族不知道这东西的珍贵,将出产紫云母的地方卖给了海外的一个岛国。
导致紫云母极少流传到像河洛国这样的内陆之国。
“是啊。这是宸王在边疆的时候,从一个部落的首领那缴获的,放在仓库,被我搜刮来了,正好给二师兄用。”
李成狠狠点了点头,“好,好,六师弟这番心意,二师兄受了。”
“嗯,大师兄也受了,六师弟。”南湘也开口道。
场中的几个人,已经有四个都直接肯定了溏初轻排在齐晨光的前面的地位,南山大师清了清嗓子,道,“初轻排第六,晨光排第七,就这么定了。”
齐晨光黑着脸,但又不敢在南山大师这里表示不满,忍的很是辛苦,“是,师傅。”尼玛早知道他们这么欢快的收礼物,他也准备名贵的礼物送啊。
大伯还说南山大师清誉在外,几位弟子也不喜跟人人情往来,送东西会让南山大师有不好的印象,他这才没准备什么见面礼之类的。
现在这样子叫清誉在外?叫不喜跟人人情往来?
到底是他眼瞎,还是大伯耳朵聋。
齐晨光当天回去就去齐府将这事告知了齐松,“大伯,这礼物送下来,我成了师弟,以后还要看溏初轻的眼色。”
齐松听的眉毛都打结了,“不该啊,收到的消息,不管是南山,还是他的几位弟子都不喜欢跟人私下往来,更不会收人礼物,这事稀奇了。”
一旁坐着的齐飞柏沉默,思索后道,“其实也不奇怪,溏初轻曾经跟他们一起在南山大师那里学习过一年,日日相处,一年下来总要与别人有所不同。”
齐松点头,“也是,南山的这几个弟子都很正直,曾经的同门情意还是有作用的,在他们那,溏初轻比晨光更早被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