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陈铭的三个兄弟陈胜,陈广,陈玉石已经到了对岸边上,张勋和小葛在后面,中间是杜雷,陈铭,苏瑞和陈峰他们,那水桶粗的蛇尾正是拍向他们所处位置。
事发突然,蛇尾来势凶猛,速度犹如电光石火,在众人来不及反应之前,已当头砸在杜雷身上,杜雷口中吐血,伤到内脏,眼前一阵发黑,几欲晕厥,但手上却仍旧死死抓住绳索,陈铭苏瑞也被震的险些掉下去,身体悬在半空。
对岸古久和小三子迅速拿起弩对着蛇尾狂射,那蛇尾皮质太坚硬,弩箭根本射不进去,难以伤它血肉,但足以让蛇尾疼痛。
那蛇尾摇摆了一下,重新落回水中。
古久立刻朝着苏瑞他们喊道:“快爬!”
边喊边和小三子瞄着河内,蓄势待发,看那蛇尾是那食人鲶肯定不假,尾巴这么粗,那头得多大!
众人惊吓之余,手上不敢停,加快速度向对岸爬去,在那食人鲶再次攻击前,必须快速爬到对岸。
苏瑞回收一把抓住杜雷衣领,拖着快要昏迷的杜雷迅速往前爬。
那食人鲶受到攻击便沉了下去,一时之间不再有动静。
四人顺利到达对岸,现在绳子上只剩张勋和小葛,二人也飞速爬向对岸,眼看就要到对岸的时候,那食人鲶直径接近一米半的头部,霍的冲出河面,那布满锯齿的血盆大口,朝着张勋一口吞来。
古久和小三子拿着弩弓疯狂射击,陈峰苏瑞他们也纷纷拔出自己的武器向着食人鲶甩去,但这样却丝毫没有阻挡住食人鲶的攻势,仍旧把张勋咬住,只留下半个身子在外面。
那缠有钢丝的绳子也被她连带着一口咬断,侥幸断头处离对岸已不足两米,小葛顺势落在了古久他们身边。
古久此时看到张勋惨状,睚眦欲裂,双目赤红,回手拔出腰间的一把黑色狗腿刀,不假思索,双腿发力,身子腾空而起,对着未落入水中的食人鲶头部就扎了下去,一刀便扎进其眼中,然后抽出,再扎进去,一瞬间便扎下十几刀,将那只巨眼扎烂。
食人鲶吃痛,身体在水中激烈晃动,再次冲天而起,瞬间跃起离开河面。
这下众人终于看到其真容,那食人鲶,身长足有六米,身上布满了坚硬的鳞片,绝大部分是白色,但身体两侧和头后背上已经长出一些金色的鳞片,在这黑暗中灿灿生辉,腹部生有双足,有点类似于鳄鱼的爪子。
张勋半个身子在他嘴中,另外半个身子在外面血流如注。
陈铭大哥陈胜,此时迅速从背包里抓出一袋黄色的粉末状物质,朝着那食人鲶身下的水域便抛了过去。
袋子在半空张开,粉末洒落在古久和那巨型食人鲶身上一些,绝大部分落入河中,河水顿时冒起一层密密麻麻翻滚着的白色泡沫,水中那数不清的食人鲶瞬间肚皮朝上漂浮在水面。
而巨型食人鲶身体所沾染黄色粉末之处,则流出大量血泡,冒起阵阵白烟,疼的它左摇右摆迅速往河底沉去。
眼看已沉下半个身子,古久沉声怒喝:“畜生,张嘴!”双手握刀,用尽全身力气刺进食人鲶双目中间的部位。
食人鲶仰天怒吼,古久手上不停,连续在那个位置刺入拔出。
而张勋也从食人鲶口中落下,被冲进河内的陈胜,小三子和小葛接住。
此时张勋身子几乎断成两半,唯有几丝皮肉碎骨相连,已经没了生机。
苏瑞平时和张勋关系最好,哪见的了兄弟如此凄惨,立时双目赤红,额头青筋暴起,啊的一声怒吼,举起背部带着锯齿的砍山刀,劈向食人鲶,一刀下去在其腹部划出一道一米左右的口子,不顾那刀口中洒落的血雨和绿色的内脏粘液,苏瑞状若疯魔,手中连连挥刀,口中怒吼连连,砍得那食人鲶皮开肉绽。
食人鲶剧痛之余,尾巴凶猛狂甩,将河中众人抽的人仰马翻,而它连带着古久快速朝着水下沉去。
眼看就要全部没了下去。古久忽然朝众人大叫一声快跑。
手中也拿出一个手雷,拉开引线,塞进那食人鲶被他早已扎烂的眼眶里。然后双脚在其头部一蹬,身体借力一拧,如同离弦的箭一般,落向对岸。
轰的一声巨响,河水翻涌,巨浪滔天,食人鲶半个身子被炸烂,在河中尾巴犹自摇摆几下,便肚皮朝上翻在了河面上一动不动了。
古久兄弟们抱着张勋尸体嚎啕哭泣,陈胜陈铭他们也是悲痛万分。
良久之后,古久让小三子拿出一罐白色胶状物,倒在张勋身体断口处,那胶状物瞬间将其断口连接,结成一层白色的如同橡胶一样的物质。
然后用一个黑色的皮质睡袋将他尸体装进去,抽干里面空气,就地掩埋。
古久看着那掩埋之处道:“兄弟,放心,哥会带你回家!”
经此一战,众人心中悲伤,全都沉默了下来。
悬崖底部的树林不知道有多大,走了大半天依旧看不到法玄寺的踪影。
古久叫过陈胜问道:“陈哥,你们老大有没有跟你们说过法玄寺大体位置?”
陈胜道:“久爷,实不相瞒,我们的信息都是鸿楼提供的,他们只给了我们一个大体坐标,而那坐标就是悬崖上那片林子的边缘地带。”
古久嗯了一声:“那只能慢慢寻找了。”
转而又问道:“这里时间无法确定,你觉得你们走了几天?”
陈胜想了想道:“嗯,这里磁场特殊,电子设备都失灵,我凭感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