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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婉秋为了这枚戒指算是费劲了心机,趁着劝她老爹换房的机会,她把家里跟道门有关的书都翻了出来,不管是典籍还是传说,哪怕谣,她都要仔细印证。可结果却有些不尽如人意。这些几乎涵盖了两千年的道门典籍中,提到这五仙戒的不少,但都是一点即止,最多也就是说说这五仙戒的外形和特点,却没有任何一本书详细的说过如何通过这五仙戒找到那道门宝藏。
不过想来也是,这五仙戒时间虽久,但用它们来组成这阵法却没多少年,既然秘阵,自然也不可能留驻于文字,而这阵势所在还是胡婉秋自己推导出来的,根本也不能指望书中有什么记载。
想通了这一点,胡婉秋把从书上找到答案的想法放弃了,转而开始从戒指上下手,可这戒指就是个戒托加上戒面,唯一不同就是戒面可以拆下来,别的再没其他,每天对着这个大号戒指发上几个时辰的呆也是解决不了问题。
胡婉秋对着戒指连看了两天,第三天的时候终于烦了,索性摆出笔墨纸砚,对着字帖练起字来。写了那么百十来个字,手腕已经有点发酸,又听的窗外猫叫的心烦,索性停下笔去开窗。哪想到刚把窗户打开,外面两只猫已经窜了进来,连咬带叫的厮打了一气,在胡婉秋还没回过神的来的时候,已经顺着门口跑了出去。
胡婉秋哭笑不得的看着被弄的一塌糊涂的书案,无奈的开始收拾被踩成点点梅花的宣纸和摔在地上的狼毫。就在她刚刚要把手里的一叠宣纸扔掉的时候,一个奇特的图案吸引了她,那是一支狼毫笔留下的。被墨汁染了的狼毫笔在宣纸上滚动了几圈,笔杆上的花纹拓印在纸上变成了一副略有些梦幻和抽象的黑白画。
胡婉秋瞬间想到了什么,她把手里的纸笔全都堆到一边,把戒指从手上取下,小心翼翼的放进砚台,轻轻沾了一点墨汁后,再把戒指放在纸面上轻轻滚动。她没有着急去分辨那些花纹到底代表了什么,而是把戒环里外两面,宝石周围那一圈真言,甚至她专门把戒面取下来,把那根细小铜辊的花纹都拓印了下来。足足用了她小半个时辰,才把这一套忙完。
胡婉秋把手和戒指洗净,这才坐回书案旁,盯着那几排拓印出来的花纹发愣。这都是些细长的条纹,单纯这么看其实看不出什么,就看怎么把它们拼合起来。胡婉秋把这些花纹都剪了下来,在书案上不断拼凑着,当她把几张细长的纸片最终拼成了一个四四方方的长方形的时候,这个被追寻了好久的道门宝藏的一部分终于出现在了她的眼前。虽然她依然不能确定这个地方在哪里,但至少眼前的图案是完整的,是一个看起来像一幅小小地图的完整图案。
听胡婉秋说到这里,柳家明几人激动了,道门宝藏啊,传说了千年的道门宝藏,现在真的有了一丝线索?
胡婉秋笑着看了看柳家明,从随身的小包里掏出一本书,着的硬纸皮,里面掉落处一张二指来宽四指来长的长方形纸条,纸上拓印着一幅图案,线条规整,粗细均匀,而且看那弯折起伏的样子,定是一幅地图无疑。
“我把它们粘在了一起,方便你们用,不过这地方,我是真的辨认不出。”胡婉秋把这条递给了柳家明。
不用柳家明说话,王大花早已经把墙上的奉天地图拆了下来,哗啦一下扑在眼前的茶几上,剩下的工作就是在这地图上对比着找出地形相似之处。几个大男人几乎是跪在地上,接着手电筒和放大镜在地图上一寸寸的看着,可即便如此,找了足足小半天,竟是一点收获都没有。
“算了,我放弃了!”柳家明第一个把放大镜扔在了一边。
“找不到?”胡婉秋关切的问道
拐子刘也站直了身子,苦笑着答道“不是找不到,而是找到了太多。”
这拓印的图案看起来是一个小小的山谷,山谷中有一处黑点,想来就是那宝藏的入口之处。可这样的山谷在奉天周围没有一千也有八百,没有周围的地图,不清楚周边的地形地势,这要怎么个找法?所以柳家明才决定放弃。
他端起一碗茶水一口气喝掉,摸了一把嘴边的水渍说道“这就是五个戒指的作用了,每个戒指上都有这么一幅图,这个戒指是核心,另外四个是周围的地形地势,只有五图合一,才能找到那道门宝藏。”
“那有没有可能宝藏并不在奉天?而是在关内的某个地方?毕竟关外能称得上道教名山的可没几个。”毛刚问道
拐子刘摇了摇头“应该就在关外,这古戒铸造时间一久,想来那时候就有了这宝藏存在,当时关外荒无人烟,用来藏物倒也好理解。后人又从没有人凑齐过五枚戒指,找不到宝藏倒是也理所应当了。而且这宝藏只是我们的理解,也许它本身就是一个法台所在,里面存放法器阵图,用来震慑当时的北鞑妖孽,也是说的通的。”
柳家明看毛刚张了张嘴还想说话,提前开口打断了他“现在先别想太多了,我们手上只有这一枚戒指而已,等五枚戒指凑齐了再下定论吧。”
“那你有什么好办法了吗?”毛刚问柳家明
柳家明苦笑“能有啥好办法,我只有个老主意,继续帮田中由纪夫,让他们打前站,我们跟上。德国教导队人越来越少,我们对付他们的把握越来越大,估计等四枚戒指凑齐的时候,我们就差不多能吃下他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