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言闻言点点头“二爷教训的是,就是有些家奴分不得轻重,在下一言诸位倾听,此乃我父结拜义弟,关羽关云长,家父有言在先,见关羽如见家父。”
说着拱手一拜“请二爷上座。”说着让出座来,顺着走到堂中。
对着宿老还是一样拱手再拜,如同来时那般“我还有一言,请诸位倾听。”那些宿老闻言一个个心惊胆战,哪敢多话,直道不敢。
“如今言儿舞象之年,当舞兵戈以伐不臣,当以长剑拨乱反正,诸位当否!”说着环视众人,昂首挺胸,黑发披肩,双眼如炬,雄姿勃发更是英武。
“当得当得。”诸位宿老早已吓破了胆,秦言是谁,秦家少主,仅次于家主的存在,支脉庶出,说好听是族人,说难听就是下人,祖规罚你,死了都白死。
以往当秦言年少无知,好忽悠,如今哪敢反驳,这可是会死人的,也是忽悠秦载阳忽悠多了,几人都没了底线,当着家主少主面争权夺利,把人当傻子来。
“那秦言的少主身份可当得数。”说着朝着禄文吐了口口水“呸,我秦言的名字也是你个狗奴才能叫的,不知礼数,何以为人。”
骂的吐得是禄文,众人知道,那是杀鸡儆猴,指着支脉宿老的鼻子骂。
“当得当得”论名,秦言是少主,师出有名,论势,关羽在此由得他们胡来?一个个连忙应和。
秦言正了正衣衫,行的正站得直,少年有一言,请诸位倾听“如今禄文已不适合做这秦家管家,那不如由秦牧叔祖来管吧。”秦牧是秦家庶出,秦老爷子同父的庶子,算是嫡系可以青睐的几位之一。
“是是是,少爷说的是。”
“牧叔德高望重,当然当得”
“牧伯直管,我等当是放心”
吓破胆的他们,哪敢拒绝,什么争权夺势能有命重要吗。
秦言心中呵呵,老不死的东西,占其便宜来一个不含糊,正当别人都是傻子吗,保命的时候倒是懂的取舍。
“那命秦牧叔祖掌管杂事,秦语从旁协助,为秦家女少府。”少府即为少主家主之下秦府府主。
“是是是,少爷英明。”
“语小姐聪慧,应该多多熟悉府主事物,有牧叔提携,定成大器。”
一个个乖的跟兔子似得,这世界就是这样,你要么有权,要么有势【力量】,秦言在秦家可谓权势一把手抓,自然号令无所不为。
此一事了,秦言继续“府中演武馆应有府中年少强者来管辖,秦明实力低微,不足以委以重任,本少主举荐秦素委任,诸位觉得如何。”
“这,恐怕不适吧,秦明一直是秦府年轻一辈领袖,交于他人只怕不放心。”开口的是秦镜,管事也好少府也罢,都不触及他的利益。
演武馆就不同,秦明是他侄子,一直在族中作威作福,而演武堂是很容易收拢人心,秦家年轻一辈的好感,就这么脱手,他心有不甘。
再则秦语是嫡系嫡女,当个少府说的过去,秦素支脉庶女如何当得。
闻言秦言看了过去,眯着眼最近微露笑意“怎么,堂叔有异议?我看是堂叔年老力衰,脑子不灵光了吧,秦素是秦家年前辈的中流砥柱,唯有她能在双十年华筑基天元,我说当得如何当不得。”声音越来越大,秦言最后的重音吓得秦镜浑身颤抖。
秦镜才勉强从侥幸的心理醒过来,现在不是他们能说三道四的时候,敢反驳秦言,只怕自己的参议资格都快没了“老朽年迈,脑子适才错乱,少主当如是,当如是。”连忙站起身来扣头。
秦镜是秦言堂叔,年纪比秦言的父亲都要小,这话说的自己都不信,但又有何用,不愿低头就得掉头呀。
他的年岁不大,长生境也走的极远,是秦家上一辈的中流砥柱,不然也不能给自家侄子争到演武堂堂主的位置。
越是有权就越是惜命,值得服软,你关云长只怕实力不输老家主,心中胆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