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呀一声,劣质的门铰也不知道锈了多少层,随着木门的转动,咔咔的响动,将众人的目光都吸引了去,木门打开了,露出了一个苍老的面孔,是老村长走了出来。

一袭得体的深色布衣下,依然可以看到瘦骨嶙峋的身体,脸上虽满是眼角纹和老人班,但是身子却是颇为的直挺,茂古把一扇门开到最大,拄着拐杖就这么站在门槛后面也不出来,明明只是一位高龄老人,但是在得体的衣服下,配上挺直的身躯,严肃的面容和锐利的眼神,竟然让感到畏惧。

不少看热闹的人准备伸长着脖子从边上往里面偷瞄上几眼,但生生的被茂古严肃的表情吓的缩了回去。

“瞎看什么!一帮小子是不是没事干,没事干就道南边的田里去干活去。”茂古重重的跺了跺拐杖斥道。

村子里是没有农田的,单单只靠狩猎是养不活所有的人的,他们在村子的北面也圈上了一块地,分配上一些人在哪儿专门的种植一些食物,到哪儿去干活?不仅要走上大半天,最重要的是农田里是没有遮阳 物的,这么大的太阳,这不是找死吗?

看热闹的人都没有什么胆子,连话都不敢说,直接就低着个头,微微哈腰,随便找了个借口溜走了,吓走了一部分看热闹的人,就只剩下郝离时若还有几个狩猎队的人,里面有着关心章队消息的,也有那几个转的快的墙头草。

茂古微微转过了头,哼了一声,又跺了跺拐杖,对着郝离说道:“离小子,你们在外面吵什么,一点规矩都不懂,竟在客人面前丢咱们迫山的脸,亏你还是狩队副队长。”

郝离敏锐的把握到了村长的话,客人,什么客人?但是也不是考究的时候,连忙道歉道:“抱歉!村长,是我管教不严,我…”

“行了,不用说了说这些有的没的,我懒得听你解释,带着你的人走,再让我看见你们闲着就去田里干活!”茂古挥手打断他的话,不耐烦地道。

郝离见老村长这幅样子,心里憋屈的很,背在后面的手悄然捏紧,却还得脸上带着笑容恭敬的离开,郝离的心中几欲发狂。

见着郝离一帮人离开后,茂古这才剁着拐杖转过身子,脸色和蔼了几分,眼中带着几分怜悯和藏着的深深愧疚,他扭头道:“丫头,愣着干什么,进来啊。”

“哦!”时若愣了愣才反应过来,连忙进来。

“哦,对了,把门栓上。”

做好一切后时若才,时若记起来来这儿的目的,来不及打量村长家的院子,静静地跟在茂古的身后穿过院子来到堂屋。

来到了堂屋后,时若抬头,果然有两个人坐在客位上,一个是她认识的樵伯,另一个有些意外的是个白色头发的满脸烧伤的小孩。

“找张椅子自己坐吧!”

现在时若的心思完全都放在父亲的消息上,根本没空去理其他的,只是心中觉得白发小孩有些可怜,便一闪而过,听到茂古说的话,她果断直接坐到了樵伯的对面。

村长自己回身坐在主位上,手边就是桌子,桌子上累着很多书,有不少的书已经开始破损了,由于书脊朝向村长,众人也不知道是什么,不过这些都不重要。村长也从厚厚的书后摸出一只眼镜戴上,眼镜的框架上镶金边,但可笑的是眼镜只有一边又镜片,戴上以后有些滑稽,随后又整理了衣襟、袖子,拿起靠在椅边的拐杖,两手杵着,端坐在椅子上。

动作很快,老村长先对着时若说道:“本来你是客人,因为消息的紧迫的原因,我就不奉茶了。”

也不等时若点头回应,就转向了旁边心如乱麻,眼神躲躲闪闪的樵伯。

“那么我们刚才说到哪了?”说话的时候村长杵着拐杖,眯着眼睛,仅有一边的眼镜反着光芒,看起来竟然很是睿智。

“哦,嗯!”樵伯看起来有些慌乱,连忙将头摆过去。

“额,我想想啊,我们当时村里出来以后,就沿着那只畜生的痕迹追踪~”

“咳咳!这段说过了。”

“额,是吗?”

“是的,你说到了准备陷阱的地方了!”

白于墨感觉到,自从那个小姑娘来了以后,樵伯的情绪完全的乱了起来,像是喝醉了酒的大汉一样,又像是被人提起的牵线木偶,好在这位村长看起来颇为的正派,并没有时常发问可故意误导意思,而是仔细的聆听着,任由他说了下去。

白于墨微微眯起了眼睛,不过即使就算茂古故意设置语言陷阱,白于墨也没有任何的办法,早在一开始的时候,樵伯就介绍好了白于墨,是从小离坡那里回来时遇到的,时间上来讲并没有参与也不知道发生的任何事情,只是一个可怜的小孩,所以白于墨无法插话。

最重要的是,这位村长竟然也是一名觉醒者,而且是二度觉醒的精神侧,看样子觉醒的好像是精神分支,六识,感知力极为的恐怖,白于墨刚想要用念力力稍微的提醒一下,那老村长就好像感觉到了什么,白于墨便不敢动了。

樵伯恍恍惚惚,顺着村长的话接了下去“哦,我们准备好陷阱,并在洞口附近,洒下来迷幻粉末,那只灰狐不出意料的中了陷阱,陷阱里有涂抹了药夫给的虚弱,然后我们给了他几刀。”说到这儿樵伯的声音明显有些发抖,因为是垂着头的缘故,也看不见他的表情,不过可想而知极为痛苦。

看到他的样子不用想茂古已经知道了。

“别急!慢慢的说。”因为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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