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和果哥混久了之后,薛定边现在说起瞎话来那叫一个脸不红来心不跳……月明楼却是不善作伪,虽然这些话是他们两个之前就已经商量好的,不过他仍然下意识地眨了眨眼睛……
“老井?什么老井?多少年的老井算老呀?咳!他们口中说得老井原来是井丼!”虞无麒同样是无辜地眨了眨眼睛,恍然大悟之后,心里那是恨得一个咬牙切齿,恨不得现在就把井丼抓过来千刀万剐!事情其实都是明摆着的,邹是道此番被关了紧闭,能够走漏消息的自然只有井丼一个……明白了,全明白了!这些日子以来他虽然一直向自己飞马报信……呸!原来报得都是假信!
原来都是做戏给我看的!
原来都是在骗我的!
他表面上殷勤无比,其实却把我送到了绝地之中!
唉!画虎画皮难画骨,知人知面不知心!
你说我怎么就这般的有眼无珠呢?
呸!活该我倒霉!
呸!我不倒霉谁倒霉!
世间最最可悲的事情就是把别人的内应当成了自己的心腹!
世间最最可怜的事情就是把别人的骨头当成了自己的大鱼大肉!
乱了!又乱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