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书杳不明白龙雪鑫说的话是什么意思。两个人?他可不记得上辈子那场大火中的别墅里还有除了他的第二个人,还是个女人。
“你还剩下八分钟的时间了。”龙雪鑫完全没有现在将所有知道的事情全部告诉他的准备,到那时候估计女人早就死彻底了,不过她忘记了现在在她面前的是个傻不楞疼的人。
“你什么意思?那个和我一起不幸给烧死的女人是谁?”瞿书杳上辈子就是个不问清事实就不肯罢休的人,更别说这些事情牵扯到他的上辈子。
“你要是再不去救人,估计这辈子那个女人不用等20xx年,今天就会是她的忌日了。”
龙雪鑫是不着急那个女人的死活,最多就影响她之后一些计划的开展罢了。不过好在瞿书杳还没有傻到连这句话都没有听明白,知道现在不是真正适合说这些的时候。
潜意识地立马冲了出去,等到事后才明白过来那种潜意识从上辈子就一直存留在他身体里,经历重生,以为自己能不看不听,完完全全埋葬那样的潜意识,不过是自欺欺人罢了。
计划让觅月陷入危机的瞬间,心还是会痛,只不过那样的疼痛远远少于对她的恨,远远少于希望她彻底消失在他的世界中的渴望,远远少于希望她不再能干扰他一丝一毫的情绪的希冀。
冲进宴会场,当着所有人的面强硬拉走瞿书铭的动作,让在场的所有人都议论纷纷,还有不少的人甚至怀疑瞿家的三少爷不会还没有真正变成正常人吧,却碍着站在中心的瞿家家主瞿耀不敢大声说什么。
“杳杳你这是做什么?”瞿书铭肯被瞿书杳带走,一来是心里很清楚瞿书杳是为了什么来找他,二来则是这是他计划的一部分,那个女人再次回到这个人的身边才是他的目的。
“人在哪儿!”瞿书杳只记得龙雪鑫所说的十分钟,但是瞿家之大根本没有多余的时间让他此时此刻去找被瞿书铭关押起来的觅月。
瞿书杳知道瞿书铭还不会对还有用处的人下杀手,直到完全榨干那个人为止。但是如果,如果上辈子真的有什么是他误会的话,如果上辈子和他一起死的人是阿月的话,正如龙雪鑫所说,被抓后的阿月绝对不会让自己活过十分钟。
“大哥不是很明白杳杳说的是谁啊。”瞿书铭毫不在意瞿书杳脸上的着急,他要的不是轻易地放人,这样他这次特地安排人手抓人不就得不偿失了嘛。
“阿月一直都是我的保镖,就算几年前被赶出瞿家也没有正式白纸黑字和我这个主人解除关系。现在抓到了人是不是应该由我来处置为好,相信父亲知道之后也会同意我这么做的吧!”
“阿月?哪个阿月?昂……就是杳杳小时候那个女保镖啊。她有来今天的宴会吗,我怎么不知道呢?不过,我手下说抓到了一个不明身份潜入瞿家别墅的贼人,不会就是你的阿月吧!如果是的话,那自然是交给杳杳你来处置为好,相信你也会合理‘处置’的哦!”
瞿书铭奸笑地盯着面无表情的瞿书杳,沉默了几秒之后打了电话给手底下看管觅月的人。
【大少,已经确保将药物注射进觅月体内。】
“放人吧,杳杳说要来亲自处置。”该做的都做了,一切都在计划之中,“做大哥的这个面子还是要给弟弟的。杳杳记得等会儿要出席宴会啊,这场宴会你可是主角啊,不然父亲没法和外宾交代了……”
再一次真正看见觅月已经是十分钟之后了,区别于上一次鲜活的人,此时此刻的觅月双眼紧闭,一身黑衣还不清身上到底有多少伤。
瞿书杳把人带进卧室,无视了还坐在一旁的龙雪鑫,直接抱起觅月进了只有自己知道的密室,没有对于身后跟着进来的龙雪鑫说什么。
“身上至少中了五刀,再不治疗也会失血过多而死。”身后冷冰冰的话让瞿书杳不明白同样是女人,只不过比他大了那么几岁,为什么对于这种事像是习以为常。
整间密室里休息的地方出了被昏迷女人所霸占的那张床以外,就剩下靠墙的两把椅子了。墙壁各处都是暗格,从这间密室看来,这瞿书杳终究还是有多少改变的,至少不再是任人宰割的板上鱼肉了。
有龙雪鑫在这儿,就算瞿书杳在不擅长医学,至少那个女人是死不了了,只不过可能养伤要很久了。寂静的封闭空间,只有着女子微弱的呼吸声。
“你现在能和我说清楚你没说清楚的那些话了吗?”瞿书杳终究还是不敢再多看一眼床上所躺之人的容颜,他无法忘记在他临死之前那张冷漠的容颜,决绝地离去。
“你重生回来之后应该事先对于你那大哥做了很多背地里的调查吧,调查出来什么有用的信息吗?”龙雪鑫不答反问,因为她所需要验证的事情还没有得到验证,她毕竟不是当事人,其中各种还缺少决定性的证据。
“你问的是什么方面?”瞿书杳又不是上辈子的痴傻儿,经历过生死之后还会无动于衷地做无忧无虑的瞿家三少。不过背着瞿书铭做那些事情不是简单就能办到的,这么多年以来也只是掌握了些许有用的信息。
“瞿书铭手底下的人才。”
就像龙雪鑫她自己,手底下的“鲤鱼”,亦或者是从其的君无颜和荀哲瀚,每个选择在道上混的人手底下没有人是绝对不可能的。
龙雪鑫听着瞿书杳口中简单地报出的人名和各自所擅长的技艺,没有她猜想中的那