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

关键是那饼十分香。

武枝那个小矮子正捧着一个饼吃得正香。

“潘郎!”

西门庆从院墙外往里喊了一声。

“你来了啊…”姬缘一抬头,看见了鬓发有些散乱的西门庆,也许是跑得太快,他脸蛋上还有些红晕。

一脸深情的样子让人很快想到色鬼、不正经、酒囊饭袋、绣花马桶等词。

“潘郎,你家里塌了,去我那里住好不好!”

西门庆笑容真挚,坦诚相邀。

“武姑娘,你也一起来住好不好,我家里空着好多院子,左右也是无人居住……”

武枝抱着胳膊哼了一声。

西门庆从那个塌掉的墙边翻过来,她也是能堂堂正正走进院子的人了!

然后西门庆就娇羞地抓住了姬缘的袖子角,开始摇晃。

“潘郎,你就来我家住嘛……”

武枝的眼神十分犀利,几乎把西门庆身上扎出两个洞来。

姬缘敏锐地嗅到了烽烟的气息。

姬缘悄悄把自己的衣角扯了出来,露出一个和善关怀的笑,

“西门,这样不太好……”

“潘郎,我把你当作好友,只要你我处事坦荡,又有什么不好的呢?”

西门庆说完后笑容依旧,俯视着武枝,用身高来压迫她。

“我觉得…很不妥当。”姬缘再度拒绝。

每次武枝和西门庆互相对视的时候,姬缘就很害怕。

万一打起来,那就麻烦了。

战战兢兢,瑟瑟发抖。

“那你们要去什么地方住?这些东西都留在院里吗?晚上来两次老鼠,家当就被搬空了。”

西门庆也不再多说,反而开始转移话题。

“这是什么饼,潘郎,我可以买一个吗?”

“上回你买过了饼,还没有等我找钱,这个饼给你。”

姬缘把新烙好的饼递给了西门庆。

西门庆的眼睛陡然亮了。

武枝的眼睛也亮了,冒火。

迎儿在一边啃着饼子,默默挪开了一点距离。

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蹲在那里不太|安全。

害怕。

“金莲哥哥。”

“枝枝,明日再补吧,免得坏了眼睛。”姬缘露出一个尴尬而不失礼貌的微笑,挪开视线,看着黄豆大小的火苗。

“金莲哥哥说得是,只有几针了,金莲哥哥,你把灯拿着离我近些好不好?”武枝抬头,用期盼地眼神看着姬缘。

“好。”

姬缘咽下去想拒绝的话,端着油灯,看着武枝在昏黄暖光下的糙汉脸。

武枝缝得很专注,渐渐露出一个幸福的笑容。

武大郎作为一个有名的丑男子,容貌长相自然不用说,小小的眼睛大大的鼻子厚厚的嘴唇,姬缘看久了,居然觉得武大郎还挺贤惠……

等武枝补完衣服,叫了好几声金莲哥哥,姬缘才醒过神来。

看着武枝关切的大脸,姬缘打了个寒战,再度露出一个略显僵硬的笑。

他竟然盯着武大郎的脸,思维放空了……

恐怖如斯。

熄了油灯后,姬缘破天荒地有些睡不着,他开始扪心自问,是不是眼睛坏了之后,心理也出现了问题……

如果出现了奇怪的心理问题,那未来的路会更加跌宕……

第二天一早,姬缘再度被武大郎的脸吓了一跳,发现自己的审美还是正常的,突然放下心来。

开始做简易的煎饼果子。

武枝在一边给他帮忙。

山间接连暴雨,武松一直和老大夫的孙女儿白芷一起在小木屋中避雨。

正值冬去春来时节,动物们都还瘦,上山打猎的人并不多。

两人住在小木屋中也不觉得拥挤,反而比武松独自上山舒服了很多。

一人前半夜守夜,一人后半夜守夜。

很多猛兽从冬眠中苏醒,开始寻找食物补充冬天流失的膘,她们必须时刻警醒。

这山还有些高度,往深处走能看见许多悬崖峭壁,连路都没有。白芷所寻找的药材大部分都藏在十分隐秘的地方,当然就算长在路边上武松也不认识,她实在辨别不了野草和草药的区别,记也记不住。

水从屋顶上漏了进来,两人衣服都是湿的,木屋中虽然有些枝叶,烧起火来烟很多,熏得不停咳嗽。

好在两人都是身强体健的主,晚上虽然难熬了一点,到了白天就好了很多。

武松吸溜着鼻涕,喝了半罐白芷煮的中药水,浑身发了汗,全身松快,不由自主的从布袋里掏出了几个饼子,开始往嘴里塞。

白芷吃了一个半就饱了,武松连吃了十五个,肚子还是瘪的。

“你这么饿着不打紧吧?”白芷有些担心。

“没事儿,我都饿习惯了。”武松掂量了一下存粮,有些忧心。

“还有好些药材没采着呢……”白芷怕武松饿出毛病来,在山里挖了一些山药、黄精,让武松吃掉了。

黄精是一味补气养阴,健脾润肺的中药,还能补肾,被称为“土灵芝”,道家甚至认为这是仙药,虽然夸张了很多,但它的确有不错的效果。

挖出来的那堆黄精中有一块格外的大,白芷吃了一小口就浑身发热,武松整个吃完了,竟然没有反应。

第二天,武松才扭扭捏捏的告诉白芷,自己饿得更快了。

这一路上白芷又采了一些药材,为了挖一棵灵芝草,她的脚踩到了老树桩,扎了一道很深的口。

白芷自己会处理伤处,倒省了武松担心。

但白芷伤了脚,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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