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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很快,诸司墨就觉得有些不对,姚淑儿的脸上,呈现出一种不正常的潮红,她的身体,无意识地往自己身上凑。
诸司墨忽然明白了什么,他随便从床上拿着一袭薄被裹在姚淑儿身上,然后抱着她从屋里走了出去。
“老夫人。”一直跟在季琳琅身边服侍的下人此刻静静地站在她身边,季琳琅自然知道她想说什么,淡淡开口道,“没事的,不碍事。”
诸司墨飞快地将姚淑儿抱上了车,因为担心姚淑儿,车子开得十分快,他不时回头看躺在后座上的姚淑儿,看姚淑儿安静地闭着眼睛,诸司墨的心才稍稍放下些。
姚淑儿浑身燥热,迷迷糊糊的,她好像看见诸司墨的脸,她挣扎着发出声响,“不要,不要。”
诸司墨看姚淑儿的样子,就知道她做噩梦了,不过他心中奇怪,究竟是什么梦境会让姚淑儿做出这样的反应。
车子拐了个弯,继续往前行驶。
很快,诸司墨就知道了答案。
“诸司墨,你不要过来。”
“我恨你,我恨你。”
诸司墨的心上,像是突然被扎了一把刀,姚淑儿无意识的话,每一个字,都深深地烙在诸司墨心上。
自己究竟对她做了什么,是怎样的委屈,才会造就一个现在的她?才会让她在睡梦中依然不得安宁。
诸司墨不敢想,一想就无法控制地难受,他的心像是被一双大手狠狠攥进。
他甚至怀疑,当初将姚淑儿从凯撒带到自己身边,是不是个错误,在自己还没有足够力量的时候,让姚淑儿暴露在危险之中。
让她平白受这么多委屈,让她不快乐,让她危险又痛苦……
可是,既然已经做了,他便别无选择,只有继续做下去。
哪怕再艰难,再危险,他都不会放弃,他定会护她一世周全!
很快,车子在医院门口停了下来,诸司墨抱着姚淑儿从车里出来,许风痕就坐在门诊室里,看到姚淑儿马上迎了出来,惊讶地问,“她怎么了?”
诸司墨摇摇头,许风痕将病床推过来,让诸司墨将姚淑儿放在上面。
姚淑儿被推进了病房,许风痕想要给她做检查,诸司墨却将许风痕拦在门口,许风痕不明就里,严肃地看着诸司墨,“这是怎么回事?这人都昏迷不醒了,好不容易把人带回来了,不治疗怎么行!”
诸司墨面无表情,“她中了那种不太好说的药,只要把解药喂给她就可以了。”
诸司墨说得委婉,许风痕也没听明白,看姚淑儿昏迷不醒,只想好好给她检查一下。
见许风痕不懂,诸司墨又说了一句,“快去啊。”
“可是……”许风痕皱着眉头。
“你这人怎么这么墨迹,要是耽误了事,你担得起责任吗?”
“好吧。”见诸司墨如此说,许风痕也只好同意,只是却依然站在病房门口没有动作。
诸司墨正奇怪,却听许风痕开口,“你还没告诉我,到底是什么药呢。”
诸司墨:“……”
姚淑儿吃了药,身体特征渐渐恢复,脸色看上去也正常了许多,诸司墨担心姚淑儿,便亲自坐在病房里看着。
许风痕本来想进来看看姚淑儿,看诸司墨在里面,也默默地离开了。
姚淑儿睡得很熟,安静的眉眼,与世无争的样子,诸司墨目光落在姚淑儿身上,静静地看着。
诸司墨这几天一直都在为姚淑儿下落的事情奔波,连着几天没有好好睡觉,此刻姚淑儿已经安然无恙,诸司墨一颗心也放了下来,困意和倦意一起袭来。
迷迷糊糊,就睡着了。
季雨沫连着几天都没见到诸司墨,给他打电话他也不理,只说自己没有时间,季雨沫才不相信诸司墨没时间这种话呢,她直觉诸司墨一定将所有时间都用在陪别墅里的那女人身上了。
一想到别墅里的女人,季雨沫就气愤不已,凭什么,她一个刚认识诸司墨的女人,竟然感觉比她这个诸司墨表妹,季琳琅内定儿媳看起来更讨诸司墨的喜欢。
她不甘心!
这样一个无权无势的贱女人,怎么可能是她的对手,她一定会让她死无葬身之地。
“李松,查出来了吗?”
“是,小姐,诸总现在在医院,据说是因为姚淑儿生病了,好像还病得很严重,有人看见,是诸总将人抱进医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