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位看起来不起眼的首领叫贺金宝,出自寒门之家,却极会拍须遛马,愣是从一个小卒爬到了现在的位置,期间的辛酸和屈辱也只有他自己知道,为了摆脱寒门不惜一切代价。
那位黑衣卫士走到贺金宝面前大声道:“报……贺首领,外面有位叫马元庆的求见,他说他要见杜大人。”
“混账,杜大人也是随便见的嘛?天王老子想见杜大人也不容易,何况是杂人!”那贺金宝呵道。
“那人称他认识杜大人,还说杜大人和他是兄弟。”
“哦,算了,带那位马元庆进来吧!”
“是,属下遵命。”
不一会儿,那黑衣卫士将马元庆带了进来,“你就是要找我们杜大人的人?杜大人公务繁忙,岂是你们这些人能见的!”那贺金宝不屑的说道。
“这位首领,你有所不知,我确实曾经和杜大人称兄道弟,交情颇深,如果不是怎敢来打搅。今天确是有重要事情找杜大人……”
“那没办法,杜大人很少来帮里。”
“那我写封信,麻烦你们速速转交给杜大人。”
“这也行,你就暂且在这写,我这就派士兵送去。”
“那谢谢首领了。”马元庆说完便坐在那桌案边挥起了毛笔,不一会儿就写好了,将信交给了贺金宝,贺金宝转交给了一位年轻小卒,那小卒拿起信便快马加鞭向西跑去。
“您先且回吧,等杜大人回信后我定会去找你,你说过你在悦来客栈,到时我们会去找你的!”贺金宝向马元庆说道。
“多谢贺首领,马某到时一定恭候,马某先告辞了!”马元庆朝贺金宝鞠躬说道。
马元庆走出离樽帮后,在路上拦了一辆马车赶回了长安城,他的手下都在悦来客栈等他……
杜大人名为杜圣辉,是朝中丞相,一手遮天,生活奢侈糜烂,搜刮百姓,祸国殃民,是中晚唐的一大祸水,从一个奸诈小人硬是结党营私,残害忠良爬到这个职位,国家一片混乱,奸臣当道,野外饿死的贫民比比皆是,春满楼歌舞升天,灯火通明,由原来的三层楼加盖到五层楼。
杜圣辉二十几房姨太太,八个儿子,二十三个女儿,杜相府犹如皇宫,虽没皇宫浩大,却奢华程度堪比皇宫。下人个个都畏畏缩缩,基本没人敢抬头走路,就连杜圣辉的二十几个女儿对杜胜辉也是战战兢兢,这些女儿从没得到过父亲的夸赞和和颜悦色,个个胆小如老鼠。儿子大多也笨如猪。不管是二十几房姨太太还是三十一个孩子,拜见杜圣辉都是下跪磕头,杜圣辉没说起来,哪个也不敢动一下。
一个相府的护卫拿着马元庆的信跑了进去,“大人,有一封你的加急快信。”那护卫将信递给杜圣辉道。
杜圣辉拿着信看了看道:“这点小事还要给我说,传我的令,带一百精兵去帮马大人要回来就是,区区一个王横,如惹的老夫不高兴,一脚将他王府踏平又如何……”
“是,大人,小的这就去传话。”那护卫说完连忙疾跑出去,
贺金宝知道杜圣辉的命令后,没有亲自带人去,而是叫另外一个首领带着一百黑衣精兵前往长安城,这位首领三十多岁叫陆吉,人倒很方正高高瘦瘦的,穿着一身金色的战服。那陆吉带着一队黑衣人来到悦来客栈,找到马元庆等一伙人,一同向长安城第一大财主王横的府中走去。
那财主王横正躺在摇椅上慢慢的摇啊摇,头上挂着鸟笼子里的鸟叽叽喳喳的叫着,那鸟儿是从白州弄过来,说是花了好几千两银子,据说这种鸟儿寿命颇长,而且会唱歌,连皇上老子都没见过。
马元庆和陆吉一批人刚进王府就被几个家丁拦住了,陆吉和几位黑衣人立即拔出长刀,架在那几个人的脖子上,“还不快滚……”那几个人慌忙点头跑向王横所在的大厅内,“老爷,外面有一队人,来势汹汹,像是那马元庆找的救兵要他的产业啊!”其中一个家丁慌忙说道。
等王横还没有反应过来,马元庆,陆吉和些许黑衣人已闯了进来,“把马府的所有契约都交出来,不然老子今天就灭了你,再把这踏成平地。”那陆吉说道,马元庆又开口道:“不交老子今天就要了你的狗命,我看你这条狗也早都活腻了!”
“没王法了,你们这群狗东西,光天化日之下也想强取豪夺,白纸黑字写的清清楚楚……”那王横从躺椅上跳起来大呵道。
马元庆一脚过去将王横踹倒在地上,“我看今天不宰了你,你是不会服气的。”
“来人,来人,快来人啊,报官,报官,快报官,杀人了……”王横向下人大喊到。
“去吧,去吧,叫皇帝老儿都没用……”马元庆刚说完,院子里的上百名黑衣人齐刷刷的拥在了大厅和门口,王横看到黑压压的黑人蜂拥了进来,顿时傻了眼一下子瘫软了下来,“去,去,去把契约都拿来,我小的错了,有眼不识泰山,还望豪侠们饶命啊……”
一个家丁急匆匆跑去账房将契约全拿了出来交给了马元庆。马元庆将契约过目后,将契约收了起来,然后拿出长剑在王横的脸上左一道右一道划起来,“今天就是教训教训你这不知死活臭东西,弄你一张花脸看你怎么见人!”马元庆刀尖划过地方鲜血如注的往外流,王横整个脸和脖子全是鲜血……
“走,走,我们走……”马元庆划完后收起长剑说道。陆吉等人拿着长剑将那大厅几样值钱的东西一阵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