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兮用虚软的胳膊强撑着桌面,努力瞪着逐渐朝自己靠近的五个男人,可是双目模糊,脑袋眩晕的厉害,尽管她此时怕到了极致,可是身子还是忍不住发着热,直热的她想要伸手去撕扯。
她噗的咬破唇舌,让自己保持清醒,威胁道:“你们不要过来,我警告你们我乃是剧毒体质,任何人碰上我的血都是死,你们最好离开,不要招惹我,否则,就别怪我不客气!”
“哟,忘记告诉你了,巧得很,我们几个呢,正好服了解百毒的百毒丸,不怕你的毒呢!你还有什么好威胁的?”
扶兮闭起眼睛不再看他充满戏谑的脸,咬着牙道:“我的血不是那百毒丸可以抵抗的,你们要是不怕死就试试!”
她不待说完,伸手把酒壶对着桌边猛地一敲,拿着碎裂的瓷片,对着自己的手腕,又接道:“你们要是敢靠近,我就和你们同归于尽!”
“哈哈!”
面对她的威胁,大厅内响起阵阵笑声。
“我们好怕怕哟,你以为你死了我们就不能把你怎么样了?你也太过单纯了,我们既然拿了人的钱财,就要忠人之事,就算你死了,我们一样要把你给玩了好交差,我们哥儿几个虽然是地痞流氓,可也是有道德底线的流氓,对不对?”
“对!”
他身后几个兄弟顿时高声齐喝,双目放光的上下打量着她。
扶兮艰难的吞着喉头,道:“忠人之事?是谁派你们来的?他给了你们多少钱,我出双倍,你放过我如何?”
扶兮现在脑袋眩晕的厉害,她真怕自己再拖个半盏茶的功夫再晕过去,若真如此,后果不堪想象。
“双倍?你出得起吗?你就是一个奴婢,还真把自己当棵葱了?笑话!小的们,她已经撑不住了,咱们上!”
扶兮望着他们朝自己走来,双眼一闭,扬手就把瓷片朝胳膊上划去,可是因为药效太过迅猛,她的动作又太过迟缓,被带头的老大一脚就把她掌中的瓷片给踢飞了出去。
扶兮手腕吃痛,猛地睁开眼,却见他如饿狼扑食一般,朝她身上扑来,她顿时大急,要知晓这可是在外边,若是被他们沾了身子,以后还如何立足?
她豁然咬破舌尖,一口鲜血朝他的面部喷去。
“啊!”
扑过来的男人,顿时抱着脸痛的满地打滚。
他身后的几个男人见此,面面相觑,赶紧俯身把他拉离了扶兮,躲在远处,生怕被她再喷到鲜血。
扶兮趁着他们惊骇后退的空隙,慌忙趴到地上,捡起碎瓷片,受到上次的教训,她根本不敢耽搁,抬手便朝手腕割去,剧烈的疼痛让她暂时清醒了许多。
她捂着腕间涌出的鲜血,对着他们道:“你们现在走还来得及,我说过的,我的血不是那百毒丸可以解除的。”
四个流氓见到老大如此痛苦,心底更加发憷,互相对视着,不知该不该撤退,虽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fēng_liú,可是好死总不如赖活着,女人嘛,若是有几个小钱,在醉春楼里一样可以左拥右抱,虽说颜色差了一些,吹了蜡烛还不是一样能用?或许比之这个还更加爽些。
就在他们心生退意的时候,他们的老大放开了手,从地上坐了起来,一脸坑坑洼洼的黑点,极其恐怖的瞪着她,恶狠狠的道:“弄晕她!我就不信了她晕了还能喷血不成?”
“老大你好了?你没事了?”
他们几个赶紧询问,看向他,当看到他一脸的黑麻子时,还是忍不住倒吸了口凉气。
“呸,他娘的真特么邪性,幸好老子多服了一颗百毒丸,这才只是伤了皮肤,若是不从她的身上讨点甜头回来,老子就是死了都不会甘心!”
他踉跄着爬起身来,抄起一个凳子腿就朝扶兮砸了过去。
扶兮本就身子软的不是自己的,又加上眩晕的越发厉害,双眼皮直打架,要不是心底有执念撑着,她根本不可能熬到现在!
眼看着板凳就要落在了脑袋上,她只有苦笑,毫无抵挡的能力。
嘭!
痛,她想着:不管如何挣扎,还是无法改变命运,或许自己早就应该用手中的瓷片了结了自己才是。
未待她想完,脑袋一晃,便失去了意识,手中的瓷片应声落地。
老大小心翼翼地踢了踢她的腿,见她确实没有反应了之后,才舒了口气,啐了口痰,阴鸷的道:“呸,臭娘们,你不是能得很吗?爷要不折腾死你,我就不叫马大包!”
他说完,一面解着裤腰带,一面对着身后的小弟道:“老四,老五你们两个去门边守着,我先来替她**。”
老四老五嘀咕了句“又是我们”,但转念一想这女的邪性的很,让几个哥哥先试试水也是好的,想罢这才朝门边走去。
这才刚刚走到门边,还未拉开门出去,整个门就飞起朝他们的面门扑来,他们两个根本来不及后退躲闪,就被门压在了底下。
嘭!巨大的响声响起,满脸黑麻子的老大顿时火了起来,怒不可遏。
他骂骂咧咧的提着脱了一半的裤子,蹙着眉头回首看去,这一看顿时大惊,转身对着门口狂吼道:“哪里来的混账小子,竟然敢踢你……”
他口中的“爷爷”还未吐出,整个人便倒飞出去,狠狠的拍在墙上,口中吐着白沫双眼一翻已经晕了过去。
老二老三看着眼前的情景,早就傻了,片刻后才反应过来,双腿一软跪在地上,高声呼道:“爷爷饶命,爷爷饶命,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